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显现出来,她开了厅上的灯光,那冷若寒霜的神色一准是输了好多钱,惯于风月的母亲玉茹当然知道,自己的家里在这风雨交加的一个下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我迎了上去连忙说:“身上弄湿了没有,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就拽着她向楼下,她阴沉着脸走在前面,我在后边窥伺着她,她那冷冷地笑一下,那笑像一块碳火上薄薄包了一层冰。
然后,她板着面孔像是对我,其实是对客厅里的那一对男女说:“都是有妻儿的人了,可别玩得出格了。”
我自认她大约并不知道我的什么,也就放下心来,渐渐地忘了自己有什么秘密可隐藏的。雨还一直要下,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自那以后,小婉常常跟着表哥在外面鬼混喝酒,肆无忌惮地把他往家里领,却把孩子留在母亲那里,她的放浪渐渐显著到瞒不了人的程度。
妹婿晓阳的西北之行还没结束。似乎,一切都是刻意安排了的。他们就在小婉家中锁门闭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
他们没有辜负这样的天赐良机,三天三夜,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足不出户,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欲之事。
这让母亲玉茹深为不满,她把电话直接打到了我的办公室,愤愤地向我诉说了妹妹小婉淫荡无耻的行径,言辞间却半点没责怪表哥叶帆的意思,恰好明天就是周末,我让老公卓群邀请表哥过来家里吃饭,电话是打到小婉家里的。
很早我就起了床,洗澡的同时我把头发也洗了,即将到来的表哥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的衣橱,一件其大无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墙,足有两扇门高的穿衣镜,壁橱门上也有一扇,打开时和对面的那两扇相映照。
我站在壁橱镜前就把个自己身子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顾及到了,对着自已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风姿,我的胸脯上有着两个尖挺的肉球。
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陀肉球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悬颤颤地笑遂颜开地抖动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我选择了一款粉红前扣的乳罩,将那两团肉球包裹了,手指轻轻地把那扣子一拨,两个罩片一下就弹开。再穿上前开褂的衬衣。
空荡荡的下身,让我略费踌躇,我手拿着黑色的丁字裤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弃了内裤,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网状的黑色丝袜。
面对着镜子里欣长的隐约欲露的大腿,还有那一些俏皮钻探出来的阴毛,我觉得我的举止中,包含着对他来说有些邀媚取宠的意思,掩映在黑网下的我那一处,两瓣肉片微启好像是对我的轻挑的嘲谑,这使我的确感到很羞耻,然而对情欲的饥渴,毕竟是运胜于那一种羞耻。
我在身套上了一件无领无袖的对褂衬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装裙,这使我看来既得体又大方,老公早让我支派到了菜市场采购午饭的菜馔,我双手揉搓着已经吹干了的头发满屋子视察着,不时嚷嚷着可儿把丢在地上的玩具收拾好,这时门呤就响了。
表哥衣着齐整的出现在我家的门外,我打开门时,他从身体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玫瑰,并翘着嘴唇朝我凑了过来,我别过了脸对他说:“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许胡闹的,老公和乐儿都在。”
他暧昧地冲我一笑,伸手拧了一把小褂里我高耸的乳头。不等我惊呼,眨眼间,他已经撇下我,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
在我转身从他跟前经过的时候,他重重在我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问道:“从小婉那过来的吗?”“不的,从老宅。”
他简单的回答,他的头发看来是刻意地整理过的,但难掩那脸上因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见证。
“喝点什么?”我将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圆肚花瓶上,回过头问他。他很随意地在沙发上伸直双腿说:“有现磨的咖啡来点。”“没有,给你茶吧。”我说。
他摇晃着头:“不了,给一杯白兰地。”我把小半怀的酒揣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玻璃茶几还有一对高背的藤椅,因为客厅里乐儿还蹲在地上摆弄着新买的那只绒熊。
由于早间有一场细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艳阳普照,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青翠透彻郁郁葱葱,充满着勃勃生机。
他就跟在我的后一同来到了阳台,从进门的那时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从没离开过我,偷偷地从我短裙的分叉处滑进去,凝视着我紧裹在黑丝长袜子里的丰腴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