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蓉也不怎么在乎我对真濑偶尔的偏心,毕竟她也不可能公开表示她的不满。关于小蓉的婚姻大事,小雪显得很着急,但小蓉每次提到这个问题都是笑着说还年轻遮掩过去,要不就偶尔给小雪说她在法国谈了个男友,过一段时间说吹了,一会儿又说结交了个朋友,让小雪每次都数落她,让小蓉不要挑花眼。
小雪父亲在澳洲病逝,也为没能看见小蓉结婚而遗憾。小雪曾私下问我,小蓉是不是失过恋而怕结婚,或心理有毛病,我笑着说不会吧,看小蓉精神状态不象心理不健康的。
小雪有些怀疑,列举了小蓉很多违反常规之处。比如对小孩喜欢程度有点过分了,见到男人冷淡没有热情,小雪说,好象就见到我小蓉还算不太反感。我知道她说话无特别所指,倒也不紧张。小雪让我到巴黎时也劝劝小蓉,同时多留意小蓉的交往。我同意了。
所以有时即使我和小蓉正躺在床上,小雪打电话,我也会告诉她小蓉与我在一起,小雪从来没想过我和小蓉在一起的含义是在床上。贝卡这个小人精似乎有所感觉,有一次做ài后她不经意地说:“今天去小蓉小姐那里了吧?”
我没太在意,说是。贝卡不做声了,我猛然意识到什么,问她什么意思,贝卡用她那蓝得透彻的眼楮看着我说:“每次你去小蓉小姐那里了,与我做ài就不好。”我大骇,装做生气地怪她胡乱猜。
贝卡嘻嘻笑着逗我,让我愤怒不起来,其实贝卡也就是猜测,她觉得也不可能。所以以后我去小蓉那里做ài后,回到别墅,贝卡要做ài我总是找借口躲过去,贝卡性欲很旺盛,有时会每天都有强烈的要求。
当然,她也知道怎样用身体挑逗我,我找借口她明知道我是故意不做,也没办法,所以以后她也不敢乱说了,总体而言,我与小蓉的性生活还是比较和谐的。
也许没有尝试过别的男人她也没有比较,无论是我精神身体状况好,还是差,只要我身体进入她体内,小蓉马上进入她的身体高速反应,她属于那种有性就容易形成高潮的女孩子,我很少跟她交流更多性方面的事情,所以小蓉所知道的也就是我教她做的那些。
过去在北京,她不可能找已婚女人交流,到法国后,她更不可能与别人交流,更主要的是她毕竟是名义上没有男友的,她不可能与人交流性生活。
记得有一次小蓉看了一部有性行为的影片,法国这类影片随处可见,我去她那里她很冲动,做ài时模仿电影中的场面和姿势,让我一通嘲笑,小蓉羞躁地打我,再也不好意思模仿。
过去在北京,每次做ài都偷偷摸摸,两人完全是在急匆匆之中机械的抽chā结束,没任何序曲和温柔的结尾。
到法国后,两人可以有时间真正把性当作一件快乐的事来做。第一次让小蓉用嘴吸允我身体,小蓉死活不干,只是羞红了脸痴痴看着我下面身体。
我告诉她每个夫妻都做的,我说小雪、真濑都做,并让她躺下,掰开她双腿,用舌头舔啜她的身体,小蓉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才明白我不是逗她的,她象搞学术研究样让我躺下,笨拙地用嘴吸允。
随着我身体的震颤,她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冲动,她才明白其实做ài可以有很多有趣的事可做的。
当然,她只顾感受,结果我射了她一脸,一嘴,小蓉既羞躁又喜悦,至今想起当时她那象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一样的喜悦和可爱的神态,心里还觉得甜丝丝的。
以后,她是不打折扣地听话,让她怎样做她就去做,她自己也明白做ài,我完全可以当她教授了,她自己也是这样叫我教授,但每次叫完又跟我叫嚷,你与多少女孩子做ài啊,不依不饶。
小蓉到巴黎后,先在我们法国公司工作了一年,她不太感兴趣纯商业的事务。于是让贝卡介绍到一个朋友模特公司工作,主要搞些策划之类的工作。
由于小蓉毕竟从来没做过这些工作,所以开始工作很不顺心,整天忧郁沉默无语。在北京时,小蓉算得上比较时尚的女孩子,但处在巴黎,尤其是她所工作的环境就显得土气了些。
刚到模特公司工作不久,有一天晚上,贝卡与我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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