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把妈侧卧的轮廓,嵴嵴的风光,都做了照片记录,然后把妈的裸体轻轻推一推,让她躺卧着,拍摄正面全裸的镜头。妈酒醉三分醒吧,抬起一条手臂搭在额上,把她大半张脸遮住了,我轻轻的把她的手臂挪开,另一条手臂又搁在脸上。
为怕弄醒她,不敢再调整她的睡姿,用镜头迁就着拍。哎哟妈妈,这个睡势原来美不胜收,可以入画。莫迪尼亚尼和潘玉良的斜卧裸女都摆这个姿势!
她面容慈祥,一对乳房随着搁在额头的胳臂上推,上胸挺,下胸严,镶碎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给裸拍毫不淫荡,而且有高度的艺术价值。我是妈的大腿的粉丝,了那是她全身最引人入性的部位。
她有胸,不算大,腿美,不算长,胜在有s曲线,摸起有“结实的肉感”我把她的大腿分开,顺手一捏,指缝间肉要溢出来,极品。我跪在地上,以低角度美拍大腿内侧之间那个秘洞,二十多年前我就是从那个缝儿掉下来的。
手机屏幕的光投在阴唇的褶皱湿了,那是尿尿,还是什么东西?前晚在她的小内裤裤裆也摸到一片湿,我把鼻子凑到她大腿之间闻一闻,不是阿摩尼亚的气味。
难道是刚才我爱抚她时,刺激了女人私处自备的天然润滑剂?覆看拍下来的裸照,相中的妈,仍戴着项链,耳坠子,无疑让她的颈脖更迷人。
穿着丝袜,勾画了一双美腿的线条,衬托着黑色的耻毛,有艺术的品味,但是,不能算说是裸拍。裸拍应该是全裸了,我想保存的是她的原貌,本相!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项链,耳坠,丝袜都替她通通脱掉。身上只戴着婚戒,作为她是属于我的信物,再拍一辑。直至手机没电了,人也累透了,才躺下来,与吾母吾妻裸睡。
和新娘洞房是我的权利,今天我以上帝之名,承诺和她二人成为一体,但我亦曾向她当天发誓,她不情愿我不碰她。她醒来时必向我追究为什么身上没有穿衣服,幸好可以推到嘉莉头上。我也会自己招供,在我们的婚床上干的是嘉莉不是她。今夜,和她同襟共枕,没能圆房。
也不能留住春宵的一刻我不断骂自己,把我在新婚之夜,在她身旁如何搞了嘉莉的事告诉了妈。再一次证明我不懂女人心。我和妈这个婚礼,是我自作自受的一场戏。
以为尽在筹幄之中,却派嘉莉去透露我的情史,原意是激将,却自揭底牌,输掉一切。下重本钱办的婚礼对我了无意义。拍婚纱照,要摆和妈亲热接吻的姿势,实在吻不下去,反而妈比我更投入,锁住了我的吻,由她带我投进疑幻似真的感觉。
之前那些骗来的吻,有的是成功了的感觉,可是在婚礼那天,我们吻啊吻,吻过不停,吻得太逼真了,又是嘉莉累事!不能怪她,她无意弄砸我和妈的好事。成也自己,败也自己。
明知不容易,偏向难度挑战。要把我的妈变成自己的女人,不用迷奸暴力手段,要让她自愿献身,才抱她上床碰壁才明白算计错了,好了,为我穿上嫁衣,步上红毡,到牧师和来宾之前,说了愿意嫁我。
携她手步下红毡时就是我妻子,圆房没有着落,总不能趁她醉了,在婚床上和第二个女人做ài,以事实证明我不忠于她。将心比己,换了是她偷汉,我会手执罡刀向她问罪。试问她情何以堪?
回家路上,妈一直往窗外看。眼角泛着泪光,好像在説,我这个不长进的儿子,对我存着歪念,又不顾全我的感受。
情信上满纸情话爱语都是假的。教我怎能把下半辈子托付他。好话说尽,一再发誓不会再犯,想挽回这个局面:“况一年之旷事,没打过任何一个女人的主意,一心向着你。
唉,阴差阳错来了个嘉莉,她不愿意时,我做了后悔一生的事,原谅我吧!”“我是你什么人?你跟那个女人有一腿我管不了,也不干我的事。等绿卡到手,你可以和我办离婚,其实嘉莉对你念念不忘。没有我这个假想情敌卡住,你们大可以复合。”“你怎样才会相信,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嘉莉”
我在对空气説话,这样开始了我和妈的新婚生活。不待被踢出主人卧室,我识趣搬进客房独眠。早餐有得吃。午餐备有保温汤饭壶,两菜一汤给我带上班。
下班我谢绝猪朋狗友的快乐时光和无谓应酬,赶在国道堵塞前回家吃晚饭。一天又一天,我给公司的同事冠了“住家男人”的雅号,不好听即是惧内。
小区的街道井然有序,婚后第二天妈就认得路,骑脚踏车去区内杂货店买菜。洗衣做饭吸尘,把熨好的衣服挂在我衣橱,内衣裤放抽屉。周末,开车入城里逛商场购物,在沃尔玛买备一个礼拜所需的吃的用的,一分一毫都计较。
城里开了一家中国餐杂碎饭店,大师傅从中国来,见我们光顾,就特别弄几盘合口味的家乡菜。那里是同胞碰面的聚脚点,遇过另一位过埠新娘,年纪比我妈还小,却是个中国大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