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想了一想,应先给他迫毒,当下用嘴唇紧贴,用嘴唇把毒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来,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传到心头,不久,凤舞天也慢慢转醒,虚弱地说道:“谢谢柳姑娘相救!”傲雪见其转醒,心中一宽,笑了起来。
傲雪扶着凤舞天走出后巷,只见四周很多官兵,都是缉拿他们的,原来陈总兵被杀之事传遍全城,换作平时,傲雪当然不怕,但此时要照顾凤舞天,不能不避。二人走到城边的一个小村,碰上一个老婆婆。
那老婆婆大约六、七十岁,问道:“姑娘,这位大哥面色苍白,看来身染疾病,若不医治,恐有后患。”
傲雪感到凤舞天身体又逐渐冰冷,想是余毒未消加上失血太多,心中一急,求道:“我夫妇俩从外地而来,遭山贼所劫,我相公被刺伤,无家可归,请婆婆收留。”
婆婆微笑答应,带了二人进屋,煮了一碗热汤,凤舞天喝了,神色稍佳,原来婆婆丧夫已久,儿子到外地经商未返,独自一人居住,突然有人来住,反而十分高兴,热情非常。
凤舞天中毒后,又引发体内寒气,身体又复寒冷,傲雪只好晚上继续赤身露体,以裸体贴着凤舞天,把体温传给他。
凤舞天心中感激,傲雪娇羞无限,瑟缩于凤舞天怀里,凤舞天猿臂一伸,已把傲雪围在胸前。
这时傲雪心中反而感到一阵温暖,一种幸褔的感觉袭上心头,在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臂弯之中,实在有一种说不出的安乐。
早上,凤舞天仍一觉未醒,婆婆一早起来便叫唤傲雪,傲雪的肚兜被寒气沾湿,正放在椅子上风干,匆匆穿好上衣,此时衣衫不整,婆婆给她的衣衫又不太合身,以至胸口大片肌肤暴露出来。
甚为尴尬,婆婆微微一笑,便帮忙婆婆打水烧水。婆婆笑说:“姑娘一定是大家闺秀,这种粗重功夫不太习惯吧!”傲雪连忙否认。婆婆又说道:“你们一定是新婚吧,如此亲密,想当年我和我的丈夫也是如此。”傲雪满面红晕,娇艳欲滴。
老婆婆笑说:“新娘子美艳如花,别说男人,连我这老婆子也想多看几眼,不过”傲雪道:“不过什么?”老婆婆说:“你丈夫身子不适,就不宜行房,虽然青年夫妇血气方刚”傲雪的脸更红了。
红到耳根去,老婆婆以为她害羞,搂着她笑了一会,接着几天,柳凤二人都留在老婆婆家。老婆婆待人友善,热情好客,直当柳凤二人是自己的儿子及媳妇一样,而凤舞天虽已经不用傲雪驱寒,但为了扮作夫妇,而老婆婆家亦没有第三张床,亦只好晚上睡在一床。
这天晚上,傲雪倚在凤舞天身边,心情复杂,心中感情交煎,想着:“此人为我宫大仇人,十年苦练,就是为了复仇,为何我还对他如此客气,还与他肉帛相见,我”凤舞天重情爱妻天下皆知。
除了义女李盼儿外,从不对其他女子稍加辞色,但此时看见傲雪的样貌,亦不禁秤然心动。夜凉如水,二人各有心事,没有交谈半句,就慢慢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二人依偎在一起,傲雪醒时发现凤舞天手臂竟围着自己,被魁悟的身躯搂着,傲雪脸上一红,想挣扎推开。
但亲厚感觉却油然而生,反而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之下,缓缓地胡思乱想。二人一住十天,关系就好比一对小夫妻一样,相敬如宾,亦相亲相爱。
婆婆看在眼中,不禁眉花眼笑,但有一天,傲雪口中喃喃自语说:“还有两天两天。”凤舞天见其性绪大变,心中暗暗担心,到了第二天,傲雪带同凤舞天向婆婆告辞,婆婆依依不舍地送别。
柳傲雪带了凤舞天一直向北走,穿过大小地方,快到达京城南面的一个大树林,这几天,傲雪又变回最初的冷傲,无论凤舞天说什么,她都爱理不理,不发一言。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
能自动愈合任何伤势,十天八天之下,已好了七八成,只是丹田要穴被傲雪重手法封闭,无法运劲,只好跟着她走。柳傲雪到了一个大树林,那里野草丛生,树木茂盛,终日不见阳光,间有飞禽走兽经过,傲雪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凤舞天也心情沉重。
树林尽头是一个大空地,空地之后有一个宫殿的遗迹,那宫殿本来甚为宏伟,占地甚广,全殿以白石建造。
但已倒毁了大半,四周乱石满布,宫殿顶部爬满了藤蔓,可见这有过昔日光辉的宫殿已荒废日久了,凤舞天平静地说:“你果然是星月宫的人。”
傲雪冷冷地说:“你还有面目说星月宫三字!若不是你,星月宫怎会变成这样!”凤舞天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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