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开始上下动起来吧!自己动!宝贝!”在我面前的黑人兴奋的说,大手不断拍打我屁股。“不别想”我屈辱地回他,但立刻就吃到苦头,贴在我下腹尿缝上方的贴片,一道低周波电流窜入我体内,我哀鸣着挺动臀部。
“不听话就吃苦头!快点动!”他大力揉捏我两片臀肉,我只好不甘愿的抬动一下屁股,随着粗大肉棒在肛肠中挤滑,guī头卡进直肠头带来的异样酥麻,居然发出连自己都羞耻的呻吟。
“继续动!”他用英文催促动一下就停止的我。“不噢!”之后,只要我不顺他的意,电流立刻就伺候我。黑人舒服地抓着我的腰,我就在他身上上上下下耸落,半截肉肠不断在括约肌紧束中吞吐。“啊”黑人又埋首在我胸前,不停用肥唇和湿舌吸舔着我的乳首!
不知从何开始,我愈动用愈快,抛弃羞耻的激喘,而曦晨那边,那白痴已经在他爸爸的帮助下,成功将jī巴插进yīn道。
搞不懂鸡鸡放进曦晨那里,为何会那么舒服、心跳会变得像打鼓一样快的白痴,就这样张着嘴粗重喘息,停住不会动,而曦晨一直以为现在跟她结合的是李炫浩,兴奋又害羞地在她新“婆婆”怀中扭颤,紧实平坦的柳腹激烈起伏。
那西国大妈把儿子得到的新媳妇,两边大腿拉到最开,一直催促她白痴儿子动起来,还对在一旁一直教不会儿子的老公倾倾控控的用西国话骂着,终于在他们两老忙得满头大汗后,白痴知道要抽送起jī巴,虽然动作笨拙又很迟滞,但已经被酒精迷乱,而且以为干她的是自己心上人的曦晨。
立刻用酥麻的娇喘和呻吟来回应,双手还伸去握住白痴的手,和他十指交握。白痴那曾经历过这么脸红心跳的事,数年累积的精虫冲破脑关,他忽然愈作愈顺了,屁股一直快速的挺动,下体“啪!啪!啪!”地不断撞击着我妻子的秘丘。弄得她“嗯啊”激烈喘息,而在她身后勾住她两边腿弯的大妈,似乎仍对新媳妇的兴奋程度不甚满意,吆喝蹲在白痴身后负责指导的丈夫快点帮忙。那老头立刻抓住曦晨的嫩脚,张嘴吮舔着每一根玉趾跟光滑的脚心。
“哼麻麻掉浩”曦晨被他们一家人合力挑逗下,还在产乳的敏感胴体被抽chā得不断震动弓颤,整个人像被喂了媚药一般,口中停不住的激烈娇喘,香汗淋漓一身。
这时,那可恶的小白脸李炫浩,却大剌剌坐在椅子上抽着烟,跟那些西国军人看着曦晨与白痴的xìng交秀,不时哈哈大笑,还会出主意叫那白痴的父亲如何教那白痴作爱。
而曦晨被酒精迷乱,眼睛耳朵都被蒙蔽,一步一步走向被有缺陷的精虫受精着床的命运。我只很不得自己没被绑住,手里还能有一把刀,可以割断李炫浩的喉管!
但此时却自身难保地被黑人抱在身上,自己堕落地耸放屁股,让肛门吞吐着湿淋淋的粗大yīn茎,还一直呻吟着,对于爱妻,早就没有所有权!
菲力普狞笑告诉我,那对父母,想让白痴儿子充分享受性爱,因为西国的传说,要让男女双方都在最兴奋中精卵结合着床,才能生出最强的后代。于是,曦晨不止跟那白痴用传统体位xìng交,现在还被那孔武有力的母亲扶起来。
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拉开她双腿,抬高她的屁股,然后白痴的爸爸负责拨开她夹在大腿中间泥泞的肉缝,帮他儿子把兴奋抖跳的guī头塞进耻洞!“噢”不知情的曦晨兴奋地喘息,两只玉手捏成小拳头扯紧床褥。白痴的爸爸抓着儿子腰间的肥肉,教他前后挺动屁股,干着像母狗姿势一样的曦晨。
“哼!哼哼!呦呦!”白痴口中发出用力耕耘人妻的声音,脸上尽是辛苦又酥麻的丰富表情,逗得李炫浩在内的那些围观男人大笑,随着屁股挺送抓到节奏,他愈作愈顺,两手抓着曦晨的纤腰,把趴俯在他下面的雪白胴体撞得前后剧烈摇动。
“嗯”曦晨的娇喘,也夹杂在那白痴的呼喝、还有两人下体湿肉拍打的声音之中,完全就是一场欢愉亢奋的叫床曲。
“呜”更让我心碎的,是她好像被白痴撞到花心麻掉,整个人激烈的颤抖呜咽,纤纤手指扯紧床褥,胸下的两粒椒乳,兴奋到白浊奶水不停从肿胀的奶尖丝喷出来。
那白痴的妈妈激动到快哭出来,对她儿子的性能力十分骄傲。我悲愤的目睹这一切,想挣脱黑人的淫掌去救妻子,但他们看穿我的意图,立刻启动低周波电流。“呃”我全身发颤痛苦哀鸣,下面的尿孔忽然一阵酸麻,忍不住就在黑人身上失禁了!
“噢宝贝!”那变态的黑人不但没嫌恶的样子,还兴奋的强吻住我,抓住我的腋下,强迫我继续在他身上大力起落。我开始不甘心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