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凝霜那令他颠倒迷醉的诱人胴体上坐起了身子,虽说用力过甚,身体难免有些疲惫酸软,但赵平予却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甚至可说是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这也不是赵平予胡思乱想,从在天山派时败在郑平亚手下开始,赵平予的心中总有种难以形容的压力存在。
尤其在后来柳凝霜将自己等人送入秘洞,自己却留下来,打算牺牲自己的时候,赵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身历其境无法理解。
他一方面担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会被郑平亚怎么样,一方面心中又满溢的自责,若自己再争气一点。
不要那么耽于逸乐,在天山派时能挡住郑平亚一会儿,说不定柳凝霜就能幸免于难,自己的娇妻们也不用这样流离失所,虽有满囊财物,却连个安身之处都找不到,一路上还得小心翼翼,深怕露了馅给湘园山庄的人知道,到时候恐怕不只是无处安身。
甚至还得要被湘园山庄的高手们千里追杀,连想要全身而退都是难上加难。虽说在那秘洞中和雪青仪一夜风流,事后又将这圣洁脱俗的美女收了房,赵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复了些。
但对柳凝霜之事的自责,始终使赵平予难以自拔,一直到现在将柳凝霜从郑平亚的魔手中搭救出来,算是脱离了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赵平予满腹的自责才算是少了些。
眼见明月已西,太阳还未升起,显然暗夜已过,赵平予吁了口气,一转头却不由自主地怔在当场,枕在赵平予卸下的衣物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太累了。
竟犹未起身,娇躯上满是纵情过的痕迹,犹未消散,显然自己昨夜尽情欢娱之下,恐怕是弄得太过火了些,但更教赵平予难受的是,柳凝霜美目闭紧,眼角竟满是泪痕!
难不成自己昨夜太过尽兴,云雨中竟然弄伤了她?“对不起,凝凝霜,怎么了?是我弄伤了你吗?”
见柳凝霜闭目不答,眼角泪痕愈增,显然她的伤心犹未过去,泪水仍不住外泛,赵平予心中大痛,却是不知究里,只能空言安慰,却不知该怎么说话才是。
惟一令他高兴点的,是他伸手去抚着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抚她的伤痛之时,柳凝霜并未缩身以避,显然不是因为厌憎于他,却又为了什么满面泪痕,到现在仍没有停歇?“不不是”
也不知这样饮泣多久,柳凝霜的声音终于幽幽地泛了出来“好平予你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是凝霜自己哎,你你为什么要喜欢凝霜凝霜都已经不干净了”
“谁说凝霜不干净?凝霜是最干净最漂亮的了”心知愈钻这问题,愈容易走进死胡同里头,赵平予心念电转,知道非得赶快转移话题不可,愈让柳凝霜在这上头钻,她愈是难以自拔,连项明雪都说,师父美则美矣。
只是有时候太钻牛角尖,遇上事情愈钻愈深,总是无法自拔,非得旁人推上一把才行。“何况不干净的话洗一洗就行了刚刚平予不是才帮你‘洗’过吗?难不成平予‘洗’的不够干净,还是凝霜嫌平予‘洗’的不够深入?那平予再帮你‘洗’一次”
“你你坏啦”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理会到赵平予所谓“洗”的意思,柳凝霜羞的面泛潮红。
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伸手在赵平予涎着笑脸的面上轻打了一下,给他趁势将自己搂到了怀中,柳凝霜虽在推拒,面上却已忍不住破涕为笑“明知凝霜正难受,还出言调戏凝霜”
笑既已笑了出来,心头就不像方才那样难受,和赵平予这样玩闹了一会儿,柳凝霜幽幽一叹。
在赵平予面上亲了一口“平予的确厉害‘洗’的凝霜整个人都酥掉了,没有一寸没被你玩到,想不被你‘洗’干净都不成,可是可是凝霜终究已经
已经被他所污,实在是实在是不可能再和平予你配了,凝霜真的好爱你,甚至想和明雪她们争你可是可是现在却”
“凝霜不用怕这个”见柳凝霜语气已有些松动,赵平予七上八下的心不由松了开来“平予也是爱凝霜的,只要你愿意,平予愿意把你整个娶过门就算就算已经有了他的种也一样
“说到这儿,他不由想起,若阴京常当日将那为黄彩兰与范婉香逼出体内男人阳精的功夫教给了自己,那有多好,若自己能为柳凝霜运功逼出体内污物,至少她心理上的压力可以少上很多。
“不会的”像是光想到郑平亚的种留在自己体内,就好像整个人又被弄脏了一般,柳凝霜猛一摇头,脸儿枕到了赵平予肩上“本门祖上曾流传了一套功夫下来,是外域所传,名叫瑜珈,那功夫可以让练者行动更加柔软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