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墙后的那些植物,隐约可以见到两个交缠的身影。
陈平滑微秃的头顶,在阳光的反射下好似一块光滑的金属。他一脸兴奋的抽chā着贺佳高跷的美臀,满足的呼声不时从他的嘴里传出。
在群芳中惬意地采集娇花的蜜汁,特别还是一朵平时遥不可及的孤芳,这等征服感和快感让陈平滑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得打开了,满室的花香更像是奇异的催情剂,为这份性爱添加着别样的情趣。
搭在花架上的贺佳,俯低着身子把粉嫩的屁股翘起,一双踩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左右分开,内裤被褪到了脚踝。
从身后看上去,这个诱惑的姿势,美得能让人喷鼻血。贺佳配合着前后挺动,娇羞的呻吟像是林中悦耳的鸟叫声,在这样优美的环境中真可以称得上是鸟语花香了。
陈平滑的抽chā显得十分老练,快三慢四的节奏掌握的恰到好处。还不时拔出乌黑发亮的guī头拍打着贺佳鲜嫩的美鲍,在肆虐了一阵后,复又一挺倒地直捣花心。
每次当他搞起这样的突然袭击时,贺佳都会激动地收紧yīn道,全身像被电击了一样不住得颤抖起来。
并舒爽地喊出一声长长的低吟。两个人像发情的麋鹿愉悦的交媾着,把花房当成了丛林,酷似一场浑然忘我的野合。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场性爱并没有持续太久,陈平滑急促地嚎叫了一阵后,把股股浊液喷射在贺佳的身上,滴滴答答的涂满了她的翘臀和美腿。
看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贺佳,陈平滑轻蔑的拍打着她的屁股,说:“平时看上去冷若冰霜的样子,没想到,干起来这么骚。回去告诉何舞,薪酬上浮百分之五十。年底分红上涨三成。每年两次,三十天带薪休假。先做到这些,我们之间才有的谈。”
余敏在罗自建的办公室里整理着文件,看着双眼通红的老罗表情僵硬的冲了进来。她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粗暴地一把拖了过来。只听到阵阵“刷刷”的声音,报架上的杂志被碰倒了一地,罗自建用力的搂着余敏,嘴像胶布一样牢牢的贴着她。两个人像双生的陀螺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忘我中碰掉了柜子上的文件,纸张立刻四散飘落,飞满了一地。
又一不小心撞掉了相框,传来一阵哐啷啷的声响。余敏捶打着他的背部,小声的说道:“要死啊,外面还有人呐。”
“午休去了,还没回来。”老罗随便哼哼着,动作却没有停。“嗯不要,你这是怎么啦,住手,噢你疯啦”余敏对老罗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居然不适应起来,像是一头发情的公兽,罗自建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将办公桌上的物件扫到了地上,将余敏一把抱起按在了桌子上。一脸呆滞的余敏下意识的喊出了“不,等等,噢,我的天哪。”
,话音刚落,外套就被剥去了,从文胸中被拽出的咪咪,被一双饥渴的大手俘获。暗红的乳头正在被品尝,像是抹上了蜂蜜的樱桃一样被嘬出阵阵声响,这颗诱人的果实被允吸的越来越硬。刚才还欲拒还迎的余敏,此刻已经哼出另一种语无伦次的语言了。
“轻一点,痛呜,爽。”淫靡的声音像是催征的战歌激励着本已亢奋的老罗,他甚至连解开余敏短裙的步骤也嫌麻烦,一把扯下她的内裤,手指像等待施粥的难民似得一哄而上。衣衫不整的余敏麻利的解开老罗的西裤,掏出心爱的“鸟儿”舔舐起来。
跪在地上的她,一边勤快的做着口活,一边朝罗自建抛去媚眼儿。让人诧异如此媚态的淫娃,是刚从那个还喊着“不要,不要”的女人吗?老罗被伺候的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余敏将他整条玉茎都伺弄的舒舒爽爽。
一会儿是深深得吞没整根,等下又用嘴唇涂抹“香肠”连底下的两颗肉蛋都被舔拭得干干净净。
要不是老罗强忍着,早就一炮射进她的口腔了,桌上还有几样杂物像是被逼到悬崖一般颤颤巍巍的放在桌边,似乎随时都会万劫不复的倒下去。
随着老罗的挺插,它们更加剧烈地晃动着,余敏整个上半身都趴伏在这张饱经肆虐的办公桌上,她奋力的撅起屁股以便能让老罗插得更深。
随着节奏的加快,她的整个身体都被带动起来,挥舞的手将那些最后的“看客”统统赶下桌去,整个台面都被扫清了。
一地杂物就是这场午休运动的见证者。四散的文件,东倒西歪的电话机,落到四周的文具把整个地板都弄得杂乱无章。已经瘫软在桌上的余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罗自建,期望能得到一点答案。
平复下来的罗自建拥着怀里的美人,深情的说了句“亲爱的,晚上和我回家吃饭吧,让我爸妈也见见你。”望着他从血红中回复的清澈眼神,余敏激动的泛起一脸的红晕,浑然不顾刚才还被他恣意妄为得猛干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