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腿不准开开,给我端庄一点”阿刚甩动手里的绳鞭。
“哼”怕吃鞭子的曦晨,只好努力踮起脚掌,夹紧大腿,但那根在耻缝前端吸住阴蒂的小玻璃管,却一直不听话的抖动。
“走!”“哼”曦晨光是这样站着,就已经十分辛苦,他们还要她继续走。一旁克林冷不防扯紧绑住她奶头的细绳,她哀吟一声,温热的母奶喷出来,两条腿又软掉,这时阿刚一鞭就抽在她屁股上。
“噢”曦晨痛叫一声,耻缝上端的那根小玻璃管被鱼线压到,当场两腿就打开成难看的o字型,快站不住似地抽搐,尿尿又不听话地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又尿!叫你腿要加紧!”正翰也一鞭抽向她下腹。“呜”更多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这种鞭子打了有一定的疼痛,却不会真的伤皮肉,不过对于全身都很敏感的曦晨来说,已经是十足的折磨。
“放过我我肚子有小孩求求你们”她娇喘着哀求。“跟你说流掉就算了,别拿这种事当藉口!”阿刚振振有词说:“我们是为你好也,要训练你当新娘子有端庄的仪态!”看到妻子被这些禽兽同僚这样凌辱,我气愤到全身发抖,但这次他们不是用箝口球塞住我的嘴,而是用扩嘴器塞进我口腔,我连发出声音都办不到。
而我的两腿,被脚掌贴着脚掌绑住,变成o型的丑陋姿势,因为这样,两腿间的尿缝也张开,有人不断在我尿缝塞糊状狗食,二只小博美,就争相在我私处抢吃。
“噢不要别打会痛”曦晨被紧缚的油亮胴体,仍不断被他们用绳鞭抽打,她雪白脚掌踩的地板上,母奶和尿液愈来愈多。两颗被绳子拽住的嫣红奶头,一直滴着白色乳汁。屁股、下腹、大腿、酥胸、玉背,全是淡红色的鞭痕。
已经被凌虐到筋皮力尽的曦晨,终于连站也站不住,被克林和小刘抓着,仍强迫夹住那条折磨她的鱼线。“真难教!”阿刚骂到:“让她跟那个作,当作处罚吧。”
他问菲力普,征求他的同意。菲力普点点头,曦晨身下的鱼线才被解下,如刚从溺水中获救般放声喘息。
但他们没打算让她休息,随即又用麻绳将她双臂膀在身后,用天花板垂下的铁链勾住背上的绳结,然后将她吊起来,只剩二排美丽脚趾能踩在地上为止的高度才停止。
弄完这些,一名西国军人,牵着一头身体有半人高的巨型大丹狗进来。“要作什么?”稍稍回魂的曦晨,害怕到声音颤抖。“让你跟畜牲爽一下,开心吧?”阿刚狞笑说。
“不你别开玩笑快把它带走”曦晨吓到泪水立刻滚落。我也是激动到拼命扭动,虽然发不出一个声音。“谁叫你学不会端庄走路,这是处罚啊,嘿嘿。”
“我会我会好好学别让它靠近求求你们”她还在哀求,那条狗已经在闻她湿漉漉的肉缝,她发出恐惧的悲鸣。
“庆控!”牵着大丹狗的西国军人发出命令,那条畜牲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舔起那道上端还套着玻璃管的粉嫩肉缝。“不不要救救我别舔哪里不可以不”曦晨虽然害怕到快昏倒,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反应着。
一些分不清是狗涎、尿或爱液的水汁,不断从她发抖的两腿间一直滴下来。“哼”因为阴蒂实在太脆弱太敏感,狗舌又布满凸起的舌蕾,这样的舔舐让她根本无法招架,渐渐只剩颤抖的娇喘,整个人失神到忘了害怕。
“母的已经发情了,公的下面也硬梆梆,可以让他们作了吧。”阿刚兴奋地说。他们这二个礼拜,把曦晨当成性玩具般蹂躏,一般的强奸或sm渐渐满足不了他们变态的欲望。在军人把狗牵到曦晨身后时,阿刚跟克林帮忙抬高她一条腿,将小腿夹着大腿紧缚在一起,再用另一条绳子吊高。
这时的曦晨,被一根铁链从背上勾住身体,一条腿被悬空屈绑,只剩一排脚趾踮在地板,这样的姿势,虽然男人看得血脉贲张,但她却难受得连呼吸都很辛苦。
看见妻子被那些变态这样折磨,我虽然气愤,但私心却又矛盾希望,她肚子里被郑阿斌下的结胎会被蹂躏到流产!
“咬住!”菲力普拿着一根狗骨头造型的咬嘴棒,捏开她的小嘴塞进去。然后将两边绳子牢牢绑在她后脑,接着又把她凌乱的头发抓成一束,用绳子绑住,再拉到她背后与绑住双臂的绳结牢系一起。
“唔”咬住狗骨头的曦晨失神闷喘,脸被迫仰起,胸下的乳尖一直滴着母奶。军人们将安全环从大丹犬粗大如树枝般的红色yīn茎上拔掉,用消毒液仔细擦拭过。“这个小肉洞,人还要用,所以一定要维持干净漂亮才行。”菲力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