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张蜜:“什么,你们全与他发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魔。”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的。”
“谁帮你呀。”杨扬打了我一拳,其他几个学姐也笑着附和。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不可思议摇摇头。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以外应该是继续读书了。”
我看着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徐青笑着说:“最后一刻我撤下来了,我可能毕业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块自己开公司吧。”
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了,我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说可能不行了,我正放愁呢。”
张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不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不都差不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什么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
罗维感激地看着我:“谢谢。”杨扬笑着说:“我们出力你来得好,你倒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
大家都称是。我笑着说:“各位姐姐,她那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张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做完爱,我躺在床上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脱了衣服躺到我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
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在我身边惊呆了,把我也惊醒了,张琼羞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走了,张蜜倒也没多说。
但她明白了为什么张琼过去为什么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就是。”
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而且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后肯定要常呆在国外。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么行。”
我自嘲:“到时找秘书罢。”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还不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我开始推辞。
最后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于我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
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象听天书,于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一遍,然后有正常语速读一遍,然后录在几是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至今我还珍藏着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后,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后就跟我回家,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每个人都这样。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调与我相处的一个名目。
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
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脚色,每次在床上摸着她那圆柔的身体,听着她娇娇细语和呢喃羞喘都让我热血沸腾。
罗维那生在海边沐浴海风的身体,丰满而柔软,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让我刺激,满足。一个上午,夏洁又在教室外等我,我问她今天又想去哪,那天她情绪十分低落,说:“随你便吧,我只想离开学校。”原来早晨起床,夏洁与她同宿舍的同学因为一点事情闹矛盾了,她感到孤独寂寞,想找我诉诉委屈。
我说去我家,她迟疑了下点点头。中午回到家,吃完饭,我见她情绪依然低沉,就走到她身边,第一次搂住她腰坐下。
她也许真的是太孤独苦闷吧倒也没拒绝。我刚想劝她,她哇地爬到我怀里哭起来,边哭边嚷:“她怎么能那样骂人欺负人呢。”越说越伤心,委屈极了,我轻轻给她拭泪。
同时温和地安抚她,见到她那泪眼汪汪的俏脸我真是疼爱有加。我试探着用嘴吻她的泪脸,她没有拒绝,我嘴慢慢移到她唇边,她搂紧我,嘴凑到我唇边,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我们两人都为激情冲动,她的火热出乎我意料。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气体催化着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