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攀上三楼的阳台,别墅楼的后面就响起了两只猫闹春的吵人的叫声,开始声音还小,但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吵,别墅里的一名工作人员和车库里的那司机终于跑了出去,跑到楼房的后面敲盆子砸碗地轰着猫。
我迅速钻进了那个没开灯的屋间里,打着手电摸到了床头柜边上,戴着手套,拉开了抽匣,找到了那盒伟哥。我想了想,没换盒,而是打开小盒,把里面仅剩下的两枚伟哥拿了出来,然后把我带来的伟哥放进去两枚。
刚把东西换好,我听见楼下传来了脚步声,我急忙闪身回到了阳台上,刚要下楼,听到楼下的说话声:“小张,你在院里再守一会儿吧,别让那俩该死的猫再回来吵了首长!”
“哎,我就在这树下坐一会儿吧,今天还不算冷,坐一会儿还可以。陈师傅,你去给首长重新换杯茶吧,他不喝三茬的茶水,头茬的也不要,就要二茬的!你把水沏好,泡出色了,倒掉水,再重新沏就可以了!”那小子说完把衣服紧了紧,搬个小凳靠在大树干上坐下了。
妈的,他坐的那地方,正对着我站著的阳台,我这还怎么走啊?没办法。只好贴着阳台上等那个该死的小张滚蛋了!
院子里又开进一台宝马车,车一停,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看见小张坐在那里,不解地问:“大冷的天,又是半夜三更的,你在这坐著干什么呢?”
“王秘书啊,刚才不知道哪来的一对野猫在这叫春,首长嫌烦,让我们赶一下!”
“哦,首长忙什么呢?”妈的,这是王云了,二十多岁的人,和个老白毛偷情,多别扭!
“和少爷在谈什么,不叫我们靠近,可能是什么大事!”
“哼,这爷俩,没什么好事,都不走正道!你再坐十分钟就回去吧,明天你还得陪老方下基层呐,别睡太晚了!小陈,小陈,你把我的车开进车库里吧!”说着把钥匙递给一个从楼里刚跑出的高大的年轻人,又小声说了句什么,那年轻人马上高兴地低声说:“好,王姐,我等你!”
王云掐了他屁股一下,然后自己朝楼里走来。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跑了出来,钻进院里停着的别克车里,开着车走了,我知道,这应该是那个王滔了,妈的,这小子是皮实,挨了一顿打还这么欢实,下次得打的狠一点了!
那小张把大门关好了,插上门栓,转了一圈,看了看屋门,竟又坐到了那里了。妈的,他可倒听话,看来是真得守上十分钟了。
这时屋里传来了脚步声,是王云要回屋了,我急忙将身子贴在阳台的墙壁上。
身子刚贴好,里屋的灯亮了,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方主席,你把王滔安排哪住去了?我告诉你,你要把他留这里,我就走!”
接着一个像王滔一样的公鸭嗓声音响起来了:“咳,再怎么他也不至于动你啊!放心吧,陈一龙给的金海公园旁边那套甲d308别墅正闲着,那里还肃静,我让他住那里去了!”
妈的,跟我捣蛋的金厦,原来跟他也有勾搭,好你个大贪官,我不弄得你跑肚蹿稀就对不起你了!
“你又和王滔说什么呐,别教给他打打杀杀那套了,他本来就是个流氓,你再教教他,就是大流氓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从来就不是读书的材料,把他弄学校里了,真能胡造!我看你还不如让他下来做买卖呐!”
“女人之见,他们打来了,我们不把拳头打回去,还叫男子汉吗?你别管了,我都会摆平的!我想好了,就让他上金雨萌那里去,那块早晚都是我们的,别看陈一龙惦著,他也是白惦著,我给小滔把手续都办好了,现在他已经是金雨萌的义子了,她一死,财产的继承人就是王滔。”
女人扑哧一声笑了:“阎王路上无老幼,更何况她比王滔只大四岁,谁继承谁的财产还说不清楚呐!再说你那个王滔作的要命,在南方市就抢南霸女的,这次也是大白天上教室要祸害人家闺女惹的事儿,快让他消停一点吧!别作来个枪子,到时你就什么都没了!”
“呸,臭嘴!他虽然有点太能作了,可这次他只是想吓唬一下那小丫头,没想到那小丫头有几把抓挠,刚一照面就把小滔给制住了,那些掐出来的痕迹,都是她自己弄的。小滔是被他们给陷害的!这小丫头也怪,怎么会点穴呀?那叶建民可是个什么也不懂的门外汉,她一个小丫头怎么会的武功?唉,连个小丫头都斗不过,还在那道上混个屁,做买卖就做买卖吧,说不定还真能出息个人呐!但怎么也得等这事过去再说了,现在闹个保外就医,干什么都不让,不扳倒叶建民,他就别想出头了!叶建民这次出国,上面明里说是缓冲一下我们俩的矛盾,但骨子里是什么意思,谁能知道,听说叶建民临出国前和周书记谈了四个小时的话,谈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据我的人说,他看见叶建民走的时候满面春风的,估计不是好事!我们得趁他没在家收拾他一下,把大局定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那男人咬牙切齿地说。
“你怎么就听王滔的呀,他一屁十个谎,学校里谁不知道,那个叶雨宁是有名的弱不禁风的娇小姐,成天让追她的男人弄得哭唧唧的,她能制了他?说死都没人信!还把大局定死呐,我看你们是往死了作!”
“你懂个屁,现在我们正找那小丫头崽子,小滔连那丫头的窝都踩好了,只要抓住她,姓叶的想不听咱们的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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