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游逸霞从他背上下来后,他也从曾黛身上翻了下来。曾黛莹白如玉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圈深深的齿痕,好在并没有破皮流血。她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被乳房和手腕的双重疼痛折磨得低声呻吟。
田岫舔舔自己的牙齿,说道:“曾小姐,你很优秀,非常出色,比我杰出得多,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你,还有你的同伙们。太容易自以为是,太容易想当然了,你们以为你们的信条就是真理。
为了实现它,你们有权利要求和强迫别人去牺牲一切”由于身体还在生病,精力不足,他说到这里便累得说不下去了,眯着眼睛微微喘气。
“那你呢?你现在对我做的这一切,难道比我和我父亲对那些农民所做的事更好吗?你难道不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为满足你自己的兽欲才把我绑架,强奸和折磨的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白的样子?”
曾黛不屈地扬起下颏,抗声争辩。田岫闭着眼睛的脸上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又轻喘了一阵,这才缓缓说道:“没错,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就行为本身来说,并不比你对那些农民所做的更好。
但是,你凭什么把自己和那些农民相提并论在街头杀一个人,不管杀的是谁,行为本身都是杀人,但是杀一个为非作歹而且逍遥法外的恶霸,和杀一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
难道是没有分别的吗我的确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强奸你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件正确的事不过,我至少还能克制自己,让自己只对像你这样在法律上都足够判死刑的坏蛋下手。
而不是去绑架一个清白无辜的良家妇女哈哈”他疲倦地笑着,声音越来越低。曾黛张了张嘴还想争辩,却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游逸霞则红着脸低下了头,想起了自己不光彩的过去。
“哎小霞”田岫呻吟道。游逸霞立刻将回忆抛开,重新进入温顺性奴的角色,应道:“是,主人!”“全身酸痛得要死帮我按摩一下吧”游逸霞赶快拿起田岫枕边的一瓶红花油,田岫颤颤巍巍地自己翻了个身,让游逸霞把药油涂抹在他的背上。
游逸霞拧上瓶盖,放下瓶子,正要为田岫按摩的时候,房间另一头的柜子上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是谁这么不知趣非得打电话来骚扰一个只剩半条命的病人”田岫听见是自己手机的铃声,不禁发出一声哀叹。
哀叹归哀叹,电话还是要接的。游逸霞把手机拿来,按下通话键后放在田岫的枕头上,然后开始用力搓揉他那涂满药油的背部。“喂,哪位”田岫有气无力地对着脸旁的手机说。
“屁屁!是我啊!”手机里传来了韦棣的大嗓门“出大事啦!”薛云燕放下电话,眉头拧成一团。杨一河企图毁灭f县血案中与曾强和曾黛有关的线索,却被董之妍部下抓了个现行的事,已经变成了眼下政法系统最热门的风言风语。
薛云燕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暗暗合掌,感谢天恩。因为f县的蛇头团伙正是被她一个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而那些显示“曾强夫妇雇佣蛇头企图偷渡,却被见财起意的蛇头杀人劫财”的证据,以及那条塞在一个死者裤袋里的,确实是从曾黛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则全都是她故意留在现场的。
薛云燕当了多年刑警,识别假证据的能力相当出众,因此她自己制造的假证据也非常逼真,但是她还是不太放心,总担心那些董之妍手下的侦查高手能看穿她的障眼法。
但是这回杨一河毁灭证据的愚蠢举动,反而把董之妍方面的全部目光都吸引到他自己的身上。当薛云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心里那块石头落地的砰然声,由于杨一河是省纪委副书记,也算是相当高级的官员。
董之妍再怎么愤怒,也还不敢对他本人采取行动,但是杨一河还有个女儿。董之妍得知杨一河虽然生性风流好色,但是对亡妻留下的这个女儿却是疼爱有加,便命令手下扣押了杨漓春,并恫吓杨一河:“如果不能为你的行为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就别再想见到她。”
关于杨漓春的这条信息,却不是什么风言风语,而是韦棣从窃听器里听到了杨一河跑到鲁彬办公室里哭诉的内容后火急火燎地转告田岫,田岫又打电话告诉她的。
而且田岫还告诉她:似乎董之妍已经认定曾黛的失踪完全是鲁彬和杨一河的阴谋,如果杨一河交待不出曾黛的下落,杨漓春恐怕凶多吉少。田岫觉得,作为绑架曾黛的“元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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