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娓把手一伸,说道:“谁先请。”
从出租车下来的中年人,开口说道:“我先来吧,不知道你喜欢赌什么?”
“我要是再定规矩,就显得我赖皮了,还望各位长辈给我留个颜面。”
“好,那我们两个就赌一把大小,试试运气。”
“请”叶娓笑着说道。
中年人纯熟的洗牌、切牌,然后把牌整齐的码成一排“我们各抽一张,看谁的点数大,你意下如何?”
叶娓一点头,中年人就抽了一张,放在自己的面前,没有翻开。其他三人看见中年人抽出的牌,都是面露喜色。叶娓定了一下神,微微紧了一下右手,从右到左在扑克上拂过,中间停顿了一下,在牌底抽了一张出来,翻开,是一张红心a,叶娓一笑。
“小六,你来问吧。”
其他人明显一怔,中年人急忙把牌翻了过来,不是黑心a,而是一张方块2。中年人闭着眼睛想了一会,然后把桌面的牌都翻了过来,黑心a还在其中。
中年人一抱拳“鄙人计无常,是小刀会下的一个堂主,无意得罪,还望海涵。”
叶娓站直了身体,两手环抱胸前,右手握拳,拳面向左手,拳顶对着左掌中指下端。左手四指伸直,拇指弯曲,两手手心向外前推。
中年人眼睛一亮,也做了一个手势。“五湖四海皆兄弟,失礼了。以后有事,说一声,计某随传随到。”
“有心。”
“不知道这位小少爷,有什么要问在下的?”
叶麟在听见五哥要自己问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五哥的意图,按道理来说,五哥问的话,考虑的方面肯定比自己周全,要自己问,肯定就是另外的意思。
“不知道计叔叔是怎么跟上我的?”
计无常听了问题,呵呵一笑“我是混饭吃的,手底下自然有一票人。”
“那在火车站,计叔叔是怎么知道我还会出来呢?而不是坐火车离开呢?”
“这是两个问题了,第一,你会出来,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太可意了,太明显了,有些过火。第三个问题,你坐火车离开就离开了,我只对发生在这块地面的事情负责任,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谢谢计叔叔。”
计无常笑笑,让出位置,靠墙站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
“兄弟我叫麻四,给面子呢?就叫一声四叔,不给面子呢?叫我麻子、麻四,我也不在乎。我在赌桌上,也沉迷了有30年了,你的手法我还真就没怎么见过,只要你把刚才的手法再演示一遍,我就算认输了。”
“好,让四叔见笑了。”
麻四把牌重新洗了一遍,码成一排,随便抽了一张翻开,是张红心3。叶娓把手放在牌上,继续拂过,在四分之一处,用小指在一张牌的边角处一划,牌飞速旋转而出,撞在红心3上,停了下来,替代了红心3所在的位置。红心3被撞飞,旋转的回到牌的中央处,叶娓的手正好到了,微微停顿,归拢了一下,又继续拂过,抽了一张黑心a出来。
“好,好手段,好手法。兄弟佩服。”麻四把红心3拿了起来,揣在上衣的口袋里,说道:“这位少爷,有什么问的,请说。”
“请问四叔,你是一个人,怎么跟上我的?”
“你走路的时候,只留意了你的后面,而忘记了你的前面。”
“那四叔在火车站时,有没有跟进去?”
“有的。”
“四叔是通过什么判断,我还会出来呢?”
“一个人渴了,要么一次全部喝下,要么会分几次喝下。就算分两次喝下,第一次喝下的绝对不会是半瓶,只能是小半瓶或大半瓶。我想我说的是什么,你应该明白。”
“谢谢四叔。”
呆在门口的宁华,没有理会旁边的女子示意,仍旧靠在门口,眯着眼,笑嘻嘻的说道:“我们的工作性质,是禁止我们参与赌博游戏的。在这种特定的条件下,我们需要回去请示一番,不知道这位小兄弟,能否抬爱呀。”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去而复返。”叶麟黑着脸说道。
“你也知道,现在路上的车是越来越多,我还需要去加油,不知道天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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