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也没有因此去麻烦别人。
其他人又有什么好评判的呢?
江嘉意只能在心里又一次的叮嘱自己,一定要记得找机会把那份人情给还了。
还了才能心安。
江嘉意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份人情能够还得这么快!
那天她待在家里带孩子,读编辑部那边转来的读者来信。
出去买菜的江母快步走了回来,回来后还快速地关上了家里的大门。
江嘉意被母亲的动作给弄得吓了一跳,赶紧放下信走了出来。
“妈,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
江母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站在门侧面隔着门缝朝外瞧。
江嘉意被母亲的举动弄得心里直打鼓,也赶紧站在她旁边,顺着她的视线一起往外望。
可门缝太小,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在看什么?
看母亲一脸紧张的模样,她也不敢吱声。
这么大概等了得有五六分钟,江母才从门缝处收回了目光。
江嘉意赶紧凑过去往外看了看,然后只看到斜对面孙家的大门动了动,像是有人从里面把门给锁上了。
不过这种情况也很正常。
孙德民没了之后,孙婆子把那个唯一的孙子看成了命。
现在已经放了暑假,她怕孙子趁她不注意出去乱跑,最近出入都锁门。
江嘉意没有看出对面和往日有什么不同。
她朝母亲露出了不解的目光,问:“妈,到底怎么了?”
江母纠结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对江嘉意说:“我觉得孙婆子最近在存坏水儿呢!”
“存什么坏水儿?”江嘉意还是没听懂。
江母朝门口指了指:“我刚才买菜回来,看见孙婆子和前面那条街的贾二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贾二山还趁人不注意塞给了孙婆子一沓钱。
可厚的一沓,得有好几十块!”
江母说着啧了啧:“那贾二山就是个二流子,快四十的人了连个工作都不找,这么大了还天天跟着爹妈一起过。
他从哪儿弄的那么多钱?他又为什么给孙婆子?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事儿!
不知道那孙婆子到底在憋什么阴招呢!”
江嘉意觉得自己似乎是听明白了,可又不是很明白。
她实在没忍住,又问:“妈,那贾二山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认识?”
江母白了女儿一眼:“我怎么会不认识?咱这几条街就没人不认识他的!
快四十的人了天天在外面鬼混,连个媳妇都娶不上,吃喝都靠老爹老妈的那点退休金。
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跟父母住在一起,也不嫌丢人。
还有那个脏劲儿,哎呦,我就没见过比他更窝囊的人了,从身边走过都一股子臭味!”
江嘉意现在对于母亲的社牛属性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她来巷子才多久,已经把周围的人都给认的差不多了。
江嘉意觉得自己和母亲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这会儿她也没心思恭维母亲。
她听妈妈说的这些话,越听心里越是咯噔。
她想再问点什么,可与母亲的目光对视了下,就意识到不用问了,妈妈应该想的和她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