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当他示范的示爱对象。
“为什么?书上说,在月下漫步有引发话题的力量,今晚我们不是聊得很多,也很尽兴?”雨?有些失望的问。
“可是若是每天都如此一成不变,就成了公式,长久下来—点新鲜感也没有。”
“我知道了,晚安。”
“晚安。”
照惯例,他仍是等她进门,亮起客厅电灯,过—会儿熄灯,再换她房里的电灯亮起,然后他才走进自己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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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天快下班时,被雨?“拐”出去以外,瑶云连着两天都没有再见列他行动。原以为是自己的那一番话伤了他的心,可是想想,自己说的是实话,他不会如此不堪—击,况且这两天偶尔还有“女性”打电话找他。
她怀疑,他是否又故态复萌。虽然那几通电话他没有亲自接到,不过她也“尽责”的将电话留言写下,放在他桌上,至于他有没有回电,那就不得而知了。
“瑶瑶,明天是假日,有事吗?”
她直觉的板着睑。“你又闯祸了?”
“没有。”
“没有?!谤据以往罄竹难书的恶劣纪录,要我相信你没闯祸,着实很难。”她不悦的看着他。
只怪自己的纪录太差,能怪她不信任自己吗?他捺着性子说:“我只是想邀请你明天去踏青,怡情悦性—番,如何?”
“又是一堆人?其中还不乏有一、两个对你有意的女孩子?”
“只有我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
雨?再—次肯定的点头。
“而且我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以免你认为我说话不算话,路上要是有女性对我行注目礼,你又要怪我“勾引”人!”说到最后,他简直是用“委屈”的口吻诉说。
她的确曾如此形容过他。她一点也不后悔如此说他,还为自己能找到如此贴切的形容词勾引,而对自己佩服不已。
“贴切!没人规定一定要是女人才会勾引男人吧!”她得意的看着他。
“明天?”他提醒她刚刚的提议。
“看你最近表现良好,明天就照你的计画去踏青,算是给你—点奖励。”她随即又补充。“别问我想去哪,要去哪,我不知道,也没意见!”
听她如此快速的申明,雨?不禁怀疑两天前告诉他,女性喜欢人家尊重询问意见的瑶云,和今天的瑶云是不是同—个人?
其实,从小她就是如此。讲道理她行,辩论也难不倒她,吃东西的主见更是一流,什么东西吃,什么东西不吃,绝不会改变主意。除了要去哪儿玩,她—点概念也没有,全听他的。
“我知道,连吃的东西我也会准备好,明天六点二十分我过去接你。”
“早上?”
“当然是早上。”
哀鸣声从她的口中逸出,看来原本计划赖床一整天的美事,势必得延后。
雨?满脸笑意的踏出办公室,他还有一件事得无去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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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按一下门钤,心想孟伯伯一定会吓一跳。果然,孟柏宣一开门见到他,脸色变得苍白。
“丫头出事了吗?是尖叫?昏倒?还是呆坐一言不发?”孟柏宣忙不迭的问道,心急女儿出了什么事。
“盂伯伯,瑶瑶没事。”
他看到孟柏宣脸色真的很糟,立即扶他进屋。
“丫头没事?”看到雨?肯定的点头,他才松了一口气。“好小子,丫头既然没事,上班不上班,跑回来找我闲磕牙!”
确定女儿没事,孟柏宣开始有兴致调侃雨炬,反正他正闲得无聊。
“原本是没事,不过现在我可肯定有事了。”
“小子,你在说什么浑话!”孟柏宣闪避雨?锐利的目光,看来他今天特特地登门拜访。“咱们就比邻而居,什么话不能等到下班回来再问。”
“瑶瑶!我想知道瑶瑶到底出过什么事?”
“胡诌!你刚刚不是才说她没事,现在又问我她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孟柏宣眼光闪烁,故作不在乎的模样。
“孟伯伯,别跟我打马虎眼,您刚刚一见到我,还直问瑶瑶是不是尖叫、昏倒,还是呆坐一言不发。”雨?紧握住孟柏宣的手不放“告诉我!”
“你为什么想知道?丫头出过什么事?她哪方面表现得和别人不一样吗?”
“外表看来,她自信、美丽、大方,以一个女性的标准,她都是最好的。”
听到别人如此赞美自己的女儿,孟柏宣高兴的笑咧了嘴。
“只除了一样,她不喜欢和男人牵手,尤其是私底下,公众场合她又不会。”
“牵手?”
“没错,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只是不喜欢和男人接触,可是看她在工作上、和同事相处时,都不会这样,只有在特定对象,尤其是—对一时,她才会显现出慌乱、不安,还有恐惧。”
“你看过她这样的情形?”孟柏宣紧张的问。
“前几天的事,如果她以前曾经有过这样的表现,我早就来请教您了。”
“雨?,孟伯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孟柏宣面有难色。
“您一定得说,我甚至亲眼看见瑶瑶对才刚发生的事情,前后不列三分钟,竟全然没有记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相信,这对她而言一定是很不好的记忆。事实上,我们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孟柏宣想到那一段日子,至今仍心有余悸。
“我们?指的是我父母,还有孟伯伯和孟妈妈,是吗?”不等孟柏宣回答,雨?又问:“为什么这件事我一点也不知道,也没人告诉我?”
“那年你正好上“成功岭”暑训完又直接回学校上课,我和你父母商量,还是别告诉你的好,否则只怕你冲动的跑回来,更影响到丫头。”
“冲动?”
他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并不是他有英雄气概,而是凡事不在乎,无所谓。为此,他不知听了多少训,还被取了“慢郎中”、“少根筋”等等的外号。而今,长辈却怕他知道而冲动,可见事态有多么严重。他咬着牙,告诉自己要冷静。
“孟伯伯,我今天一定要知道瑶瑶出了什么事,不然我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妈。”雨?知道母亲绝不会瞒着他,而且她对瑶云比对自己的儿子还疼呢!
“我说,不过你得无答应我,不要在丫头面前提起,我不想再让她受到二度伤害。”
“我答应。”
盂柏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沉吟半晌才说:“雨?,还记得你上大学后,宣称要学习独立,一开学便搬进学校宿舍,头一年每星期回家一趟,只为了抱一堆脏衣服回来洗吗?”
“我记得,后来瑶瑶取笑我是“假性独立”从此我回来时,顶多手上拿着水果或是糖果,再也没有脏衣服了。”他虽不明白这和瑶瑶有何关系,但仍配合的回想道。
“那年你上“成功岭”丫头少了个人可以斗嘴,她又没有特别好的朋友,女同学嫉妒她长得漂亮,男同学又因为身高,更不想和她深交,结果她迷上了图书馆,只要是周末、假日,她一定往图书馆跑。
“反正这是一件好事,我和孟妈妈都没有阻止地。有一天,过了她乎常早已到家的时间,还没看到人,这一点也不像她的个性。过了一小时,我和你爸爸分头去找人,结果是警察局通知我们去把丫头带回来。”
说着说着,孟柏宣不禁泪湿眼眶。
雨?虽心急如焚,但仍耐心等孟柏宣平复心绪。
“警察说,他们在做例行巡逻时经过离咱们这儿约二十公尺的那座公园,发现丫头嘴巴绑着布条,呆望着自己的左手,而她去图书馆借的书则散落—地。他们带地回警局后,照着借书证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通知我们。
“我和孟妈妈赶到警局时,管区警员只告诉我们,丫头一直在化妆室里洗手,已经足足洗了半个小时。我和孟妈妈看到她时,她的左手已经被菜瓜布刷得通红,有几处还擦破皮。”
孟柏宣苦笑的望着雨?,泪水滑下时,他只是伸手拭去泪水。
“我让孟妈妈陪着丫头,自己去请教管区警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说他在做例行巡逻,经过公园习惯去看几个较隐密的地方,有时候会有不良少年在那里吸食强力胶之类的东西,而丫头就是在其中一个角落。”
“瑶瑶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被迫吸食强力胶、毒品之类的东西吗?”雨?忍不住插嘴。
“不知道!”
“不知道?”
“纵使有吸,只怕警察到时她也差不多清醒了。他们曾猜测丫头到底出了什么事,看她衣着整齐,应该是没被”孟柏宣相信雨?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嘴巴绑着布条,双手是自由的,可是她却没有自行取下布条,只是呆坐的看着左手。
“我和孟妈妈带她回家后,她还是半句话也不说,只想去洗手,我们拦也拦不住。到了晚上睡觉时,看她终于睡着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谁料,到了半夜,我们听到凄厉的尖叫声,马上跑到她的房间。
“她就缩在床的角落,不停的尖叫,我们怎么喊她、叫她都没用,我和孟妈妈从没碰过这种事,一时也没有主见。后来我想起以前听人家说,碰到类似有人失去神志的情形,重重打他一下,就会清醒,但是我的手提起、放下好几次,就是舍不得。”
“后来呢?”
“孟妈妈拥着瑶瑶,我站在床旁,我们足足忍受尖叫声半个小时之久,直到她累了、嗓子哑了才停止。孟妈妈去拧了条毛巾给她洗洗脸,这一洗倒让她清醒了。”
“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