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他这一系列“组合拳”的打击下,曾黛感觉到阴蒂上时而涌来潮水般的快感,时而传来针刺似的剧痛,时而又像被带电的钢丝刷子抓挠着一样。
疼痛、酥麻、快感紧紧交织在一起,虽然她定力过人,头脑始终维持一片清明,但是身体上还是不免开始产生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阴蒂渐渐勃起涨大。
而yīn道内壁也开始由干变湿。田岫看到曾黛的阴蒂已经明显地突起,并且散发出一股如玉石般温润柔和的光芒。
知道火候已经足了,便把左手慢慢移到曾黛的肛门之上,毫无预兆地突然将中指插了进去,使曾黛一下子疼得叫出声来。田岫左手的手指无情地在曾黛紧缩密实的肛门里开始转动和抽chā起来。
而他的右手则依然在攻击她的阴蒂。双重的夹攻使曾黛丰满的屁股不禁抽搐着扭动起来,她感到一种又涨又痒的感觉正在从那个成年之后除了自己就没别人碰过的洞穴里溢出,顺着血管流向全身又汇聚到心脏里,并使得她的心室强烈地战栗起来。
这种战栗很快就从心肌蔓延到全身,于是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肉都开始像通了电的跳蛋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但即使如此,她仍然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半句哀恳告饶,只是实在忍不住时才发出几声悲痛和羞耻的哀鸣。
“不知道‘杀星’所在的那个秘密监狱里的看守是不是也经常这么伺候他们的俘虏?”在用手指把曾黛的肛门和阴蒂蹂躏了整整一刻钟之后,田岫突然冒出这句令曾黛既惊愕又迷惑的话。
然后松开了她的阴蒂,把手指从菊穴中抽了出来,拍了拍正在为他口交的游逸霞“起来服侍我洗澡!”卧房里也配有一个浴室,田岫和游逸霞进去洗澡了,只剩下被吊在墙上,筋疲力尽却又满腹疑团的曾黛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
她一会儿想游逸霞为什么不把她带到二楼再洗澡,一会儿想她被灌肠剂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田岫为什么不在一旁欣赏,一会儿又想田岫是怎么会知道“杀星”和王云龙这两件事的。
然而最令她奇怪的还是田岫为什么不直接强奸她,而是如此拖泥带水、枝蔓横生。洗完澡,田岫和游逸霞擦干身上的水,走出浴室来到曾黛的身旁,将她从墙上解了下来,然后将手铐打开,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重新铐上。正如前面所说,田岫他们的卧室里没有床。
而是在地板上铺满日本式的榻榻米。田岫把全身酸软无力的曾黛推倒在草垫上,自己也挨着她躺了下来,而游逸霞则躺在田岫的另一侧。曾黛心想:原来他是要把自己放下来之后再强暴,想到这层,心中不免一阵紧张,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田岫把曾黛摆成背对着他的侧卧姿势,一手从她身下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她那对丰满饱胀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从曾黛的大腿上滑到了她的鼠蹊部,温柔地爱抚着她的大小阴唇。
曾黛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粗暴侵犯,然而田岫再一次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唔起来吧,去地下室!”于是曾黛只好又从草垫上起来,被田岫和游逸霞押进了地下室,捆在了那张手术台改成的刑台上。
这时,她心里竟然感到十分的不耐烦,有一种期待着尽快做个了断的心态。“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婆婆妈妈的强奸犯!”她恼怒地想着,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游逸霞。
看得出来,她也同样被田岫折腾得晕头转向,一头雾水。田岫转到了刑台正面,正对着她那因为双腿被极度分开捆着而门户大开的胯下,挺起他那早已头颅高昂的yīn茎,用guī头顶住了曾黛的yīn道口。
被折腾了半天的曾黛心下反而生出一片释然,她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你的同志们正在发疯似的到处找你,是关于你那个旨在搅乱m国政局的计划的事。”
“哦?”在这个时候田岫说出这么一句话,对曾黛的冲击力远比yīn茎直捣黄龙更为强烈,曾黛大惊之下,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林峰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杀星。”田岫头一低,抱住曾黛雪白粉嫩的右边大腿,一边贪馋地舔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
“什么?你到底说什么?喂!喂!你把话说清楚再接着舔好不好?”听到林峰和杀星的名字,曾黛立刻紧张起来。
完全无暇去想这是不是一个正遭受猥亵的女子该对施暴者说的话。田岫狠狠地在曾黛的大腿上“啧”地吻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让嘴巴离开她的肌肤“我是说:林峰和尼奎姆都中计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去寻找那个并不存在的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