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竟是老相识了,下面你的话才让我更加的脸红心跳。爱一个所干的事情有时跟狠一个人所干的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分别。“那位女菩萨想来就是法师要超度的对象吧?”不得不无耻下去了我。
“呵呵,事情不过才开始而已,一年前她当独来到我这里,祈愿。我路过身后,别人无非祈福,祈祷生男生女,这位小姐却希望自己永远漂亮。
我感到很新奇,就留他到禅房品茶。对她讲人身不过是个皮囊,何必执着。她却很认真的对我说,她很爱他的丈夫,却无法生育,害怕有一天自己变丑了丈夫不在喜欢她了。
你怎么知道自己无法生育,我问。她不答话,只是脸上露出凄楚之色,不过这位小娘子真是秀丽无匹,即使愁苦都让人感到无法抗拒的美丽。”
什么,我的月薇无法生育?有时候母亲也唠叨几句,我也不当回事情,以为这事情急不来的,原来如此。
“那大师你也算是佛门医手了?”“哪里,我只是安慰了她几句,给她讲了一些非常非断的佛理,叫她心存善念,广济福源而已。她却听的嘤嘤抽泣起来,我无法平静,只好说有一法可治。她一听就破涕而笑,反而说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我有点愕然,藏密欢喜佛可以改变女人体制。
或许可以救治她的病,而知道我会这一途的中土只有我师兄了玄知道,以他的修为不可能告诉别人的,他是反对我修这一门的。可这关于男女之事,贫僧已经多年不修,真正无法说出口。只好将一部密经交给她,告诉她,回去看过之后再来。
我并无什么邪念,只劝她能迷途收心,不想竟将我绕了进去了,可悲可叹啊!”我想起了书房内娇妻的眼神,哪本武林启示录里并没有写的采阳补阴还外带治不孕不育啊?谁挑的头,将我那纯洁的娇妻搞成这个样子。
而这一切,我才明白我就是个傻子,视为大贤的了玄也套了进去了,开始清晰了,又开始模糊了,了色见我神情萎靡,以为他讲的不够吸引我这样的轻佻之徒,得意的笑笑,那双眼睛了分外的炙热起来了。
我知道他要讲到最露骨的地方了“大侠慢饮,老衲要喝口水了。”摇曳的蜡烛已经燃到一半了。
“世间女子老衲也见过不少,但像这样的女子却是百世难得一见的啊。不是她的美貌,也不是她的温情,而是她是那种能让任何人发狂的女人。
老衲也说不出是什么,连我几十年的清修一朝而坏,平僧也没有后悔之意啊。那位女子再来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身着一身青衣,脸挂柔纱夜半来到禅房,除下面纱后露出一副绝色的容颜,看她发髻微润,知道她是沐浴过而来。我一时也凡心动摇。
只见她面带桃花,目露羞涩,却掷地有声的对我说,我想清楚了,希望师傅救我。我不曾料到这样,对她讲你这样做是对不起你夫君的,你夫君也不可能不会不知道的。她却对我讲,她夫君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但都会理解她的,我还要再讲。
她却在我面前摘下发髻,柔柔的解开了衣服,首先入眼的是那欺霜赛雪一段胸脯,肌滑肤嫩。我说不出话来了,她却妩媚的对我笑起来,纤细的手指在哪鼓鼓的乳房边游动,我教名曰粉红骷髅。
但那时我抛开了一切,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竟然也燃起了青春的欲望,感到自己活力无比。我明白欢喜佛修习秘要,第一要去廉耻之心方能身心通畅自在,第二要习欢乐之心方能生诸法神妙,第三要习克制之心方不生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