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红晕,教赵平予更舍不得移开目光,却是被雪青仪的眼光制止着,手上根本不敢动上半点,连问出口的语气都不敢有强“这三杯酒嘛
青仪最多只准你倒酒,却不准你手上动一动好平予放心,今晚还长着呢!”听雪青仪语声柔媚,蜜的似可以掐出水来,吹弹得破的肌肤上头,更浮起了胭脂般的晕红,这女儿羞态也不知是因为热吻还是酒力,比之平日庄严清圣的仙态。
此刻的她风姿格外诱人,弄的赵平予心儿发痒,竟不由自主地点了几下头,真乖乖地收起了双手,眼儿却再离不开她了。
见赵平予当真收手,雪青仪脸儿更红,平日的圣洁无伦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微颤的纤指在赵平予灼灼的目光打量之下,抖的更加急剧,百般娇羞之下,终于解开了上裳,褪去了遮掩。赵平予眼儿一亮。
只见一对秾纤合度,虽不若柳凝霜般坚挺硕大,却是精巧细致的美峰,如白兔般在眼前娇媚地跃动,令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双肩一动,差点忍不住伸手去爱抚那美峰的冲动。
赵平予的举动全收在眼下,却是视若不见,上身全裸,一对娇挺酥胸全盘暴露出来的雪青仪只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尤其赵平予的眼光这般热辣,烧的雪青仪酥胸娇颤更疾,峰顶上头一对樱桃却似被赵平予的欲火所感染,竟也硬挺了起来。
胀的雪青仪竟不由稍有痛感。这也难怪,雪青仪虽曾经和两个男人做过,该不像一般女儿家那样易羞。但一来“淫杀千里命七天”
往生已久,和赵平予前次爱欲交融也已有大段时日,雪青仪的身子确实旷了许久,何况她重修“慈航诀”的功夫,外貌虽回复了以往的圣洁无瑕,压抑之下欲火却只有更旺更猛,一发不可收拾。二来“淫杀千里命七天”在床上向来主动,雪青仪总是娇滴滴地任其宰割,前次和赵平予合欢,也是由赵平予出手挑逗,今儿却是自己宽衣解带,将她娇贵矜持的胴体展现人前,这种前所未有的大胆举动,那到雪青仪不为之羞赧万端?
若非在圣洁清雅的外表之下,本能的渴求已强旺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雪青仪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这样大胆地做出这种事来呢!反正做都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又岂能缩手?雪青仪脸上一热,竟不避讳赵平予那灼热犹似烈火的眼神,反而纤腰一挺,将那耸挺的美峰送到了赵平予眼前,这般火辣辣的奉献方式,虽令雪青仪为之娇羞不堪,却也有一种格外痛快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藕臂微向内挤,毫不费力地,那美峰已集中和托高起来,原本的诱人乳沟挤成了一条缝,在赵平予眼前变成了一块诱人的凹陷,果然是较美人檀口更出色的“酒杯”只将赵平予的眼儿吸的再也移不开来,他真恨不得自己变成了雪青仪手中那壶美酒,温柔地挥洒在那雪凝也似的肌肤上头
就别说雪青仪酥胸那格外柔润软滑的触感了,光只是酒香浸润在她诱人体香之中,泛出来的香氛已令赵平予不由得欲火高燃,看着那酒汁在雪青仪胸前慢慢充盈“酒杯”抖颤之间。还不时有一二丝溢出了“杯口”
将那娇挺酡红的樱桃润的愈发甜英,那不堪冲激,却又颤的媚态横生的娇姿艳态,只惹的赵平予口干舌躁,他猴急地探出头去,又似闻着酒香又似细赏着酒杯。
他若就这样急色地亲上去还好,偏偏赵平予为眼前的美景所慑,竟不即施展口舌功夫,而只是专注地欣赏着这美丽“酒杯”的质地,和冰肌雪肤相映下的酒光,这可苦了雪青仪。虽说体内情欲强烈难挨。但“慈航诀”
所带来清圣如仙的外表,同样也令雪青仪压抑欲火的力量增强,否则“女追男,隔层纱”以雪青仪的姿色,若蓄意要勾引男人,恐怕连入定老僧都要为之心动,更别说是赵平予这色中饿鬼了。
这样的雪青仪光只是以身做酒杯,为赵平予祝寿已够羞人,偏他却只是细赏美杯,全无动手打算,雪青仪又羞又急,又不敢开口,只能在他眼前这样任酒香四溢。
狂跳的芳心使得酥胸娇颤更急,盈然生光的美酒在杯中波光摇曳,比之静置愈发诱人,赵平予终于忍不住了。
他轻伸舌头,在杯口处扫了两下,才慢慢地滑入杯内,贪婪地吮舐着那温热的杯壁,那软柔温热的肌肤似渗入了酒味,香气诱人已极,只勾的赵平予的舌头由慢转快,如狗舐骨头一般。
在那美丽的杯壁上不住舐弄,将酒液丝丝入口,似是任何一寸都不肯放松。给他那灼热的舌头一舔,雪青仪只酥的整个人都软了三分,禁不住啊的一声出口,发颤的纤手却仍捧着酥胸,保持着“酒杯”的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