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不言不语的,一副鼻观口口观心的样子。得,这二位到这来打坐参禅来了。李密一赌气也不再看二人了。心说那就我来说,反正你们到最后还得倾我的情。
“那个蔡县令,你这可是关着一个犯人姓秦名琼的。他跟我有些渊源。所以这次我就是特意的赶到你这里来,求你将他放出来的。你看可好。”说着笑咪咪的回头看了俩老道一眼,一看那二位更加可气了,居然拿出一本经书在哪默读呢。李密在这蔡高盛面前也不好跟二人说什么。只得忍下来了。又满怀着希翼的眼神看向了蔡高盛。
“这个么?如果老师前几天来跟学生说这件事情,学生没二话,肯定马上就让老师把人给领走,可如今这事却不再归学生管了。学生前一日已经把此事上报给了太原留守使,李渊李大人了,现在就等行文批下来呢?也好押着犯人递解出境,看是发配到何处就往何处送了。所以这次实是老师来晚了。”蔡高盛说完一双老鼠眼睛盯着李密看着。
李密一听此言一抖搂手,心说多亏没有打赌击掌。这蔡高盛是真的还是假的将行文已经发出去了呢,李密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便向着二人看过去,希望这老二位多少给出个主意出来,哪管是你给我递一个眼神,也好让我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可再看这二位,倒是已经把经书收拾起来了。可又在那里冲着空中念叨着什么?这二位不是发癔症了吧。李密有些暗暗恨到。
见蔡高盛还在那里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脸色,料他也没有这个胆,想他也不敢在这件事上欺瞒于我。想到这里便对着蔡高盛说道“那既然这样,就麻烦蔡县令,多看守这秦琼几日,一定要等我们回来。我现在就去太原府去一趟。万事都等我回来再说。李某这就告辞了。”说着话就看向那两老道,嘿,可够气人的了,我不说走,你们二位还在那坐着假装念经。这一说走了马上就蹿出去了。
李密去呼呼的辞别了蔡高盛,走出来一看这二位,正站在县衙门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呢。不由得火往上撞。几步来到了二人的面前,问道“我说徐老道你们在里面怎么不说话呢?光让我跟他交涉,也不说给我递一个话过来。怎么的没办成事你们到高兴了”?说完李密把脸扭到一边去,不再看这二人。
徐茂公早看出来李密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这种人是可共穷苦不可共富贵的。所以在一早他招揽二人之时都推脱不去。可没想到,单雄信和王伯当居然求到了他这了。二人也无别的良策,也只得跟着走这一趟。实际来说徐茂公在路上时就已想到了,这蔡高盛是出了名的雁过拔毛之人,就凭你李密去这么一说,就能把人给你放了出来,鬼才信呢。
所以这二人进了屋中之后,干脆就给他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任凭李密怎么给他们使眼色就装作看不到。难道说他二人不想将秦琼给救出来么?那倒不是,只是这李密是一路的兴冲冲的,拍着胸脯说到了这一定把秦琼给放出来,让他跟咱们一起回去。可事到如今满不是那么回事。
当下一看李密有些要翻脸的意思,徐茂公心里叹了口气,心说,单雄信呀,你看你这托的是什么人呀。光顾着想怎么从这件事上,给他将来能捞到什么好处了。真是所托非人呀。
想到这里,知道还得指望他去跑一趟太原府,找李渊去办事。便笑了一下说道“李公爷是误会我兄弟二人了,我二人最怕的就是进官场见官了。所以一到这个场合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倒使李公爷误会了。还望公爷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们置气。”说完徐茂公给李密深施一礼。
李密这个人就是一听小话和软话,就没注意的这么个人。听了徐茂公所说的话,在看他给自己深施一礼,当时这气也就都消了。也是笑了一下说道“原来到是我错怪你们了,还请徐道长莫要见怪才是。我这就奔太原去,二位道长可是否在与李密一起前去呢?”说完看着二人。
徐茂公不由得心中忽然想起了,李云来有一次跟自己所说的话。‘如果有那么一天,要是跟李密一起去办事情,千万别一起去,也不跟他过多的交集,因为此人薄恩寡情,是一个真正的小人。肯定会因此事在将来跟你们来讨价还价的。’想到这里看了一眼魏征,魏征因为与徐茂公多年的师兄弟了,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看就明白了。
魏征便开口说道“这次还得麻烦李公爷跑一趟太原城了,我兄弟二人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能再陪李公爷一起前去了,实是遗憾。我们就此告辞了,李公爷一路保重我们就等听你的好消息了。”说完也是深施一礼。
李密本来也不想带着他们。这李密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好色。所以一听这二人不去,可是乐坏了,便说道“没关系的,你们自去忙吧。我管保这次太原之行会带回来秦琼的好消息的。”
说完三人分道扬镳,各奔东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