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的肌肉也绷紧了,田岫的手继续慢慢抬起,突然间,那撮缠在他手指上的阴毛猛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他的手里。
游逸霞一声哀号,被拽起的皮肤恢复了原状,但阴毛从中出现了一块极小的空白,空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薛云燕惊喜地笑了“看不出啊,小田,原来你这么有研究!”说着也依法炮制,慢慢拔掉另一撮阴毛。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绺我一撮地拔着,一直拔了十五分钟才把游逸霞的阴毛拔光,而游逸霞则已经汗流浃背,声音嘶哑,差点又昏了过去。
田岫用手掌来回抚摩着女奴寸草不生,因为毛孔充血而一片潮红的阴阜,感到掌心下的皮肤说不出的柔滑细嫩,摸着很是舒服,不禁赞叹道:“就是这样摸起来才舒服!”
薛云燕笑道:“好了,以后再慢慢摸吧。你看你的棒棒都硬起来了,正好是享用她肛门的时候!”于是两人打开锁住游逸霞脚踝的手铐,将她的双腿拉过头顶,岔开着分别按在双手的旁边。
由于每条铁链上装着的都是一副完整的手铐,因此铐着游逸霞双手的手铐各有一个锁环是空着的,田岫和薛云燕便将游逸霞的双脚脚踝铐在这锁环里,于是游逸霞便像一只展开双翼的飞蛾一般。
屁股朝天地被牢牢锁在床上,阴户和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田岫跪起身,举起坚挺的yīn茎顶住了游逸霞的肛门。
他用guī头在那浅褐色的菊门上轻轻的转着圈,品味着那细密的皱褶摩擦guī头的快感。游逸霞恐惧的浑身发抖,可她现在别无选择,只得默默地咬紧了嘴唇,双眼紧闭,同时尽力放松肛门括约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她无法想象的痛苦。
这时,薛云燕也将整个身子贴到了田岫的背上,双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坚挺的乳头在他的背上轻轻摩擦着。田岫腰一直、身子一挺,guī头慢慢挤入了女奴的后庭。小小的菊门被硬生生地撑开,游逸霞“呜”地闷声哀鸣起来。
晶莹的汗珠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呼呼涌出。她紧咬嘴唇,把痛苦的悲鸣硬生生咽进肚里。田岫步步为营地慢慢挺进。
直到整个guī头都没入了女奴的菊门后,这才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yīn茎如巨蟒一般凶猛地冲开肛门括约肌的阻挡,奋力贯入直肠。
游逸霞再也忍耐不住,失声惨叫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钻进了她的身体,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地翻腾,咬啮着她的肠子。
她整个胯下陷入一片有如烈火灼烧般的刺痛中,而且这火还越烧越旺。在这烈焰的焚烧之下,游逸霞的神志渐渐迷糊起来,田岫用力地抽chā着游逸霞的肛门,女奴的直肠将他的肉棒包着密不透风。
并且由于痛楚而阵阵紧缩,刺激着yīn茎上敏感的神经,虽然他之前已经品尝过薛云燕的肛门,但那是两情相悦的肛交,而眼下却是主人在鸡奸奴隶,这种征服与占有的感觉比单纯的性快感更令田岫兴奋,加上薛云燕温热的肉体紧贴在背上不停蠕动,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忍不住想要放声长啸几声。
游逸霞口齿不清地哭叫着,肛门里强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只知道不停摇摆着浑圆的粉臀,和脚踝铐在一起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连脚趾都用力地屈了起来。
残暴的鸡奸持续了二十分钟,游逸霞不再大声地哭喊惨叫。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
随着田岫狂野的抽chā奸淫而无力地颤抖抽搐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呜咽。她终于被这身份低微、其貌不扬,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男子彻底地征服和占有了。
田岫的快感终于达到了巅峰,他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吼叫,在最后几下缓慢而强有力的冲撞之后,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女人温暖紧密的直肠深处!
游逸霞只觉得直肠里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水,一股热辣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肠道的深处。
她凄惨地哀鸣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汗出如雨。薛云燕从背后紧紧地搂着田岫,感受着他的兴奋和快乐,心中充满喜悦和满足。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的故事,这才刚刚开始。
这是个初夏的傍晚,根据气象台的预报,第二天这个城市将有一场雷雨,此时,坐在窗前的男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的天空中,正划过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一股湿润清凉的晚风从那电闪雷鸣的远处吹来,男人惬意地轻轻哼了一声。使男人感到惬意的并不只是这春夏之交的舒适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