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云流过天边夜色宛若琉璃。
月光那么澄亮的照耀着黑暗大地在银色的光辉中濡湿。
没有开灯的卧室从窗外渗入些许的银辉令此并不宽阔的房间意外的清新起来。
沉浸在这样的环境里大约就连纷乱的脑海也会舒服很多吧。
圣青色的瞳孔凝视着黑暗脑海里全是伊莉雅和妻子交错而过的印象———
淋漓的鲜血之中临死还给予宽恕妻子寂寞的微笑着俏脸上只有苍白的颜色。
只有白雪的异国早已明白无论如何哀求也得不到帮助少女克制着哭声却泪流满面。
再一次的回想起了妻子曾对我说过的话———
连自己性命的重要性都不知道的大蠢材。
这才是正确的理念。
就连自己也考虑不过来的人向他人伸出援手实在是不知自量。
这种自我陶醉的行为在对方看来只能是空中楼阁般的幸福。
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
只有这样想的人才能不惧迷途、得到幸福才能将幸福赋予他人。
而恰恰无法理解这一点的我是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给予任何人幸福的资格也无法得到幸福的吧。
微微动摇的心脏迅的冷却下来寂寞的黑暗将其重新化为钢铁。
———现在的凛大约躺在那个名为卫宫士郎的少年怀中吧。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总会觉得有很多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东西慢慢的破碎成灰飞尘埃。
然后便再也没有可以留下来的愿望!
抛开烦恼吧不要再想了因为想也无济于事。
从柔软的床上支起身体双眼瞪视着挂在墙壁上的大型钟表。
虽然说其根本的目的是为了让人了解时间但每一次看到那华丽到离谱的外壳和令人吃惊的大小就总会觉得其中很有摆阔的嫌疑。
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无礼的胡乱猜测而已魔术师通常都只会把精力花在那些莫名其妙的研究之上对于具体的生活细节往往粗枝大叶的近乎白痴更何况艾因兹贝伦还是自命为魔术师中贵族的高傲种群。故而这种程度的品味应该是出自那些城堡建造者或者维护者的手笔。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这么小的房间挂那么大的钟总让人觉得非常诡异的说。
嗯十一点二十三分时间差不多了。
如果伊莉雅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那么今晚也只有我一个人去重复前两天晚上的工作了———
将那些被死徒侵犯而变成食尸鬼的异类彻底的从这个城市里面清理干净!
作为守护者这种和清道夫类似的工作也算驾轻就熟了可是因为很难识别混在人群之中的异类故而这种事情比起不分青红皂白将一大片地区毁灭的渣都不剩反而更难。
好在璐琪和伊莉雅的眼睛可以都解决这个问题对于识别非人种两人都拥有着近乎魔眼般的洞察力。
所不同的是———
公主有这种能力是天赋而伊莉雅则是已经理解了非人的概念。
对于魔术的看法两位素来不合的少女倒是惊人的相似只要能够理解无论何种程度的神秘那么在魔力允许的范围以内都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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