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下跟着白立群走向大礼堂,开始了我的第一次练习。
也许我天生不是表演的料,结果站在表演台上不到二十分钟,我便说了不下于五十个对不起。
“对不起,我又说错台词了。”
“没关系,台词确实有些蹩脚,放轻松,慢慢来。”
白立群左手轻放在我的肩膀上,顿时,我感觉有一股暖流瞬间从肩膀开始周游了全身三百六十周。
我放松紧握的拳头,缓缓抬头迎向他鼓励的眼神。
仿佛被电击般,我差点被他温柔鼓励的眼神电倒。
稳定了下情绪,我僵硬地点点头,勉强地冲他牵扯了一下嘴角。
“呵呵,我很适合演喜剧,对不对?”我傻傻地笑着问他,梦里的那个男人就是这么说我的,至今我还记忆犹新。
“喜剧?”他先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地呵呵笑起来。
“天生没长成那种楚楚可怜样,真是抱歉了。”我瞥了一眼台下,从我开始练习,那些小配角就从没把嘴巴合起来过。
有那么好笑吗?我虽算不上美若天仙、倾国倾城,连最起码的让人产生保护欲的可怜样都没有,但是我的长相也不至于那么可笑吧!
我承认,我的表情是很僵硬的,台词念得磕巴,可谁让那些单词那么绕嘴啊,而且又那么长。再说也顶多是僵硬而已啊!有必要笑得那么夸张吗?
忽然我发现,也许是因为有白立群在,他们才只笑笑,而不出言讽刺!
真不敢想象,若是白立群不在这里,他们还不知道会对我进行怎样的言行攻击,说不定还会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鸡蛋将我砸下台。
“看见你,会有种无忧无虑的轻松感,让人很自在呢!”白立群止住了笑,眼睛真诚而又恳切地看着我,不言而喻的说服力让我没有任何怀疑。
“呵呵,是吗?”我感觉到我的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站着,目光锁定在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怦怦然的心跳,在耳边炸开了花。
“加油哦!”我奋力地点头。听进他鼓励的话,望进他激励的眼底。
可是
“王语胭,拜托你的眼神能不能带点感情。”指导话剧的老师终是忍不住开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羞愧得让我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王语胭,你在学机器人吗?自然点。”指导话剧的老师眉头皱得老高,再没放下来。
“王语胭,你的表情能不能柔和一点,不要那么死板。”
“王语胭”
“王语胭”
“王语胭,算了,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就到这吧,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最后在指导老师异常疲惫的口气中结束了第一天的排练。
小配角们全都一个个怨怨的眼神向我投过来,那怨恨的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这么看了我一会后,她们又将目光转向白立群,看着白立群时,立刻转为一副甜蜜的花痴样,前后的两大反差让我感叹不已。
“哎,我是不是太失败了。”我使劲揉着自己的脸,让紧绷的线松下来。
“我也觉得很吃力,罗密欧的戏,不是那么好掌握呢!”
白立群轻轻笑了一下,拎起我的包包。
“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的瘸腿,他这样还送我回家?
“谢谢,不用了,我家走两条街就到了,不是很远。”我委婉地推辞,也有一个原因是没有做好和他并肩走回家的心理准备。
白立群突然变戏法般在我肩上罩上一件外套,然后向我比画了一个请的手势,黑白分明的眼里藏不住他温柔的笑意。“司机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走吧!”
这样的男生,真的是几辈子都遇不到一个啊。
我的白马王子这么容易就赚到了?
这么好的运气,我有点怕是空欢喜一场。
夜幕降临,星星四处分散,一闪一闪的缓慢地游走。
我还是坐在了白立群的车上,靠着车窗边,心不在焉地望向夜空。
感觉着坐在身边的白立群的体温散播,不真实感又悄然地爬上心头,我暗自调整着呼吸,想打破车内安静的空气。
转过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白立群竟然歪着脑袋睡着了。
小嘴依然那样嘟着,小脸依然那样红得像个苹果,他睡觉的样子依然那样可爱。
看着看着,我又有些心猿意马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披在我身上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再安静地看着他。
昏暗的灯光下,他栗色短发在车内灯中闪着缀缀光芒,浓密的睫毛轻微地颤动着,均匀的呼吸,滋润着车内的空气。
看着他睡觉的样子真的好像小孩般可爱,我便忍不住的一直盯着他,直到到了我的家门口。
我轻声地打断司机大哥想要询问的话。
“不要吵醒他,谢谢你哦,拜拜。”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看着那辆黑色宝马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才带着笑容奔回家。
懒懒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却懒懒地不想进去那座像金子似的古堡。
我为什么又要梦见这个?难道梦不是我可以选择的吗?
那么一会那个男人是不是就会出现了?
“喂,你在哪啊?快现身吧!别玩躲猫猫了,你又不是小孩子。”我一进到那个古堡就开始大声嚷嚷。
“小猪,没想到你这么自觉了。孺子可教啊!”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转过身,看见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站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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