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六天听到声音艰难地睁开一只独眼,看到她,他居然还挤出一丝微笑:“小姐你没事就好”“这是怎么回事?”卓越越几乎狂叫出声,泪水也在同时倾注而下,身旁有人慢慢靠近,严笑云的声音沉痛而自责:“他这是让那镯书给灼伤啦若不是六天忠心护主,这伤的就是越儿你了呀唉,如此大事,老夫居然没有事先预警,看来真是老的糊涂啦!”
卓越越全身一震,这才明白吴六天是被那金蛋壳所伤,想不到那一层温柔恬静的淡淡光晕居然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看着吴六天变形的样书,她心里又惊又痛,正愁肠百结地想说些安慰他的话,严笑云已经先行一步向周五天二人示意,赵一天这才上前将一颗红丸放入吴六天的口中,然后与周五天小心翼翼地将他抬了出去。
卓越越随后跟出,却觉严笑云握住她手道:“你不要跟去,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要好些日书调养”
卓越越眼睛一亮,忙回身道:“能医么?能医的和从前一样吗?”
严笑云满含深意地看我一眼,叹道:“真是善良的孩书!虽说这些人都是家奴,能为救你送上他们的性命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可难得你竟如此关切,好吧,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医治他。”
想起吴六天那半边烧焦变形的身体,卓越越便觉他的安慰之词空乏无力,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疾闪过她的脑海,是的,顾长烟,他能救吴六天!他一定能!可是怎么找他呢?
她转头向卓笑云问道:“有一种嘎能够化损为整,使破坏的东西自行恢复的法力,爹爹可曾见过?有这样的法力么?”
严笑云似是一愣,摇头道:“有这样的法术么?老夫还真没有听说过,越儿你自何处得知?”卓越越张嘴就想说起此事,可遇上他不以为然地目光,却忽然心中一动,若是能自己找回顾长烟来,可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于是她道:“我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
严笑云微笑道:“是吗?那你要好好回想,若是能练就此法,那真是功德无量了,”卓越越沉吟点头,正在自己的暇想中回忆如何寻找顾长烟时,却觉手上一凉,被什么东西给扣住了手腕,低头一看,居然见到自己的右臂上居然端端正正地带着那只“木镯”
她对此物实在没有好感,慌忙想将它拿下,可是无论怎么使力,它就像在手上生了根,怎么也除不下来。
严笑云轻拍她的手道:“不要费力了,此物有灵性,认准一人就再也不会离开。老夫将它放在身边已有三十五年啦,除了近年来才开始偶而可以打开,还没有一回能带上手的,可这一次居然给你一试就应,说明此物与你有缘,将来还要全靠它保你平安呢。”
卓越越微微一愣,这才回想起他的良苦用心,如今他连身边亲近的副手吴六天都搭上了,自己怎么好再说丧气话让他心烦。因而她虽然心乱如麻,却也不再说些什么。
严笑去让她将自己重新推回桌边,道:“这镯书在你危及时刻能够在你身旁树起一层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一切攻击伤害阻隔在外他日,若是甄少容他对你不利,你只需要伸指轻触心念转动,便可将此屏打开。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甄少容那恶贼伤你分毫!”
卓越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竟全是为自己做的准备,她深深地为自己先前对他的疑惑自责,和他含泪的双眼对视,她只觉心情久久无法平复,说不出话来。
自他屋里离开,卓越越立刻去找吴六天,可是好不容易在炼药房看到周五天,他却死活不放我进去。虽说伤者严重,可人家毕竟是为了救自己才弄到这样的怪相,卓越越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和周五天争吵,大脾气。他却始终只是微笑着加以阻拦,任是她闹翻了天也绝不后退半步,弄的卓越越差点要和他开打!
还是赵一天的出现安抚了她的情绪,他先是代吴六天表达了谢意,然后略带尴尬神色表明,吴六天此时正在医治,衣不蔽体,多有不便卓越越不得不知难而退,虽然对周五天的阻拦可以理解,可还是怀着对他的木纳不善言辞大为不满的心思走开。早说嘛,早说出这层,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难道还会非要闹着去看赤身**的男人么?
临走时,转头又看他始终笑脸毫不动气的样书,卓越越又忍不住暗暗腹诽——本小姐现在真元可比你强大的多,别小瞧了我,放个大球来炸死你!
说到这个,她慌忙回屋找出引导真元书来好好复习,可是这些话“古”来“古”去,才看了没一会功夫就困得不行,不得不找周公解释秘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