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刚刚醒来,我突然感到有些疲倦了,一股模模糊糊的情绪慢慢占据了我的心,甚至有些乏力,横瘫着身子呆了片刻才懒洋洋地起床,马上到漱洗室整理仪表,把紊乱不堪的曲发细致定型,蛾眉淡扫之后,钻进色调斑澜的衣饰堆里。
左拼拼右凑凑,看看那衣那裤那裙那帽比较适合今天的气候和心情,只要穿得高贵配得优雅,活脱便是画里走出来的俏佳人,哪怕是架起墨镜,仍难掩盖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璀璨艳光。
猛然记起今天行里通知有个重要的会议,一看闹钟,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决定放弃起床必洗的早澡,也不敢对衣柜里的诸多衣服流连忘怀多睥一眼,套上白底蓝竖条的衬衫和蓝黑的裙子,随手在饭卓拿了块面包,落荒而逃一般地蹿出家门。
在我终于拿到了心仪已久的驾驶执照时,王总送我一辆单开门的红色本田雅阁,这让我欣喜若狂。
以前骑着摩托车或是走路,男人们的回头率很高,有个帅哥回头看我,不小心一头撞上了电线杆,这让我开心了好几天。如今藏进了车里我想回头率一定会大打折扣。
但反而提高了起来,一的哥开着的士从我敞开的车窗里望我,没注意前面的红灯,一头啃上了别人的车屁股,比撞电线杆还热闹。
无论去那里都开着车,上超市走路只要十分钟,而停车取车也差不多是这时间,虽然只是买一些零碎日常用品,老公卓群就笑话我,我对他说:“我买回来的是尊贵。”
阳光从车前窗倾泻迸渗了进来,冷气凉丝丝地从我的裙裾下流地逗弄着光滑的大腿,我感到血液欢快的流动。
这段日子里,老公卓群迷恋上了网上游戏,整天通宵达旦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打打杀杀,自以为是地装扮起了英雄侠客的角色。
全然不顾我像发情的猫眯那样嗲声嗲气的叫唤,变着法子穿着轻薄透亮的睡衣在他面前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晃动。我都憋得快发疯了他还在我跟前眩耀又是多少个杀手倒在他手下,他又荣升什么什么的头衔。
刚恰那天周末同事读高一的儿子在我们那也玩这款游戏,我告诉了卓群的网名开出了一大堆诱人的赏品并怂恿着他去杀死我的老公,没过两天我就发觉卓群像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深叹低哼,心里暗暗窃喜。那天夜里我早早地上床。
而且风情万种柔声细语,光着上身穿起他喜欢的腥红小内裤,没曾想他躺到床上时,手里抚摸着我,还在念叨着那家伙真厉害,突然鱼跃地腾起说:“不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要再练练。”
听着我差一点昏眩,眼含泪水把个光裸的后背朝给了他。像所有城市一样,作为城市标志性建筑物的我们行像一柄直指苍穹的利剑,门面却像古堡的城垛寓意铜墙铁壁,门口的那对石狮子张牙舞爪咄咄迫人,恨不得将所有进出这里的人都吞进肚子里。
我开车的枝术很糟,考驾照的那天撞倒了几个杆,还有一车轮子跌到了沟里去,但那天,我就是穿着短裙子,像是不经意一样让考官见识了我窄小的粉红内裤,随后,就跟学车的哥们一起喝酒欢庆了,有一次在酒店,我把车开进了停车场,停在车位上不敢往里面倒,怕撞上停在左右的车子。
看见有一男人停下了车,赴忙上前求助,好在这城市的先生们一个个都是助人为乐的绅士,对我是有求必应。那个大经理模样地帮我倒进了车子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有事找他。
回到家里,我把名片揣在手里纳闷了半天,问卓群:“我一不找老公,二不找工作,三不做生意,我找他干什么。”还好,我们行里的保安都清楚我那点枝术,对我乱停放车子也不干预指责,反正等会有人会过来倒进车位。
而且选择容易开出的位置。进了会议室我就预感气氛不对,里面引颈张望的人们越来越多,各怀鬼胎的人总是匆匆忙忙,窃窃私语的长舌妇如墙上的爬山虎互相纠缠,悄声地传递着各种隐秘的小道消息。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往常我的座位上,一声不叽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王总这棵大树已坍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已是我的妹妹小婉的老公,晓阳也在会议室对面忧心忡忡投来无助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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