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材甚高,年纪虽已不轻,但唇红齿白,脸上像涂了不少胭脂,又红又白,身体微侧地躺在椅上,手甲极长,还涂上七彩的颜色。
身上穿了亮蓝色丝锻长袍,绣满金银丝,外披红色披风,颜色之鲜,比起天香花城的群妓更妖更艳,但此人明明是男子!
在涂满了白色粉末的颈中是凸出的喉咳,他阴侧侧的笑了一下,沉浊的男声带着几分女人的尖声,喉核在上下移动着,令长风不寒而栗。
那半男不女的人左右两边都各有一名妖媚的男子,另外锦衣侍卫数名。长风大声道:“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那头领之人嘴角微笑不答,只是充满欣赏之目光直射长风的下体,长风不禁身体缩了一缩,心中暗惊,那人手一扬。
立刻有两名侍卫把长风押到他身前,长风大力挣扎,可惜手脚被制,加上两名侍卫武功甚高,长风无法抵抗,那人盯紧长风颇为巨大的阳物,满脸崇拜之情,虽未发一言。
但长风已忍耐不住,大叫着:“你看什么?怪物!不要看!”不断扭动身体,但却令到阳物向左右摆动,那人反而更为赞叹,淫笑道:“啐、啐,好大好大,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那人出手如电,竟用手指轻轻捏着长风的guī头,长风全身起了疙瘩,大叫一声:“不!不要碰我!”
男子汉大丈夫即使千刀万仞也不惧怕,但偏偏被男人捏着阳物则万万不能,但任由长风左摇右摆,guī头仍被那人捏住不放。
那人还轻轻搓弄着,就如长风搓弄小菊乳尖一样,那人一脸温柔沉醉的神色,更加令人作呕,极端的诡异。他和侧边的妖媚男子说:“你看看!坚硬适中,充满弹性,真是极品,嘿嘿嘿”好像是去买猪肉狗肉一样,细细品评,而且捏着及轻拉着,好像检验货品,那人又沿着肉棒一直摸下去,摸到下部的袋子,放在手掌托起,微微一抛,好像玩弄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同时又温柔地用手指轻轻在表皮上打圈,彷如挑逗异性,长风几乎晕了过去。
长风的阳物一直都是软软的垂了下来,被同性玩弄,丝毫没有快感。那男人娇笑着说:“哎啊!怎么还是软软的!人来,拿火把过来,让我烧一烧!”
长风大惊,颤声道:“你杀了我吧!不要再玩弄我了!”那男人笑说:“不啊!这种好玩的东西,实在难得。”
他手中不停地把玩着袋子中的丸子,用微劲轻轻捏着,长风吃痛,不禁惨叫出来,那人吃吃一笑,手中微微用劲,一股阴寒之气直冲长风下体,说也奇怪,软绵绵垂下的肉棒竟然猛然勃起,另一股温热的内力包围长风的下体,令他不禁呻吟起来,大有兴奋之意。
四周的人哈哈大笑,在男人手下得到快感,长风心中又惊又羞耻,觉得自己像玩物一样任人摆布。
但突然全身一阵奇异的快惑,就如被小菊口舌温润之后似的,一阵白色的男精激射而出,沾满了那男人的手。
两名护卫松开手,长风软倒跪在地上,心中的惊异与耻辱莫可言明,忍不住流下男儿泪,长风哀求道:“求你不要再玩弄我了,求求你。”
长风再抬头看那男人,竟然把手指啜着,吃着长风的男精,还用手摸住长风的头:“乖孙子,不要哭,快叫爷爷。”
长风但觉此人恐布可怕之极,比凤先生更令他惧怕,亦不堪再受如此屈辱,什么英雄气概也消了,只好叫了一声:“爷爷!”那人嘿嘿笑着,笑声令人不寒而栗,长风感到如果不听此人说话,会比死更惨。
左边的人尖声说到:“还不向曹公公磕头道谢?”长风悚然一惊:“人称公公,难道是朝廷中的阉人太监。”想起传说中太监锦衣卫的种种凌辱人的手段,实在愈想愈心寒。
想到被这种半男不女的怪物玩弄自己的下体,更加耻辱害怕,只好屈服,磕了一个头叫了一声公公。
曹公公狞笑着拨一拨长风的阴毛,一种不详之感涌上长风心头,曹公公矶矶地笑着把一把小刀抛下,说道:“这些毛发太长太臭了,不太美观,给我全都剃掉。”
长风呆了一会,怒吼着:“怪物,你休想!”本来阴毛也不算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总是隐蔽之处,加上他曾看见小菁被凌辱时下身没毛的丑恶怪异情况,更觉反感。曹公公怪叫一声:“人来,把他的鸟蛋都割去,然后送到宫中办事。”
当下有几人拉起长风,长风大惊,自己是九代单传的独子,万万不能就此绝子绝孙,加上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虽生犹死。
“公公、公公不要,不要我剃、我剃了!”长风急忙叫着,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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