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茎却越发坚挺膨胀。
搓洗田岫身体的正面用了十五分钟,随后薛云燕让差一点没挺着yīn茎睡着的田岫换成俯卧姿势,自己也仰面躺了下来,用柔软的胸腹部垫着田岫胸部以上的位置,田岫的脸便埋在她那双饱满的丰乳之中。
而游逸霞则分开双腿跨骑到田岫背上,用阴部在上面来回磨蹭着。田岫洗完之后,薛云燕便在游逸霞的服侍和田岫近乎挑逗的帮助下把自己也清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两人一起对付游逸霞。他们先让游逸霞自己动手洗净了四肢和躯干,随后将她反铐了双手放倒在地板上,双腿分开向上抬起,暴露出诱人的阴户和肛门。
田岫也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往手掌里倒了些沐浴露,搓了搓,便用手指轻轻地揉开年轻女孩yīn道口周围的那些柔嫩的皱褶和包皮,仔细地擦拭着每一道缝隙的深处。
而薛云燕则跪在田岫身旁,俯身下去,把头伸到田岫的两腿之间,含住田岫挺立了好久的yīn茎,温柔地吮吸起来,田岫与其说是擦洗,不如说是挑逗和爱抚的刺激,使游逸霞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被男人以这种既温柔又残酷的方式抚摸赤裸的身体,使年轻女孩觉得极其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样源源不断地从敏感的部位传来,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不由地闭上了双眼,开始沉重地喘息,羞涩的红晕泛起在清秀美丽的脸蛋上,胸前那对雪白柔软的乳房也开始微微泛红,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渐渐从被田岫手指轻揉着的娇嫩蜜穴里渗了出来。
看着游逸霞在自己手指的爱抚下渐渐陷入欲望的漩涡中,田岫嘴角现出一个冷酷而又兴奋的微笑。
他更加起劲地用手指轻揉着姑娘那已经开始充血的娇嫩肉唇,剥开她的阴蒂包皮,一下一下地挤捏着那极其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还用钝钝的指甲半轻不重地刮上一下。
强烈的快感使游逸霞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而就在这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的快感之中,年轻的姑娘竟然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体内正在渐渐地涌出一股暖流,渗透进她的五脏六腑,融化着她作为女性的羞耻、矜持和自尊。
突然,田岫的手指停止了挑逗,游逸霞顿时感到自己像是半空中的蹦极者一样上下不得,不由得呻吟起来,同时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去擦蹭田岫的手指,希望它能重新开始刺激自己。
不料,田岫的手却干脆离开了她的下体。游逸霞连忙睁开眼,却见田岫一脸亢奋和陶醉,双手抓住薛云燕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胯下。
原来是在薛云燕唇舌的逗弄下,从早上开始一直压抑到现在的田岫的yīn茎终于要爆发了,不一会儿,田岫全身松弛下来,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按住薛云燕的手也放开了。
薛云燕仍然轻轻地咂着田岫的guī头,温柔地吸出残留在尿道里的一点点精液之后,这才离开田岫的yīn茎,坐了起来“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术这么好!”田岫喘着气道。
“很好吗?可惜霍广毅觉得她的更好啊!”薛云燕笑着,捏了捏游逸霞的阴蒂,其实她和霍广毅结婚不久后两人的感情就开始疏远,霍广毅从没在她那里享受过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骚货!”田岫也伸出了手去,用食指按住游逸霞的菊穴揉了起来“你给霍广毅先生吹过几次箫啊?”
游逸霞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薛云燕摇了摇头“这个小贱人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奴隶,总是记不住规矩。你瞧,又开始把主人的问话当耳边风了,玉不琢不成器,看来我们以后还有得辛苦的呢!”游逸霞听出了薛云燕话里的意思,连忙叫了起来。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我每一次和霍广毅幽会的时候,都会都会都会给他吹吹箫我也不知道到底给他吹过多少次我刚才刚才是因为算不出数字,所以才没有马上回答主人的问题,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原谅!
请主人原谅”“小田哪,我们的小奴隶又道歉了呢!你觉得我们该原谅她吗?”薛云燕笑着问田岫。“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惩罚干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游逸霞肛门旁的嫩肉,用力掐了一把,痛得游逸霞低低地叫了一声。
“好!那我们就好好地惩罚她一下,让她牢牢记住奴隶该守的规矩。”薛云燕站起身,又从架子上拿下了昨晚的那一套灌肠用具“惩罚的第一步,就是再给她洗洗肠子,让她的脑子清醒清醒!”
不顾游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云燕的帮助下连续往女奴的直肠里灌入了三针管的灌肠液,然后塞上肛门塞。游逸霞跪趴在地上,忍着腹中的酸胀急促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