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是这女人太脏了,太不讲究卫生了,这下她的骚屄都脏死了,算了,我不跟这种脏女人玩,我走先了,你们自己在后面搞吧。”怕再次被龙玉忠嘲讽的他自顾自的走了。
里面的婉愔听着则是一阵气苦,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自己从小就是出了名的讲卫生爱干净标兵,学校里也是老师表扬的物件同学学习的楷模,现在倒成了不讲卫生的脏女人了。
她自己也不适应现在的状态,想赶紧站起来,可又觉得手脚酸软乏力,只好扶着门慢慢的站起来,爽完的夏意收好小弟,还想来婉愔这里沾点便宜,可对上婉愔发红双眼中的怒火和煞气,他不禁变得讷讷起来。
“呃其实”“滚!”婉愔有点歇斯底里的冲他怒吼。“哦好,好我马上走,你得让让”夏意不敢招惹眼前这头准备暴怒的母老虎,手忙脚乱的拉开门出去了。
外间的龙玉忠略一犹豫,看见彻底清醒过来的婉愔,知道今晚不会有更多的便宜可占了,就说:“那我们走先了,你”“把我办公室钥匙留下!”婉愔硬邦邦的打断道。
“哦,给你还是?”“放在洗手池边上。”“那我的按摩器”“你也滚蛋!马上!”婉愔怒不可遏的叱道。听见二狼走后,婉愔冲出来将男厕的大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狼狈的自己,那种无力感又再次涌上。
她将被弄脏了的肉丝脱下,看来是没打算再穿了,然后继续细致的清洗着每一处,是那样的专注,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从摄像头可以看见她的侧脸,好像有一道清亮的水痕顺着脸颊滑落。
为了怕撞上,我提前离开了妻子的办公室,回家的路上妻子的那行清泪刺痛了我,让我很是心疼,不过不要紧,马上就可以搞定了,快的话都不用到下次提要求的时候。我这样自我安慰着。
回家后拿出那张妻子留给我的阿尔巴尼亚音乐专辑放进碟机,换好衣服静静的等待她的归来。可一张一个多小时的碟子放完了,婉愔还是不见人影,我不禁有些担心。
按道理说她如果清洗完就回来的话,不会晚我那么久的啊。要不要打电话呢?如果打的话会不会被她认为我怀疑她呢?如果不打的话我陷入两难的苦恼中。
犹豫了好一会,我嗤的一笑,这是着像了啊,其实这事情很简单,如果正常情况下,这时候我会不会给她打电话,才是正确的标准。看来最近的这一系列偷窥,对我的影响不小啊,而且是潜移默化的,我要小心了。
婉愔会努力的不让我发现异样,我也必须这样,否则聪明如她,难保不会发现我的异常。我刚刚掏出手机,钥匙开门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妻子推门而入。我赶紧迎上去:“回来了?累坏了吧?”
一面接过她手中的包一面偷偷的打量着,除了没有穿丝袜以外,其他的倒也正常。我刚帮她放好包,换好鞋子的婉愔就扑入我的怀中,好久没有这样的待遇了,温玉满怀的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鼻子里是妻子发梢熟悉的香味。
等等,夏意那小子的精液有一部分不是喷到了她的头发上了吗?怎么一点都闻不出来呢?感觉到怀中的妻子像个小女人一样,需要着我的爱怜,真的好久没有这样了。
妻子当领导的这几年,回到家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满身凌厉,这可能是职场需要吧,女人成功必须比同等条件下的男人付出更多,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我感觉怀中的佳人在轻轻的颤抖,别不是在低泣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我温柔的问道。
妻子沉吟了一会,就这么一会让我心绪百转千回起来,她不会说出真相吧?如果说出来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吗?我真的可以坦然接受吗?就算我可以,那浑身充满正能量性格的她能过自己那一关吗?一时间不由得想痴了,可能归根结底我对目前的生活还相当的满意吧。
毕竟工作、事业、收入、家庭、感情等方面都是达到了此前人生的最高点,所谓一动不如一静吧。婉愔哑声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然后去社区楼下张姐洗了个头,顺便按摩放松了一下。”
哦,原来是洗过头了,怪不着呢,那时间倒是正合适,其实我们夫妻之间感情倒是挺稳定的,我们彼此之间也比较坦诚,当然,我的小三事件和她的二狼事件是例外的。咦?不对,想到二狼我突然又联想到一个问题,不禁色心又起。
“你的丝袜呢?我记得你不是穿了去上班的吗?”我坏坏的问道。怀中的美人突然身体一僵,才说道:“晚会上被别人泼洒了酒,所以干脆脱掉了,好了,我去洗澡先,累死了。”看着妻子曼妙的背影我的小弟又开始抬头了。
她肯定是嫌脏不穿,所以丢掉了,那丝袜是这样,内裤呢?也同样脏啊?那也看来老婆下体一路上都是真空啊,这又让我小激动了一把。嘿嘿!这应该是她生平第一次真空出门吧?还好是去张姐那里洗的头,如果是去哪个不熟悉的男理发师那里,会不会被他占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