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辈子就免了;老爷如今夜朝不保夕呢。老爷想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你可愿意?”李密说罢,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睛;是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个弱女子。
“老爷就饶了奴家吧,奴家情愿给老爷立下长生牌位。老爷,可怜可怜奴家;奴家不想一辈子在此处?”那个姑娘说完,又是一边流着泪,一边给李密磕着头。
“你算了吧,你如今比起老爷我可要强的多了;你什么本事也不用,只管脱下裙子,分开大腿就来钱。可老爷我呢,却得冒着被人家杀头的危险,去换几吊钱。你们几个也别再争了,把这个清倌人给老爷弄到床上去;帮老爷给她开了苞,老爷的这些银子就给你们平分了。”李密说完,将银子扔到桌子上。
那些此时正厮打的女人,闻言纷纷停下了手。再看这些女人,一个个跟鬼似的。身上的衣裙,一条条的;头也披散着,脸上也各有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模样惨透了。
此时一听李密换了花样了,是不由分说,一拥而上,就将那个清官人架起来,丢到床上。不顾那个可怜女人的哭骂厮打,几个按住一只胳膊或者是大腿。空出的手撕拉几下,就将那个清官人身上的衣服尽皆撕开;露出了白腻的身子来。
李密抄起酒壶来,到了跟前;举起酒壶,将里面的酒倒在这个女子的身下。一时间身下湿泽一片;李密脱下裤子,挺着凶器上前;便直直入港。那个女子初始还在用力的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可身下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到大脑。心中也知道自己的清白之身,已是不保,就不再挣扎。任凭李密在其身上驰骋着。
等李密终于酣畅淋漓的爬起来身子,将凶器拔出来。笑着对着床上的那个女子说道“怎么样?滋味可还好受么?这是人间的至高享受,你可还愿寻死么?”一边说着,李密一边提起裤子。
那些按着那个可怜的女人的姑娘们,此刻也纷纷的停下了手。不时地对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个女子嘲笑着;挖苦着。可过了一会,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一个姑娘仗着胆子上的前去,以手试了一试那个清倌人的鼻下。一下缩回手来高声的喊道“老爷不好了,她竟然咬舌自尽了。”
李密一听心里就有些恼恨,心中思付,明日自己便要前往瓦岗山;这今夜拔了一个头彩,本是十分高兴的事情。可如今却弄到这般地步,是否意味着明日此行的不顺呢?
李密正在这里,想着自家的心事。那边老鸨早就得了禀报,一阵风的刮了来。进屋一眼就看到了那具尸,就开始哭骂起来;“姑娘呀,你才来这不几日;跟妈妈我亲如母女,怎么如今竟舍了我去了?是那个挨千刀的,竟这般心狠手毒;把你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就给断送了。”一边哭着,一边偷眼看着李密的脸上表情。实际断送这个女子的正是老鸨自己。
李密也明白,这个老鸨之所以不马上去报官;而是来到了自己面前,大演这苦情戏,最终目的,还是想自己掏出一些银两来。至于将自己告官,那她是决计不敢的。
“得了得了,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这里有二百两银子,加上先前给你的;共有五百两,这件事就这么料了。还有,将这个假清高;给我丢到乱坟岗子去。要是谁敢给她去收尸,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李密说完,就一立眼睛。这李密素来薄情寡义,对待不如自己意的人;是决不容情。哪管他当初给了自己什么帮助?所以对待这个清倌人,自然也是毫不容情的。
那个老鸨只要有银子在手中,哪里管姑娘们死活;闻言忙不迭的点着头,吩咐几个帮闲;将那个可怜的姑娘搭出留春楼,直接抛到了乱坟岗;任其狗咬狼啃。再不理会。
而李密给老鸨的那二百两银子,便是先前分给众姑娘帮忙的钱;眼下见有人死了,姑娘们唯恐祸及己身;早已经都躲了,就便宜了李密又省下了银两。
李密眼见在此闹出人命来,也不愿再在此处久待;便于老鸨告了辞,出得留春楼。老鸨又假意的挽留一番,见李密去的心意坚决;也只得任其自去了。
李密在街上胡乱的走着,想来想去也没地方可去。京中又无好友可以暂借住一宿;本来打算挺好的,在留春楼中一夜风流;天明即可启程。如今可好,无处可去。
李密万般无奈,又走回自己的宅院。在外面望了望里面,就见里面灯火摇动;有人在说着什么?便走上前来抓住门环,用力的击打了几下。对着院中高声唤道“管家,可有人否?”喊了几遍,才通过门缝看到,屋中走出一人,来到门前。
等此人将门打开,李密就是一愣。就见面前这位,分明不是自己的管家。“你是何人?何故在此处大呼小叫?”那个人横与门前,一边戒备的望着李密;一边对其问道。
“我原是此处的主人,请问那个管家可在?请他出来一下可方便?”李密尽可能客气的,对着面前的人言道。一脸的温和神色,跟对那些姑娘们时候不尽相同。
“什么管家?这处宅院是我们买下来的,足足花了我三千两银子;这京中土地可真是金贵。你这人到底是谁?若还在此胡搅蛮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来人,放狗。”那个人转脸对着院中吩咐道。
李密一听,吓得是转身就狼狈的逃走;身后传来一阵奚落的笑声。可在院中,李密的那个管家,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望了望,由院里回来向其禀报的人。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茶,对其问道“李密没有起疑心吧?这个呆头鹅,竟把宅院要贱卖了;也不知什么疯。幸亏我买下来了,以后他要是再来的话;直接就放狗。”
“是的老爷,小人记下了。”那个人甚为恭谨的,对着管家说道。李密,在一次倘徉在大街之上;最后只得寻了一间,十分简陋的客栈对付了一宿。
次日天明,李密起了身;这才现自己竟然还少一匹马。只得又去集市之上买了一匹劣马,骑着够奔瓦岗寨。等到了瓦岗寨,仰头一看,就是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