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发动,两手紧抓着少芸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
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插得少芸混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yīn道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胯下肉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浇在guī头上。
男人将粗硬的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少芸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少芸如歌似泣的娇吟和急喘,男人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少芸全身乱颤,全身一紧,两手死命的抓着床单,秘洞深处又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男人胯下肉棒一阵急抖,胯下肉棒在yīn道嫩肉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萃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少芸的穴心深处。
男人趴在少芸柔软的娇躯上,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休息一会后,顺着少芸柔美的背脊曲线,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少芸背上的汗珠。少芸趴在床上轻泣着,眼泪又从紧闭的双眼中流淌出来。
不知是兴奋的眼泪还是痛苦的“还睡!上班时间快到了,会迟到喔。”令娜身着内衣坐在梳妆台前,动作利落地一边对着镜子上妆整理仪容一边催促还躺在床上的男朋友。听到令娜的催促声,项东伸个懒腰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脸不情愿的的表情。
“自家的公司,迟到怕什么!”项东嘟哝着“不要惹你爸爸生气,别忘了今晚是我头一次去你家,我可不愿给你爸爸留下坏印象!快点吧!”“喔。”
项东回了一声,懒洋洋地准备起身穿衣。“不要这样嘛,有点朝气才行。”令娜坐回床边,像在哄小孩似的亲了男朋友一下,深情地抚摸项东的脸,轻轻把眼角的眼屎清干净。
“等你出国回来,我们就结婚,到时我再好好补偿你,好不好?”项东露出微笑,握着令娜的手,吻了一下。
“糟了,时间来不及了!别忘了晚上早点来接我,拜拜。”令娜急忙起身着装,匆忙将裤袜、窄裙拉上,披了件外套就拎着公文包赶出门。“雪纯!这么巧,在这遇到你!”
“是呀!令娜,这么巧!”两个好朋友亲热的搂抱在一起“最近怎么样?”“还好”雪纯的表情显得不太自然。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两人面前“令娜!眼看迟到了,你不怕被罚吗?”
车窗内,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笑着看着她们。“行长?”令娜吐了下舌头“我遇到了个朋友,搭下行长的便车行吗?”
“上来吧!别耽误时间了!”令娜急忙拉着雪纯上了车。一路上,令娜只顾和雪纯唠个不停,行长不时的从反光镜中瞄瞄雪纯,到地方后,令娜才想起不知雪纯要到哪。
“你快上班吧!我送送你朋友。”听了这话,令娜才放心“那有劳行长大架了!雪纯,记得给我打电话。”
轿车掉头疾驶而去,这一天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晚上,令娜到项东家见了他的父亲,出人意料的顺利,项老伯对令娜相当满意,同意项东出国回来就让他们结婚,还主动让令娜搬到家来住,令娜和项东都非常高兴。
第二天,令娜搬进了项东家,两人象新婚夫妻一样,如胶似漆,一个星期后,项东飞往英国,进行为期一年的企业管理培训。
项东走后,令娜心中一下子变得空空的,干什么都没有精神。晚上回到住处,项老伯特地为她熬了莲子羹,味道好极了,令娜从心中感激这位老人的关怀,她很庆幸自己能加入到这样一个家庭。
这天晚上,令娜很快就感到了困倦,早早的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她又见到了项东,他的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玩弄着邪恶的游戏,摸她的脸,摸她的奶,摸她的大腿。
然后用舌头在颈肩、在胸前舔她吸她“唔”他的嘴吸着她的舌头,她没办法呼吸,只有热烈的回应。
全身都好热!那只大手就替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她觉得有点凉爽了,可是下腹还是一样好热,而且好痒。她感觉到有粗糙的手指挤进她湿窄的下体,捏住她腿间上方的小核。
胯下的手指放肆地拉扯搓揉,在黑暗中她感觉似乎有千千万万个火星在眼前跃动。她气喘不已,全身乏力,一阵阵抽搐席卷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两腿不自觉地完全敞开,双手搂住项东的脖子,准备迎接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