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夏云霓也还好说,相互贴在一起,很能抵御一下低温,夏母和夏云清好在没有知觉。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车子来到一个深潭前停了下来,转身对两个死尸说:“兄弟们,我又改主意了,要是把你们放进汽车掉下悬崖,还是不对劲,因为人数不够啊,我怎么也不能把我自己也掉悬崖吧?不如,就把你们沉入这个深潭吧。”说着他下了车,打开车门把夏母抱了下来。
这个深潭大约50平米大小,四周是树木,只有这么一个深潭,在潭的北边是一座山,那里居然搭着一个窝棚。
甜果儿并没有着急去把梁军和夏云霓放下来,而是跑到窝棚里,抽起烟来。窝棚不大,里面各种炊具却是齐全,还有一口箱子,里面装着被褥。
窝棚的棚顶铺着塑料,外面又用几个竹条弯成弓一样,绷住了塑料,在竹条上面夹着几张报纸,都是寻人启事,大约就是上海本地的一些有影响的人,而这些人基本上都被沉在窝棚外面的深潭中。
甜果儿脸上没有表情,把烟掐灭,就抬腿来到吉普车前,把后背箱盖打开,里面的两个人还在瑟瑟发抖,他费力地把两个人抱出来,
梁军倒好说,谁抱他都行,夏云霓看见甜果儿来抱她,又犯了她的高贵病了,不受控制地愤怒起来,此时,她还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对于甜果儿的手段并不了解,还以为,由闫姐撑腰,这些人不敢把她怎么样呢,就脱口而出:“滚开,别碰我,贱种。”
甜果儿的眼睛眯缝起来,定定地看着夏云霓,这种眼神对夏云霓来说,可不是好事。他道:“不爱出来?很好,那我就不用费力气了。”转身在草丛中,寻找起来,不一会儿便在草丛里找到一条三角形脑袋的毒蛇,拎着来到后备箱前,就放在了后备箱中,接着就把后备箱盖关上了。
后备箱中的夏云霓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音听起来格外恐怖,梁军从没见过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不由得被甜果儿吓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甜果掀开了后备箱,那条蛇此刻正盘在夏云霓的身上,而夏云霓已经晕了过去。
甜果儿随手把那条蛇拎起来,扔到草丛里,挥手用手拍了拍夏云霓的脸,好一会儿,夏云霓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甜果儿,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这一次甜果儿很有耐心,等她喊完了,接着问道:“这回想出来不?”
夏云霓赶紧点头。
“可是,我还是个贱种,你这么高贵,能委屈一下,让贱种抱你出来吗?”
夏云霓这回再不敢有半个不字,此刻她的腿已经不会动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里还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甜果儿伸出手去抱她,顺势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道:“奶子不小,是人工的吧?”
夏云霓领教了厉害,什么都不敢说,瘪着嘴,任眼泪横流,甜果儿把她往起一抱,却惊异地道:“怎么回事?你这高贵人怎么还在车上拉屎撒尿?这哪里还有个高贵人的样子?就这素质还嫌别人是贱种?”
夏云霓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她一直自我欣赏,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把谁都当成下贱胚子,甚至觉得和别人说句话都会玷污了自己,现在却被甜果儿把那种自尊打击得粉碎,她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却不能,她感到好像自己的衣服都被剥光了,有千万只脚在自己的身上践踏,人生活得已经丝毫没有意义了。
很快她的感觉变成了现实,甜果儿把她放在地上,啧啧道:“呀,臭死了,原来高贵的人也拉屎,也撒尿,还挺臭,太脏了,这样看起来,你也是个贱种呢。还是打开晾晾吧。”说着,撕拉一声,她的衣服被甜果儿用刀子给划开了,
因为人被绳子捆住了,一些衣服片还挂在身上,甜果儿就替她扯下来,连裤子什么都扯下来,于是,整个的人就光灿灿地站在眼前了。
果然,在夏云霓的腿上,还有私处都有一些污物。甜果便找来一只水桶,围着夏云霓往她pg和私处泼起水来,
在这样的低气温下,常人穿着衣服,还冷得不行,现在,夏云霓被水一泼,不一会儿就浑身瑟瑟地抖了起来。
此刻,梁军哪里还注意到夏云霓发抖,只顾不错眼珠地打量起那完美绝伦的胴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