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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听到游逸霞对曾黛的描述后,他自己都觉得自惭形秽。游逸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服侍田岫的脖子,但是田岫的一句话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反复在她耳边回响。
“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巡警支队宣传科的人都觉得游逸霞显然心不在焉。“小游!小游!”宣传科科长李纲大声叫道。游逸霞从沉思中被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科长“啊?什么事?”
“把这份文件拿到档案室去,顺便叫小田帮我找前年的宣传工作计划出来,”一听到“档案室”、“小田”这两个词,游逸霞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但她还是接过了李纲手里的文件,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口。田岫工作的档案室和宣传科之间只隔着两个办公室。
但是为了掩人耳目,田岫和游逸霞在单位里总是装作没什么来往的样子,除非是万不得已的工作需要,否则决不交谈,更别提相互串门了。
所以,当田岫看见游逸霞走进门来的时候,多少有一点意外,不过看到游逸霞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他马上就明白了,按理说警察局的档案室是不该由田岫这种编制外人员来管理的。
但是巡警支队人人都知道田岫对于文件管理有特殊的才能,历年堆积下来,汗牛充栋的各种文件在他的手里,就像计算机硬盘里存储的数据一样极有条理。
无论多么久远、多么冷门的文件,只要对他说一声,他都能很快就给你找出来,更别提他还有一手根据旧公文迅速赶制适应新形势新要求的新公文的本事。所以前任支队长霍广毅和现任支队长万方都十分放心地把档案室交给田岫独自负责。
而不再为档案管理工作操任何心。田岫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出了李纲需要的文件,交给游逸霞的时候极力抑制自己想要伸手捏一把她胸脯的冲动“拿去吧!”他淡淡地说。
游逸霞接过文件,却没有挪步,而是望着田岫呆呆地出神。田岫被她看得全身发毛,游逸霞从没像现在这么专注地盯着他看过。
在她沦为自己的性奴之前,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低人一等的编制外工作人员,从不正眼相视。变成性奴之后,又总是在自己的面前低着头,垂着眼,从不敢抬眼直视。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喂!还不走?”
田岫低声道,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长长的塑料尺,在游逸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游逸霞疼得全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习惯性地向田岫行了个屈膝礼“是我这就走。”说完,连忙转身离开。
田岫耸了耸肩,把尺子丢回桌上,继续忙自己的工作。游逸霞回到办公室,把文件交给科长,坐回自己的座位,一边揉着屁股上的痛处,一边苦苦思索那个从昨晚就开始困扰她的问题。要怎么样才能把曾黛也变成他们的性奴呢?这时,李纲又吆喝起来了。
“小游!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上公安网找一些逼良为娼的案例,我写调研报告要用!”游逸霞突然觉得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整个头脑都清醒过来了,案例?对呀!
公安网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案例,其中一定有能搬到曾黛身上来用的,我何必自己绞尽脑汁呢?一个胆大妄为之极的计划开始在游逸霞的脑海中渐渐露出模糊的轮廓。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个计划不但会改变曾黛的人生,也会改变她游逸霞,以及她的主人田岫和薛云燕今后的生活。“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女孩赤裸的娇躯剧烈地摇晃起来,把束缚着她的铁架子摇得嗡嗡作响。薛云燕把电蚊拍从女奴的左边臀部上移开,上下打量着她。
姑娘的四肢被四副手铐分别固定在门形铁架的四个角上,锁住脚踝的两个铐环之间还连着一条短短的铁链,整个人被拉成一个性感的“x”形,一丝不挂的身躯上满是汗水。
由于薛云燕知道很多不留痕迹的刑讯手段,因此虽然已经受了半个小时的拷打折磨,这女孩的身上除了一些被蜡油烫得发红的地方之外,竟仍然干干净净,白得耀眼。
“你还是猜不出我们要问你什么吗?”薛云燕把电蚊拍放回旁边的桌上,顺手又拿起那根被泡在医用酒精里的长长的缝衣针,在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猜不出!我真的猜不出来啊!求求你别再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不管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求求你饶了我吧!”游逸霞声音嘶哑地哭叫道,虽然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田岫和薛云燕也经常有事没事地把她绑吊起来,用各种刑具虐待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