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一样,你两个没发现每次王爷从小侧妃那回来都是满脸暖暖的笑意,现在想想还觉得牙酸呢。”
银蛇道:“怪不得,按照平常情况王爷要是醉了酒咱们几个都近不了身,没想到小侧妃这般厉害,刚刚见过王爷那个精神饱满的状态好像昨晚上喝醉的不是他一般。”
贪狼也接话道:“可不是,刚刚我俩还差点露馅呢。”
白猿一副不屑的眼神道:“哎呀,这是你俩少见多怪,我守在这什么奇怪的事都能看到,反正咱们王爷一碰到小侧妃就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不一样,昨个晚上王爷书房里的人来敲门的时候我可是看得真真的,谁能想到王爷喝醉之后竟然耍赖要小侧妃过去照顾呢,我心里好奇就怕王爷那个性子再伤到人家小侧妃,没想到竟是咱们王爷对着小侧妃各种耍无赖,哎呦,要是王爷知道了估计自个都不会相信。”
银蛇笑道:“看来咱们王爷的确出来了,这也是好事,这都有多长时间了。”
贪狼有些不解:“哎呀,那人早就成了慎王妃了,王爷才不会惦记她呢。”
银蛇一副你不懂的样子看着贪狼说:“你又不懂是不,你难道忘了王爷那时候难受的样子了,咱们不是还想去偷偷把那个女人抢回来嘛,你没爱过哪能明白对于男人来讲这第一个的女子是很特殊的存在。”
白猿不淡定了:“敢情您老爱过不是,你也没经验就别误导贪狼了,人家可是好人来着,不像你成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银蛇拍了白猿一巴掌道:“哎呦,你小子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白猿不服气地白了银蛇一眼码起袖子准备跟银蛇切磋较量一番,贪狼也只能撇撇嘴自个也靠在一旁的树上看着他二人你来我往,在外头倒是看不见就是这树冠时不时晃荡一番落下不少叶子惊飞了不少鸟儿···
这边树上银蛇和白猿正打得火热,芜蘅院里休养的刘王妃就接到母亲的来信,孙氏在信上告诉了刘王妃她父亲也就是刘丞相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估计几日之后就可以重新上朝了。
同时也嘱咐她注意自个的身子和王府不要担心她这边,梅姨娘因为得罪了王爷而被禁足了,她的气也消了不少,最后就是告诉刘王妃说宫里头她的皇后姑母也传了话要他父亲收敛些,让刘王妃不用太担心了。
刘王妃这也称病了一个月有余了,这段时日乐氏和公孙氏倒是把府里管得不错,倒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
话说公孙氏是个软脾气她本着不出事就是好事的理念倒是恪尽职守,每隔两日就要到王妃这说说情况,刘氏倒是休养着也还是知道院里头和外边的事情的。
乐氏就不一样了,她因为母亲的提点倒是收起了脾气竟然比公孙氏更尽心尽力,她倒不是真的要提王妃怎么着,她是想让王爷知道她乐氏不只是个花瓶她也能管理好这么大的一座王府。
为了这个目的乐氏真算是起早贪黑辛苦劳作孜孜不倦,就连府里头的下人们也有些侧目了,大家实在想不到一向骄横跋扈的乐侧妃也有这般贤惠的时候。
下午用过了喜宝送来的点心又小睡了一会的齐佑精神满满地带着一封信来到了喜宝屋里,喜宝也是一回院子就赶紧睡下补觉这会才睡醒正倚在贵妃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点心看着书呢。
齐佑进门自然地靠在了贵妃椅上歪着头看着喜宝,喜宝知道齐佑来了但是这刚刚起身还是一副慵懒的样子,她侧身给齐佑空了谢地方道:“爷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
齐佑也不计较喜宝懒洋洋的样子便顺势靠躺在空出的地方笑道:“你倒是挺清闲啊,明日要见你大哥你不准备准备?”
喜宝瞅了齐佑一眼道:“就是见大哥嘛不用那么正式,再说了明日简府的姑娘才是正事。”
齐佑笑道:“说道人家简府的姑娘这个给你。”说罢便拿出一封书信模样的东西递给喜宝。
喜宝疑惑地接过来道:“这是什么呀?”
齐佑道:“打开看看,反正是你想要的东西。”
喜宝皱着眉拆了信封拿出几张纸来展开才笑了出来道:“原来是关于简妙翎的情况介绍啊。”是了这正是齐佑专门嘱咐银蛇去打探的安平侯简妙翎的基本情况,当时银蛇接到命令的时候还好一阵郁闷呢,怎么能够让他去做这么简单的活呢,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啊。
简妙翎毕竟是侯府的嫡出小姐这情况也跟喜宝想象的才不多倒是简单贫乏没什么特别情况,只是有一点挺特别的说是这位简家姑娘曾经进宫陪着公主读过几年书,后来到了年纪才被接了回来。
喜宝看到这就一些不解道:“王爷,这位简家姑娘曾经入宫当过公主的伴读啊,您怎么会说你不熟悉呢?”
齐佑这才想起来道:“虽然她为妹妹当过伴读但是宫里头皇子和公主的起居学习都是分别开的,本王确实不曾有什么记忆,再说了当时简行君进宫给五弟伴读的时候本王就没怎么见过更别说比他还晚几年进宫的妹妹了,爷也是看了这上面的消息才记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