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根长针插穿我的乳房,把双乳连在一起,我痛晕了,拿起我便立刻插入我的菊门,我又再痛醒了,接着你们便到来,幸好你们来了,否则我被烙印的话,一生一世都不用见人了。”
二女怒得义愤填胸,立誓定杀此人。眼见江蒨被害至此,二女的心中大是怜惜,盼儿说:“我们三人不如结成金兰姐妹,有褔同享、有难同当,以后有何心事就大家互相分享。”
江蒨立刻答应,傲雪微一豫疑,也答应了,当下口中念誓,聚了年纪,自然是傲雪是大姐、盼儿是二妹、江蒨最小。
话分两头,这两天齐云傲和江氏父子寒喧后,便和大哥张飞雁相会,日夜勤练无尘刀法,竟没碰上盼儿。
云傲这套刀法偏重阴柔,实是传统刀法中别窥门径,与己家的家传刚阳刀法相异甚大。练到第二天。
突然发现难以融合,家传刀法根深蒂固,但无尘刀法又精深之极,就此难题请教大哥。张飞雁大笑道:“兄弟如此的性急,虽知一人之武功如要练到刚柔并济、阴阳调合、浑然天成,若非天生奇才,便要数十寒暑之功,欲速则不达,你天资聪敏,花了一天便可使用无尘刀法,想当年我也要学了半月才学会呢!日后兄弟前途无限,成就必在我之上。”
云傲说:“大哥说笑了,兄弟会勤练刀法,不负大哥厚望。”齐云傲见大哥愁眉深锁,不似平日的飞扬开朗,便问何事。飞雁说:“愚兄与兄弟相识日子虽浅,但肝胆相照,也不瞒你了,你知道我帮前任帮主是怎样死的?”
云傲说:“那时兄弟还年纪还小,好像是被剑神及锦衣卫所杀。”飞雁说:“一点也不错,正确的是当年姓凤那厮与陈帮主相斗,帮主诛仙剑竟然败阵,身受重伤,后为锦衣卫曹捷及张蹇所杀。
我来此地,就是收到讯息,知道姓凤的及曹张二人都会来到此地,所以前来报仇。锦衣卫杀我帮主,此仇必报,姓凤那厮和我帮主相斗而胜,本来没有什么仇怨。
但若不是他打伤帮主,我帮主又焉会被曹张二丑所杀?加上他当年大破我帮镇帮之宝诛仙剑法,若我不能以此败他,丐帮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兄弟,剑神武功之高,曹张的势力之大,人所共知,大哥这次九死一生,若我死后,兄弟要好好练成无尘刀法,不要令此刀失传。”
云傲听到大哥好像交待遗言之话,不禁担心,便说:“大哥武功卓绝,一定可以除去锦衣卫。但那剑神”
飞雁苦说:“剑神,剑神,剑中之神,我实在没有半分把握可以打败他,大不了一死,也不算什么事!”
云傲说:“请恕兄弟直言,大哥何不先除锦衣卫,至于姓凤此人,迟些再算吧。不瞒大哥,我镖局曾和剑神交手,听总镖局及家父所言,合我们全局之力也不是那剑神之对手。大哥武功虽高,只怕”飞雁笑道:“只怕不是他的敌手!”云傲默言不语。
飞雁多年前曾经见过展万豪出手,真的是技艺超凡,与自己相较,亦相距不远,若展万豪远远不敌,则自己显然也非敌手,当下盘算着,想着怎样应付。过了一会,飞雁说:“来来来!
兄弟再练几遍,愚兄虽然鲁钝,但不是送死之人,兄弟不用担心。”沐浴完毕后,三女互吐心事。
江蒨虽仍浑身痛楚,但经傲雪及盼儿照料下,好了大半,两位姐姐故意讨好她,对她又怜又惜。
三人对男女交欢之事都不太认识,江蒨问:“两位姐姐,虽然王渡那坏人凌辱我,但有时我也感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是什么原因。”
三女细细地观看对方之性器,才发觉伴了自己十多二十年的女性胴体原来如此,不禁哑然失笑。
盼儿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曾和人交欢及被凌辱,也有这种感觉,好像有一股令人全身酸软而又麻痹的感觉传出来,走遍全身。大姐,你是我们当中的大姐,一定知道了,告诉我们吧!”
傲雪道:“我还是处子之身,没有和男人交欢。”说罢满脸通红,更增娇艳。盼儿又羡慕又欣慰说:“大姐美若天仙,原是很难有男子可匹配,可幸亦未遭劫难,不像我和三妹。”
傲雪闻言立刻搂住二人,心中戚然。顽皮的盼儿突然轻轻拈着傲雪的乳尖,轻轻用劲一搓,傲雪感到一阵怪异的感觉。江蒨说道:“可能就是这种感觉了,大姐你感受一下。”
接着又去用舌头舔傲雪的右乳尖,一边说:“那人便曾经这样舔我!”傲雪全身骚软、痕痕痒痒,笑道:“你这两个小鬼头想污辱我吗?”
二女一时少年心性,亦想真的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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