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然后困乏地说:“我睡了。”竟闭上眼睡着了,清晨,我醒来,她还甜甜睡着,我决定乘胜追击,于是手又慢慢抚摸她全身,很快她身体有了反应,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进她体内。她身体随我抽chā抖动,渐渐地我加大了力度,终于又射了进去。
她醒来,神色恍惚,走路明显双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着疼痛,走进浴室。我不想写太多了,我过去总认为自己没什么大问题,但反思纪香我发现自己其实是属于罪该万死那类,但我真的要辩解的是,的的确确最初我真的不想对纪香有任何伤害的。
她是那么漂亮、单纯,我想保护她,爱护她,结果我害了她。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后的事情了,医院最后认为她只需静养,定期会诊即可。纪香见到惠子自然高兴万分。
我去看惠子时,纪香已经睡觉,我是故意晚点过来的,但是,当我们的卧室传出惠子又一次欢快的惊叫时,纪香还是站到了我们的门口,现在她终于知道这叫声是怎么回事了。
她用奇异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让我不知所措,惠子还想用过去的办法,哄她回房间睡觉,纪香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她那披散着头发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惠子惊异地看着她,纪香狠狠地说:“你们小点声,我要睡觉。”说着掉头就走。
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着大开的门。以后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正好公司忙于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
这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香背着书包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话,直接走到沙发边,扔下书包,脱光了衣裤,然后叉开腿躺在地上,我脱光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抽chā起来。
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默默穿好衣裤,然后开门准备走。“纪香”我叫住她“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后,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都是很晚以后,因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时间来,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
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光衣裤,然后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
然后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惠子对我说纪香又象过去一样对她好了,但她觉得纪香好象是装出来的,毕竟她是纪香的母亲,更因为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好演员。纪香仍象过去一样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边与她作爱边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爱。
纪香比过去成熟了许多,我发现她下面长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着是许多根,然后是一片,她的乳房也慢慢的由贴在胸脯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圆圆大大的肉团可以随身体动荡而晃动,
也许某天我会完成最后一关,让我自己全部淹没到里面。据说小纪香现在变成了日本娱乐圈很红的明星,而且红遍世界互联网,其知名度远远超过惠子,当然,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日本公司营运正常,我公司从美国派来的汤姆。格威森出任公司总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时间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业务的情况。
期间,曾带真濑到美国度假,我们过得非常愉快。总体而言,在日本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我依然十分陌生。惠子真正离不开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对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了。
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小时的偶像情节也使我离不开她。小纪香完全成了一个离不开性的小女孩。
虽然她的需求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年龄。她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这种因性而带来的巨大欢娱成了她每天生活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
每日身体的一次欢娱成了她除读书外的一项常规性的内容,但她的这种看似单一而固定的内容是我吃不消的。最初来例假她也要做,我总算给她解释清楚不能做对她身体有好处的道理,我成了她生活的启蒙老师。
而我那时还要应付她那同样不知疲倦的母亲。自然,我与真濑同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很焦虑我身体的状况,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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