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不好。”他拄着拐杖撇撇嘴道“你不是不来照顾我了吗?为什么现在又来了,没事的话不要在我面前晃,小心我不发工资你。”
“啊?我什么时候说不照顾你了啊?我可不想在你眼前晃,事实上也可以说现在是你在我眼前晃吧,如果你不想在我眼前晃的话,你赶紧离开啊,我觉得这里很好,中午在这棵大榕树下晒晒太阳还真爽咧!”我扬起头伸了个懒腰。阳光透过榕树的叶子洒在我脸上,感觉到那些光斑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姐姐姐姐,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啊。”我低下头,看到那些正围着跳的小孩子中,有一个眼睛黑黑大大梳着娃娃头的男孩子在向我招手。
真是可爱的小孩耶。
“*你们在玩什么啊?”我弯下腰微笑地问他们。
“玩转圈圈,看能坚持多久。”一个穿花裙子的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道,她的视线专注在自己跳的脚上,鼻尖都已经可以看到细细的汗珠了。
真的好可爱哦。
“哦?那还真好玩呢。”我笑道,抬眼看到白立群的脸似乎又拉下来了一点。
“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三”小朋友们整齐地念着。
“姐姐也想玩,让姐姐加进来好不好。”我在一旁期盼地说道。
“好啊,好啊。”果然是一呼百应。
“那我们还是一直跳,小虎跟我的腿先分开一下,你马上加进来好不好。”边跳着边说话的大眼睛道。
“好好好。”果然是好,怎么会不好。
于是马上那一圈就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我飞快地插了进去,有些吃力地弯下身子勾住后面那个男孩子的小腿,然后前面那个大眼睛用腿勾住我的小腿,一个周长大了一点点的圈圈马上形成了。
“小朋友我们边跳边唱歌,好不好?”
“好。”得到的是大家整体的回应。
“那大家跟我一起唱哦。”我清了清嗓子。
“一只老虎,一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个不小心他摔断了他的腿,真奇怪!真奇怪!”
我得意地边唱边看向白立群变色的脸。
白立群在榕树下定定地看着我,阳光透过树叶照到他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都在盯着我,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我瞪大眼睛也回盯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都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无聊太白痴了时。
他突然笑了。
那带着一点点无可奈何的跟一点点似乎是感觉有趣的笑容,让这个下午变得有些不同寻常起来。
在他的笑容中,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一个有趣的下午便度过去了。
天很蓝,覆盖着一层又一层淡淡的云层,午后的阳光不算刺眼,透过玻璃窗洒在身上有种暖暖的感觉,一*困意波涛汹涌的袭来,我慵懒着趴在沙发上,看向靠着床头不知道真睡还是假睡的白立群。
刚才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在陪同那群小朋友玩了半天后,我便扶着白立群回到了房间,而那群小孩子一哄而散,又瞄准另一个“中心点”咿咿呀呀地开始转圈。
我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安静入睡的白立群,一时间竟着了迷。
他睡觉的样子好像一只可爱小猫,长长的睫毛酣然地搭在紧闭的双眼上,粉嘟嘟的小嘴微微翘着,好像在做一个美梦似的。
他的脸蛋好像也扑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胭脂,像苹果般红彤彤的,可爱至极。
看着看着,我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弯弯的缝。
王语胭啊王语胭,你这辈子注定要栽在超级帅哥手里了,没救了你!
白立群这种帅哥,光是母亲就漂亮得容不得眨眼,他的父亲一定也更加帅得不得了。
相比之下,为什么拥有如此优等基因的我,差距却这么大呢?!
唉!上天真是对我不公平啊!
我忍不住站起来,一步步靠近白立群,轻轻站在近在咫尺的他面前,鬼使神差伸出我的玉手,一点点地移向他可爱的脸蛋
“你想用你那根手指戳死我吗?”他睁眼的瞬间,不可抑制的红潮迅速飞上我的脸,眼睛飘向那根僵硬在半空中的手指,避开他让我不好意思的目光。
我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将那只手马上剁了,刚才刚才真是糗大了。
为什么他的脸会让我有种很强烈的想去触摸的*呢?
不管有多悔恨,在他目瞪之下,我好想找个洞钻进去。
“喂,懒猪,你真想戳死我?不拿开你那个猪爪,是让我看它有多可笑吗?”我肯定他的脸正逐渐黑下来,并且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只僵掉的手。
“怎么可能呢?我看你睡得像没气了似的,我只不过想看看你是不是断气了啊。”我硬生生地抽回那只手,放在背后,死鸭子嘴硬地对着他。
英俊的五官组合成一张气人的表情,只是那对眼睛里朦朦胧胧却有一丝玩味。
这家伙又想到什么损人的词了?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长得丑,身材差劲,脑袋不灵光,连眼神都逊毙了,从你身上完全一点看不到可取的地方,不对,唯一可以利用的大概就你那一身肥肉了,当肉垫刚刚好。”
我差点被我咽下去的口水呛死,连忙拍着胸口。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白立群这个猪头绝对不会对我好脸色一刻钟。
“传说白立群脾性见鬼的好,无一女生不无拜倒在西装裤下,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真奇妙,果然种地瓜是可以长出土豆的。”
天知道,此时我已经站在忍耐极限的边缘了,不回两句恐怕我真的会当场翻脸,把那叠粉红的钞票砸在他的脸上。天啊!本小姐也是人啊!不是尼姑呢!而且我已经反复在大脑里过滤、拿捏,最后才挑出这句低级级别的对抗话。
我容易嘛我。
他不反击,反倒一脸认同,并且用那种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表情上下打量我。
“如果是你种的话,也许真的是种地瓜长土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猪脑袋怎么可能明白天才的痛苦呢!”他见我一脸莫名,辗转摩挲着下巴,似乎更加肯定他的说法,俊逸的轮廓上挂着一个邪邪的弧度,他那是明目张胆的笑我笨吗?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聪明就能够这样嚣张吗?
真是岂有此理。
“我要吃小笼包,限你十分钟。”白立群嘴角的弧度依然健在,头一歪居高临下的神态蔑视我。
“如果我说本小姐身体欠佳呢?”意思就是告诉你,本小姐不愿意动,懒得动!
可我看到他那张欠扁的俊脸时,我突然很后悔一件事!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从那群小孩中救他下来天啊!有没有后悔药来一点啊!
“那很简单,减薪喽!”说得轻松,我肯定他干得出来!阴险!卑鄙!小人!戳我痛脚
我在心里把他祖宗八十代问候个遍。
哼,以为这样能够威胁我吗?我才不干了。
“你想减就减吧,我不在乎。”我对自己有这样的骨气很是满意。
“哦?不在乎?什么时候拜金女转性了?我还以为你一切向‘前’看了,原来不是啊。”他的语气明显带着贬义,不过我才不上他的当,依然站在原地不动。
“最后一句话,你到底去不去?”白立群对我发狠话。
“不去。”我也不是好惹的。
“那好,不如这样吧,咱们来打一局扑克,如果我赢的话你就去帮我买小笼包,如果我输的话你就可以不去了,你看怎样?”白立群眼睛带着邪邪的笑看着我。
打扑克?呵呵,这个笨家伙,还嫌自己上次输得不够惨吗?竟然还要和我打扑克,好啊,既然你想送上门找死,那么本小姐就如你所愿吧。
“行,不过如果你输的话还得像上次那样,一天加我五百薪水不然我不干。”我贪心地加了一条。
白立群又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好的,不过我也有外加条件,如果我赢的话你不仅要帮我买小笼包还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和我顶嘴。”
“好的,我答应你。”反正我有十足的信心能够赢他,所以我才如此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就这样,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