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如果我们和一个英国人说话,那么我们说出的话在他听来就是英文,我们和一个德国人说话,说地话他听起来就是德文?”
永村广肯定地回答道:“是的林桑,从目前看来,我认为是这样的。”
林德双手抱胸有点苦恼地道:“按理说,一下子懂得那么多语言,可以和各国的人交流,应该是好事。看那些考英语托福考的神经的学生应该很羡慕我才对,可是为什么就一定也高兴不起来呢?”
“是因为这并非是自己学习的结果,所以会有不是自己的东西很可能失去的想法吧。”永村广的话,林德觉得好像不是太对,不过也想不出为什么。干脆就不想了,反正这不是坏事,习惯就好。
两人继续前进,走到城堡前,却看到城堡大门内一片混乱。两人好奇的看去,却都大惊失色。只见地上到了一片学校的剑术学生,中间一人只拿着一根青竹杖,身穿朴素的灰色衣裙,大大的眼镜下是无任何反应的双目,表情就如一滩死水,就像一个瓷娃娃。
“哑巴?”两人同时叫了出来,这正是两人都认识的,已经第三次跟两人进入埃米尔塔任务的无口无心无表情的沉默少女。
“她怎么会在这里?”林德抓住永村广问道:“昨晚不是和你住在一起的吗?”
“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和你们在一起的。”
“胡扯,我昨晚大战三方,怎么会让她在我们房间,被她冷冰冰的看着,我会无法勃起的。”
“那我们叫了那么多妓女,更不可能让她在我们房间中。”
两人说到这里,都哑口无声,好半天才同时叹气道:“好一个神出鬼没。”
几名学校的学生挺剑包围了哑巴,大喝声中挥剑围攻哑巴。这些学生步伐矫健,剑身厚重,都是双手握剑,动作间简洁凌厉,在永村广看来,这些学生的剑术都有黑带以上的水准。
可是哑巴青竹杖挥动,啪啪几声,每个学生的手腕都被青竹杖点到,长剑脱手,随后哑巴的青竹杖化作几十条绿影,劈头盖脸的抽打在这些学生的身上。这些学生身穿皮甲,不乏身强力壮的人,可是被细入手指的竹杖击中,却像是被大棒很击一样,哀嚎着摔倒在地,一时间爬不起来了。
林德永村广再次揉揉眼睛:“不不会吧?这也太夸张了。”林德用力的扇了永村广一个耳光。永村广怒道:“为什么打我?”
“我看看是不是我没睡清醒,还在做梦。”
“林桑,那你也该打你自己,怎么能打我确定你自己是不是做梦。”
“打自己会疼的。”林德恬不知耻的回答永村广的质问。“喂,刚才她是怎么攻击的,你看清楚了没有?”
永村广点头道:“看的很清楚,似乎不是她攻击的,而是那些人自己将手腕凑上去,让她打的。动作不算快,可是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感觉那些人是绝对闪不开的。”
林德倒吸一口气:“难道是打狗棒法?最后一下子打倒这么多人的,就是天下无狗?”
永村广问道:“打狗棒法是什么?专门用来打狗的武术?怎么会有这样的功夫存在?”
“去问金庸,别问我。”林德懒得向他解释。
哑巴少女这时似乎感到了什么,回头看到两人,居然嫣然一笑。这一笑令林德毛骨悚然,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从来无表情的眼镜少女笑。应该说,她一笑如冰山解冻,万物发芽,春回大地,如果按照鬼子的说法,大概是治愈系的。可是林德却有极强烈的危机感,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应该跑路。
可是这时候转身跑似乎不像话,林德一犹豫听到永村广低声自语道:“这这为什么看到她笑我会腿软?”
林德扭头问道:“你也有这样的感觉?”
“嗯,就像是小时候补习老师要收补习费之前的笑容,妈妈要把我卖给人口贩子的笑容一样。”
林德赞叹道:“啊,你妈妈还真烂。”说话间,两人没有跑路,却看到沉默的哑巴少女向着两人跑来,在两人还没有明白的时候,哑巴少女已经扑在了林德的怀中,抱住了他的腰。林德平时很喜欢被女人抱,也很喜欢抱女人,但是这时候,随着她抱住自己的腰部,林德却憎恨女人抱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