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熟练啊看来你连后面也没少被操啊”看着潘佳人主动掰开肛门的淫荡模样,邵平不由得想到她曾经多少次像这样被男人们玩弄,心里更是郁结难平,忍不住冷冷地用言语讥讽着潘佳人。
“是的你说的对”听到邵平带刺的言语,潘佳人抽泣着对他说“但是请相信我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是身不由己都是被逼迫的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我心甘情愿平我只喜欢你真的我只喜欢你”听到潘佳人发自肺腑的动情告白,邵平也有些心软。
但他却马上就凶狠地对潘佳人说:“少废话,你不是性奴么?那就等着让我玩屁眼吧”说着。
邵平就野蛮地把电动yīn茎长驱直入地塞进了潘佳人的阴户,并且打开了开关,让那支电动yīn茎在潘佳人的yīn道里剧烈地震颤起来。
然后才捏着自己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的yīn茎,粗暴地撑开潘佳人虽然被掰开,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的菊肛,不顾一切地在女孩温软紧窄的后庭里抽chā起来。
把潘佳人的臀肉撞击得不停地颤抖着,掀起阵阵臀浪。邵平还学着从a片里看来的花样,用力抽打着潘佳人的翘臀,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
邵平的凶猛抽chā和那支电动yīn茎的震动似乎让潘佳人无法承受,她很快就皱起眉头,全身颤抖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求饶:“平不要不行了受不了轻一点轻一点好厉害好厉害平求求你饶了我好厉害”
听到潘佳人妩媚动人的呻吟,邵平似乎更加兴奋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那支电动yīn茎,用力塞进潘佳人阴户的更深处,又狠狠捏住潘佳人细腻娇嫩的臀肉,加快了yīn茎抽chā的节奏。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潘佳人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她的腰背也在邵平的眼前弯成了一张弓的模样,还不停地扭摆着腰肢,用更加凄楚可怜的声音对邵平哭诉着:“平
阿平不主人主人请放过性奴吧性奴受不了了请主人轻一点饶了饶了性奴吧请主人轻轻一点操性奴的小屁眼屁眼快要屁眼快要裂开了母狗母狗要被要被主人操死了”
但潘佳人的乞求声却反而像是催情药一样,让邵平的欲火烧得更旺,在潘佳人的哭泣声中,邵平更加用力地发泄着,几乎要把整支yīn茎全都塞进她的后庭里其实,邵平并不知道,这只是潘佳人的一点小小演技。
比起那些曾经一次次用yīn茎把她和潘丽人的娇嫩菊肛残暴撕裂的男人们那野兽般的蹂躏,邵平的抽chā只能算是温柔。
而正在潘佳人阴户里震动着的这支简直就像是玩具般的电动yīn茎又怎么能和那些南美毒枭用来折磨她的那些又粗又长,还到处都布满了颗粒和螺纹,每分钟能旋转和震动几百次,甚至还能放电的怪物相提并论呢。
只是因为潘佳人想起那些南美男人很喜欢听她和潘丽人叫床,每次潘佳人在那些南美男人的胯下,用她被迫学会的那些西班牙语的淫词艳语婉转呻吟起来的时候,那些男人都会表现得特别兴奋,所以她才刻意装出反应剧烈的样子连声娇喘着,好让邵平更加满足。
潘佳人一边哭喊着承受邵平的冲击,一边还不时地紧缩后庭,用肛肉刺激着邵平的yīn茎,让邵平尽情享受着美妙的快感。
而潘佳人这时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南美毒枭用电动yīn茎调教她和潘丽人,还用后庭珠,跳蛋,电击器,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性虐待工具玩弄她们时的不堪回忆对那些淫兽来说,电动yīn茎当然是奸玩女孩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南美毒枭们不知从哪里搜集来了那么多五花八门的电动yīn茎,有的带有分岔,可以同时刺激女孩们的阴户和尿道口,让她们忍不住喷尿,有的足有女孩们的小手臂那么粗,每次那些男人强行把这支电动yīn茎插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时,都会让她们疼得忍不住惨叫起来。
就连她们的肛门也被这支可怕的电动yīn茎活生生地撕裂过好几次,最让她们害怕的那支电动yīn茎还安装了电极,可以在女孩们的身体深处放电,虽然电流不像电击器那样强,但是却也足以把这对萝莉姐妹折磨得浑身颤抖,连连哀鸣了。
除了在享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或者肛门时,用电动yīn茎占领她们下体的另一个孔洞,那些男人甚至还在调教她们深喉口交的时候,把电动yīn茎强行塞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和喉咙口,让她们习惯喉咙深处被侵犯的感觉。
而那些男人最喜欢的还是看着这对姐妹彼此拥抱着,把电动yīn茎塞进对方的阴户里,互相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
直到她们亲手把姐姐或者妹妹送上性高潮除了电动yīn茎,其他的性虐待工具也没少让潘佳人和潘丽人受罪,相比起来。
就连鞭打和滴蜡都只能算是男人们泄欲后的余兴节目。女孩们的菊肛当然是毒枭们用后庭珠肆虐的最佳选择,那些男人用的后庭珠每串都有十几颗,而且每一颗都是坚硬无比的钢珠,当那些男人把这些冰冷的钢珠一颗一颗地塞进她们的直肠。
然后又用力拉扯,让她们的肛肉被硕大的后庭珠粗暴地撑开,甚至撕裂的时候,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惨叫总会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曲暴虐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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