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把玩着小册子,要了一杯机场的廉价咖啡,慢慢喝了一口,随意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流,过不了多时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册子上,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可是时间似乎过得很慢,一阵消磨,也就流逝了十来分钟。
“先生!”一个清脆而软绵的声音,在吴名耳边响起,他懒洋洋地抬起头,在看到眼前的女人时,瞳孔不由得微握缩,眼前站着一个金发美女,虽然说不上十分漂亮,但是身材比例完美,蓝色的眼珠散发着圣洁纯真的光彩,手中则抱着一本圣经,没有一般欧美女人的粗糙,反而细致得像江南的小女生。
吴名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主动靠近他?“怎么了?”吴名的口气虽然客气,但含着冷冷寒意。“先生,我能在这里坐下吗?”金樊郎指了指他身边一个位置,吴名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又将注意力转到了手中的册子上。
机场便播响起,吴名起身走到登机处,交换了登机牌,然后上了飞机,在位置上还没有坐稳,就听到身边发出小声惊呼“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吴名又看到那个在侯机厅遇见的女人,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回答。
可是金樊郎似乎有无比浓厚的兴趣,开始不停地说话,吴名只觉得她的嘴巴里面说出语言都是无数苍蝇,嗡嗡得叫人难受,吴名打了个哈欠,然后半闭着眼睛休息,旁边的金樊郎看到他这种模样,也就不在说下去了,老实闭上嘴,不过心中可有点忿忿不平,眼神也闪过一丝暴戾光芒。
虽然微小,但是落在吴名这种有心人的眼中,那却不一样,吴名心中暗自小心,这个女人不简单,一定有猫腻,看看会是怎么样?他没有深想下去,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反正飞到巴黎的时间还长着。
不知不觉,吴名朦朦胧胧地醒了过来,恍惚之间看到周围已经没有客人了,一片的清冷,耳中还听到清晰的水滴之声,而空气也凉了很多,身子发软,浑身无力“不好,居然中招了!”吴名挣扎着起身,却无法用力,无奈只好老实地坐着。
过了十分钟,吴名的腹内如幽明鬼火一般,升起了一团黑色灵气,迅速走遍全身,可是三十六经脉却感到异常疼痛,每一处穴位都如金针刺穴,疼得无法自拔,吴名咬着牙,强行将那鬼气一次一次的运转,可是效果却不是太好,依然没有解决身体软弱无力的问题。
“看来是不行了,怎么会将光明力量种到我身体中,这样一一化解根本不可能,按住这头,那头又起来,麻烦!”吴名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运行体内鬼气,虽然身体周围形成阵阵灵压足够强大,体内的灵气却无法完全恢复。
吴名不敢大意,在这种不知道是那里的鬼地方,要是耗下去,一定是他吃亏,一边推动着体内鬼气,一边想着,怎么解决这个难题,时间也在一点一滴的流逝,而一丝光线射进了房中,吴名这才看清楚室内情况。
厚重的青黑大石块堆砌的墙壁,在头顶有一拳头大小的窟窿,一侧的墙壁上摆放着简陋的床,另一侧就是一个散发着臭味的深坑,看情形是厕所,而周围没有一扇门,只是严密的大石块“我被扔进了监狱!”吴名皱着眉头苦笑着。
不仅被扔进了监狱,而且身上还被种了不知名的禁忌,也无法动弹,吴名自从成为鬼王之后,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可是今天他就变成了阶下囚,还被人把手脚控制,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吴名叹了一口气,暂时放弃了鬼气冲穴地打算,安静地靠在位置上,等着接下来的变化。
“哈哈,哈哈!”伴随着一个清亮绵软的笑声,一袭黑衣华服的女人出现在吴名的面前,黑发黑瞳,纯粹的黑,没有杂质,嘴角带着嘲讽的轻笑,蕾丝袖口伸出白皙手指,狠狠地点在吴名额前“忘记我了?”
吴名摇摇头,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女人,在飞机上偶遇的金樊郎,现在的气质却完全不一样,五官虽然还是一致,可味道却变了很多,黑色的衣服和白色的肌肤,使这个女人充满了神秘的味道“是你吗?”
女人点点头“来自东方的地狱之王,你可以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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