率轻骑踏之,不得让其走脱!”
“遵令!”
就在诸将正要前往整兵出发的时候,公孙度又叫住了他们:“张郃这小子挺对本侯的胃口,能够活捉尽量活捉,若是能收为己用,倒也是我辽东一大臂助。”
“喏!”
众将领命而去。
公孙度又转身对身旁的心腹将领柳毅喝道:“传本侯之令,令玄菟郡内诸城守军,严加防守,如有再被偷袭而不攻自破之事,定斩不饶!”
柳毅当即应声而去。
公孙度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朝医巫闾山方向望了望,淡淡的笑道:“年轻人,终究是性子急,还是需要历练,太冲动了不好……”
说完便钻入了銮驾的车帘之内,喝道:“走,随本侯回襄平,静候诸将捷报。”
大军继续缓缓的向前蜂拥而去。
銮驾内的公孙度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微微闭起了眼睛,惬意的躺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刚才这一番安排,等于将张郃牢牢的困在了他的渔网之中,进退不得,兵败被擒那是迟早的事情。
这场会猎。年轻的野狼再凶狠和狡猾,终究难逃他这个老猎手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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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虑城县府,密室。
公孙白躺在一张软榻之上,翘着二郎腿,微闭着双眼。正在哼着小曲儿。
软榻的旁边,侍立着两个十四五岁的如花美婢,正双目含春的望着软榻上的公孙白,心思荡漾。
这个时代的女子原本就没宋代以后矜持和守节,再说这两个前无虑令的婢女也正是怀春的年纪,眼见这个少年看起来大有来头,地位绝对不在无虑令之下,又生得一副风靡万千少女的皮囊,再加上那曲虽然听不懂却极富韵味的小调,对这两个豆蔻年华的少女的诱惑力是恐怖的。无可阻挡的。
而真正的原因,则是隔壁不断传来的SHEN吟声和气喘声,对两个少女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她们虽然尚未经人事,但是府内其他婢女却早已被无虑令所糟蹋,平时耳濡目染,对那事早已有所了解,岂能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
可惜的是面前这个年少得志,英俊貌美,简直如神仙般的公子。似乎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听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面对两个任君采撷的********的美女,他躺在床上竟然只是在唱歌,这是多么不解风情的人?
“送你送到小村外……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就不采……采了也白采……”
终于。公孙白哼得没趣了,朝两个婢女招了招手,那两个婢女心中一喜,美滋滋的奔了过来,果然听到她们想要的答案:“来,给爷捏捏腿。”
两人如蒙大赦。媚眼如丝,一人抱着一条腿,慢慢的从脚底往上捏,随着捏的部位往上移,两人的脸色也越来越红,心情也越来越激动,喘息声越来越重。
眼看即将捏到大腿根部,两人呼吸声变得浊重起来,脸色红的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公孙白就算是白痴,也听出来两人呼吸声的异常,猛然睁开眼睛,狐疑的望向两人,然而他很快发现两名美婢分明不是图谋他的性命,而是图谋他的命根子。
这时代的婢女简直太敬业了,明明叫她们按两条腿的,那阵势似乎却想额外增加工作任务。
就在此时,却见一人急匆匆的奔了进来,朝公孙白恭恭敬敬的弯腰拜倒,嘴里急哄哄的说着什么。
公孙白听得不真切,急忙起身坐起,从耳朵中掏出塞得紧紧的棉花。
棉花刚刚一摘出,隔壁密室里巨大的呼叫声和喘息声立即传入了他的耳朵,公孙白眉头微微蹙起,却听那名心腹侍卫递上几张纸卷,递给公孙白急声道:“启禀主公,此乃各地斥候密报,请过目。”
公孙白急忙接过密报,分别拆开匆匆一阅之后,当即脸色一凝,指着隔壁喝道:“把军师给我带过来!”
那名侍卫听着隔壁尴尬的声音,讷讷的说道:“这个,军师好像不是很方便……”
公孙白怒道:“给老子带来就是,管他方便不方便,就此那功能终身不遂才好!”
话音刚落,隔壁却传来更大的声音,接着缓缓的平息了下来。
那名侍卫一咬牙,便推门闯了进去,随着一阵女子的惊叫声之后,却见郭嘉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
接过几张纸条,细细读完之后,郭嘉眼中神色闪烁,思虑了许久才哈哈笑道:“敌将张敞率五千精骑已绕城往北面医巫闾山方向疾驰而去……敌将阳仪率一万大军已在百里之外……好一个瓮中捉鳖之计,果然漂亮,哈哈哈……如此则更省了主公一番手脚,若是两万大军集结在一处,或许还不好对付,如今破敌如探囊取物耳。”
说完便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听得公孙白目瞪口呆。
前世有人说,李白喝酒越多写的诗越好,武松喝的酒越多力气越大,难道这浪货做的大保健次数越多脑袋越聪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