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移到卓越越脚下,便不再动弹。仔细看看,会现这些小虫子们赶路赶的辛苦,正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呢。
看来它们是用了不少时间才追上自己,卓越越又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对她而言,不论是眼前地小紫虫还是林中那个能言善辩地小怪物,甚至那些巨大地怪群,都有一种极其强烈地熟悉感,像家人一样亲切自然。
她伸手将一只小紫虫捧在手心,轻轻抚摸它的背甲,紫虫享受地咪了咪眼睛,卓越越不由地笑出声来。
这一切早看呆了她身边地黑衣女。她对这丫头一早就心存介缔,完全是因为师兄郑七天急匆匆地赶来魔界,不惜身中剧毒也要帮她找什么解药的样子,让她看了又恨又痛。所以虽然明知此女身份有异,冒着被师尊大大责罚的危险,她还是想法将她制于险地。
如今看到眼前这奇特的一幕,她不由得重新打量起这个被封印住身体的女人来,瞧了一会,她忽然问道:“你几时能解开封印?”
卓越越一愣:“我也不知道。”
“你”黑衣女忽然有些迟疑,再看她一眼,才道:“你以前长的很漂亮吗?”
“呃?”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卓越越又是一愣:“不是吧,很普通的样子而已。”
黑衣女不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却在她身上转来来转去。
看她好像在想别的心事,卓越越不得不提醒道:“你能带我去蚕茧那里吗?”
黑衣女点了点头,当前带路,卓越越一路跟随,二人一路上不再说话,只有她们身后紧紧跟着众多紫甲虫子走过草地,出极为好听地沙沙声。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蚕茧面前,紫甲虫子不用号令,自行攀爬上那个“蚕茧”几乎将整个蚕茧都覆盖其中,每一只虫子变小了,就自己掉下来,由后面的补上。
这情景实在是太过神奇,看得卓越越咋舌不下,一旁的黑衣女却始终牢牢盯着她,这时忽然说道:“我来帮你找快点复原的方法怎样?”
“啊?”卓越越转过头来。
“我帮你想办法解除封印,可是你要欠我一个条件。这个交易你做不做?”
她的眼睛定定注视着面前的小儿人,眼神中一改平时的轻蔑与戏弄,而是极为严肃认真地神色。
卓越越茫然不解的看她一会,道:“什么条件?”
“那个你不用管,总之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要你的甄少容”
“你知道甄少容?他在哪里?”卓越越顿时急问。“你答应了我,我自然告诉你。”
卓越越迟疑地上下打量她,又道:“那七天哥哥呢?你也知道他在哪吗?”
黑衣女脸色一白,怒道:“你挂念的倒多?朝三暮四。”
卓越越一呆,却听她继续气道:“你记得甄少容就是甄少容啦,还记别人干什么?你是一个女人呀,难道不知道羞耻是什么吗?”面对一个孩童模样的“女人”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不合时宜,可此事正好打在黑衣女的心事上,她再也顾不了别的,忍不住出言尖刻。
眼前的小人儿却抬头看她:“七天哥哥他为我付出了很多,一直在保护我,这次又为我涉险到这么可怕的地方来,时常担心他,挂念他,害怕他遇到危险,这又有什么错?他本来完全可以过更平安更舒服地日子,却烧毁了自己一手创立地郑家大宅,丢下掌管的家业跟着我东奔西走,寄人篱下唉,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黑衣女人站在她的对面,清楚看到她身后那个雪白的蚕茧开始渐渐变色,由当初的丰润洁白慢慢干枯,这是毒气将尽的表现。黑衣女心里一动,俯身握住卓越越的双肩,令她不得转头去看,问道:“那甄少容呢?你挂念他多一些,还是七天哥哥多一些?”此事对她太过重要,使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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