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边围着满脸焦急的爸爸妈妈。
“我在哪啊?”我奇怪地看着爸爸妈妈,身边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冷冷的颜色让人恐惧。
“你终于醒了语胭,你不知道吗,你从医院楼梯上滚了下来,是你的同学打电话要我们来的。你现在有没有事啊?吓死爸爸妈妈了。”爸爸泪眼汪汪地看着我,而妈妈则在一旁面不改色地站着,我的家就是这样,爸爸是典型的妈妈型人物,而妈妈是典型的爸爸型人物。
可谓是严重阴阳颠倒,有时候我在想,要是爸爸妈*个性能够换下那该多好啊,我也不用每天受看着爸爸泪眼婆娑和妈*动不动飞来的一个栗子。
“没事,呵呵。”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完了,孩子她妈,孩子是不是摔傻了,她竟然在傻笑。”见了我露出的一个微笑后,爸爸哭得更厉害了。
真受不了了!
“行了,哭什么哭啊,孩子好好的有什么事啊,一个大男人天天哭害臊不啊。”妈妈河东狮吼,爸爸顿时停止了哭哭啼啼,唉,这就是我的家人,很不可思议吧。
“语胭,哪里不舒服吗?”吼完爸爸,妈妈又忙着关心我。
“好像胳膊有点疼,脑袋有点疼,其他的还好。妈妈,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吧。”突然想起刚才的恐怖事件,我冷冷地打了个冷战,在医院我是一刻也不敢待了,太恐怖了。
“好啊,我也想回家了,这医院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一刻也忍受不了。”虽然妈妈和我想法一样,可是妈妈这样也太唉,我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我可是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啊,最起码她也要关心下我应该让我歇一晚再走啊?
无奈我妈妈就是那样子,永远以自我为中心,在简单地帮我整理了下衣服后,她和爸爸便扶着我走出了病房。
“对了语胭,给我们打电话的白立群,是你的同学吧,哪天你一定要替我们好好谢谢他,如果不是他打电话让我们来,我们还不知道你出事了。”妈妈一边走一边对我说。
我嘴里应着内心却满是不满,要不是他让我这么晚回家我会出这档子事吗?归根究底还是他的错,他是罪魁祸首的源头。
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千遍一万遍白立群后,迷迷糊糊的,我又睡着了。
“猪头,真笨”
谁?谁在叫我?
睁开眼,身边漆黑一片,那个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让我找不到源头。
“猪头,从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猪头。”那个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从我身后传来。
我赶紧转过身看向身后,可是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什么也看不见。
“谁在哪?是在叫我吗?”
真过分,竟然叫本小姐猪头,不想活了啊!
“你不就是猪头吗?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警告你,我不是猪头,你为什么不现身,快点给本小姐出来。”
我的话音刚落,不远处飘来一阵嘲笑声:“哈哈哈哈,我就是不现身,看你能把我怎样?”
“乖乖的,站出来让姐姐看下好吗?姐姐买糖你吃哦。”我换了下对策,呃,怎么感觉自己像在哄小孩子啊?
周围没有一丝声音,晕,他该不会走了吧?
“喂,你说话啊?”
“猪头,以后小心点,笨啊”声音慢慢飘向远方,渐渐地,直到我什么也听不见。
渐渐地,周围也亮了起来,四周的景物尽显眼中。
当我完全看清楚周围的景象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
“语胭,该起来上学了。”妈妈不辞辛苦地跑到我房间里叫我起床。
我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妈妈,我今天不想去上学了,我想休息。”
“为什么不去上学,不行,好孩子不能逃课。”
“妈妈,我昨天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现在脑袋好疼,你忍心让生病的女儿去上学吗?”为了表示我病情的严重,我故意装出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
不愧是我妈妈,连我在想什么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只听一声河东狮吼,我不想去学校的美梦便在这个美丽的早晨毁灭了。
“王语胭,我现在数三声,如果你再不起来休怪我对你使绝招。”
唉,世界上有两种母亲,一种是看着子女受苦哪怕知道她不是真受苦也会宠着她顺着她,另一种就是即使子女真在受苦也要拿着鞭子趋赶他。
很不幸,我的母亲就是另一种。
于是在这个清澈的早晨,不花五分钟,我便在妈*严厉监督下乖乖地洗完脸刷完牙,然后拿着书包极不情愿地走向学校。
外面的阳光普照着整个大地,路上枝头的小鸟欢快地唱着歌儿,不知有多欢畅,而我却无论怎样也提不起劲,怏怏地走在学校的路上。
仿佛我的世界就是如此的悲惨,如此的黑暗,如此的见不得光。
唉,什么时候我的世界才会一片光明呢?
什么时候我才能遇到梦中的白马王子呢?
王语胭,别做白日梦了,你何德何能配得上梦中的王子呢?
终于走进教室,我超级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桌前的一堆书做了相当棒的掩护,上午的课一个字都没蹦进脑子里,倒是看见丹婷一边记着笔记,一边还溜个神和我侃两句。
天才就是这么嚣张吗?老天真是不公平啊!
我继续懒惰地趴着,任余晖一点点地从我身上消失,直到放学,哪也不想去
不想去那该死的医院,一想起昨晚的恐怖事件,我就害怕得颤栗。虽然和白立群那家伙相处有了一点点兴趣,可是我天生怕鬼,要是今晚他再让我那么晚回家,那可就
唉!为什么我天生那么怕鬼呢?
“王语胭,你要龟毛到什么时候啊?”薛丹婷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揪本小姐的耳朵?
好痛啊!我揉揉耳朵,瞪着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她也不问问昨天有多惨,有没有天理啊!
“别拧了,知不知道很痛!”我甩过她的魔爪,真疼啊,好像红了一大片。
“你可是顶我的名字去的,你做的任何事都可能影响到我本人的形象啊!我已经打电话跟你妈请好假说你来我家补习功课,阿姨听了好像挺激动的,我有点害怕,下次去你家会不会没力气回家了。”薛丹婷边说边帮我收拾书包。
这丫头真洋阴险!把我的退路都给截了。
“唉!”我闷闷地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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