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血鱼堡里的血鱼信徒,突然大量死亡。常驻在镇上的血鱼教分教教主,在此次事件中逃生后,描述了血鱼的形状——是一条全身细长如蛇的黑色大鱼,这与我们镇对鲲的理解——圆圆肥肥大不一样。当初,镇民们同意血鱼堡的修建,是基于血鱼或许就是鲲这一可能性。当这种可能性消失之后,镇民们就开始排斥血鱼教了,防火烧堡也是理所应当了。”
“的确,是与传说中的鲲完全不同。”江目灵说道,“可为什么血鱼早不杀人,迟不杀人,偏偏在那一天杀人呢?第二次血鱼杀人,为什么直接让血鱼教分教被全数歼灭呢?如果血鱼是血鱼信徒的神,那么,神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信徒呢?这不合理吧!”
“的确,镇上还有另外的一种说法。”索丽说道,“血鱼教的分教,还是多少吸纳了一些镇民的。所以,有的人认为,是我们的鲲,看不惯子孙认贼作父,才现身杀了人。可是,大家还是不认为,鲲是细细长长,如蛇一样的东西。”
“那些被分教吸纳的镇民呢?”江目灵问道。
“也在血鱼杀人事件中丧生了。”索丽说道,“不过,我也有自己的看法。”
说罢,索丽带着众人,拖着小姜一起走上了二楼。
“就是这里了。”在一如洞窟般的祭祀堂里,索丽继续说道,“其实,这样的祭祀堂在寻仙堡里也有一间。中间的石头祭台,刻着山鹰国的符文——破碎虚空,血染混沌,献祭残体,从魔超神。我曾经悄悄来过这里一次,看到过身穿黑羽所制长袍的教主,手拿着蛇形的法杖,在这里做一些祭祀活动。他会将一种红色液体泼洒在祭台上,可是,那种红色液体并不是血,而是一种有着淡淡酒香的玩意。”
“是吗?”江目灵伸出手,在祭台上蘸取了少量深红色物质,放在鼻尖闻了闻,之后说道,“怎么在我看来,这些深红色物质就是干掉的血呢?”
“怎么会呢?”索丽惊讶地伸出手,蘸取了少量深红色物质,“的确是血!这里不是已经被人遗弃了吗,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祭祀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祭祀台。”江目灵走到祭祀台的边缘,将手放在一根水平凸起的石柱上,说道,“祭祀台的底部,其实是有些松动的。这里一共有四根石柱,江莎莎、索丽、韦彻翼,我们刚好四人。要不,我们一起用力推一下石柱试试?”
言毕,众人合力,推动了石柱。
只见,圆饼形状的祭祀台开始顺时钟旋转起来。
“有什么意义吗?”停下来之后,江莎莎问道。
对此,江目灵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祭祀台旁边的巨大石头盒子旁,使劲推开了上面的盖子,说道:“果然,这个所谓的祭祀台,就是一口巨大的磨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