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桶内的水只剩下一半的时候,游逸霞用手指蘸了一点从曾黛yīn道内流出的液体,捻了捻,又闻了闻,确定那基本上已是纯粹的清水。这才把管子和球体都收了起来,改而取出一块海绵,扔进了水桶里。
这时的曾黛也停止了抽泣,她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哀怨地看着正在为自己清洗下身的游逸霞和坐在一旁默默沉思的田岫。
她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这间地下室、这片明亮的日光灯光、这整个她身处其中的世界是如此陌生,连吸进胸腔里的空气似乎都是来自另一个星球。
她并不知道,不是这个世界变得陌生,而是她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过去的那个曾黛已经死了,游逸霞从桶内取出吸满水的海绵,在曾黛的外阴上十分仔细而温柔地擦拭起来。
海绵粗糙的表面摩擦在娇嫩的大小阴唇上,使曾黛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海绵在上至阴阜、下至肛门的区域内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游走,有时游逸霞甚至用手指抻开阴蒂的包皮,或者展平小阴唇上的皱褶,用海绵的边角和尖端细细摩擦那隐秘、娇嫩而敏感的肌肤,这使曾黛一边感到极其羞耻,一边又隐隐约约地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
刚刚被残暴地夺去了贞操的她,体内竟有一股欲火开始缓缓燃烧起来,若在以往,她一定会咬紧牙关,聚集全部理智的力量来抵御这股欲望的攻势。
但此时她只是低着头呻吟着,一面下意识地扭动着臀部,享受与迎合这股欲望的浪潮,一面为自己竟如此堕落和淫荡而羞愧难当。
残酷的清洗一直持续到水桶里的温水几乎变冷才结束,游逸霞收拾好工具,把水桶里的水提到地下室附带的厕所里倒掉,又用清水把地面冲洗了一遍。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田岫此时站起身来,把头伸到曾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双眼。
曾黛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把头偏到一旁,垂下眼皮看着刑台下粗糙的水泥地面,同时心里感到十分迷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如此害怕接触这个男人的目光。
看到这个原本高傲冷静,即使在被赤身裸体地侮辱猥亵时也依旧镇定自若的女子竟不敢面对自己的目光,田岫心里大呼胜利,看来今夜的战果出乎意料的辉煌,自己现在即使不是彻底胜利,也至少是稳操胜券了。
在这个时候,千里之外的m国,化名范秀灵的中国特工刀美兰刚刚结束了和方慧的战友,同样被关押在那个名为“版刻湖疗养院”的秘密监狱里的前中国缉毒特警姜颖琳的密谈,正坐在一辆轿车里缓缓驶出“疗养院”的大门。
“今晚我不在家吃晚饭!”“好的,我”杨漓春的话才说了一半,电话那头的父亲便已经把线掐断了“唉”杨漓春近乎无声地幽幽一叹“怎么了?”一双手温柔地从身后搭上她的肩膀。
“小溪?你怎么还没走?”今天杨漓春是值日生,因此放学后要留下来打扫卫生,她以为许冰溪早就回家了。
“是因为我啦!”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吃吃地笑着说:“我给同学代写作业的事情让老师知道了,所以二姐作为家长代表被叫到办公室里训了一顿!”“说这么大声干嘛?还嫌我不够丢人么!”
许冰溪没好气地训斥道。“小竹帮同学写作业?一定是要收费的吧?”杨漓春知道好朋友的这个妹妹是出了名的小财迷。
许冰竹笑嘻嘻地伸出小小的巴掌在杨漓春面前晃了晃“一门科目一次二十块钱,价钱公道,童叟无欺哎呀!疼!”许冰溪气呼呼地在她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漓春,扫完地了?和我们一起走吧!”
高二学生许冰溪和杨漓春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是同班同学,两人感情非常好,以至于许冰溪的妹妹,在同一所中学里就读的初三学生许冰竹经常酸溜溜地说:“二姐是杨家寄养在我们许家的,跟我和大姐没有血缘关系!”
当公交车拐上一条两边布满政府机关的街道时,许冰溪突然惊叫起来:“哎呀!差点忘了,我今天要去给姐姐送几件内衣。”
“绫子姐姐又怎么啦?”“她昨天晚上晾衣服的时候,一不留神把挂内衣的环形架掉到楼下去了,那上面夹着她几乎全部的内衣”杨漓春看了看车外那湿漉漉的地面,苦笑着摇了摇头。
姐妹的老大许冰绫和她的同居男友韦棣一起住在这条街上某个单位的住,宅区里,是一套租来的一房一厅式老公寓,虽然许冰绫今年刚满二十岁,还只是个大二学生。
但是她的家人两个妹妹和寡母都对她搬去和韦棣同居毫无意见,因为她们认为这样有助于锻炼她的独立生活能力,但是事实证明:“路漫漫其修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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