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欧阳兰还能假话啊,不就找个女人嘛,至于弄这么复杂?早跟老姐姐清楚,还用得着你在北京干耗着,还被你主子骂了一通是吧?”欧阳兰一脸笑地看着吕浩,语气却不忘损了吕浩一把。
“姐,你有办法?”吕浩还是不确信地问了一句,只是他清楚,老板还是给欧阳兰打了电话,尽管他并不知道老板对欧阳兰了些什么。
“不只是办法,人都替你约好了,走吧,你老姐姐可是把什么心都操到了,不过,今天这单你买,不要对我过多地依赖哈。依赖这个东西,一多就会泛滥成灾的。”欧阳兰得一本正经的,吕浩连忙一个劲点头,只要找到了邱丹丹,别一次单,十次单,他也愿意去买。
欧阳兰站起身,抓起包就要出门。吕浩见欧阳兰这个样子,急着问了一句:“你不是成了肚尸么?"
欧阳兰.忽然没事似地:“不就成个脚么,为了你,就是赴汤蹈火我也乐意”她的目光忽然又火辣辣的,性地望住吕浩。吕浩一阵热,顿时又不自在起来,欧阳兰妩媚一笑:“走啊,我亲爱的傻小子,楞着做什么?"
欧阳兰和吕浩一起出了门,欧阳兰的脚分明是好的,吕浩恍然明白,欧阳兰根本没成到脚,或者成了,没她表演的那么严重。吕浩跟在欧阳兰身后,这才明白,她这次是试验他,也在考验他。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色诱的方式很好玩吗?这女人,老大不小了,怎么疯起来这么没边呢?吕浩这么想的时候,内心还是很有些不交,但是他除了去服从欧阳兰,至少他现在没能力与她抗衡的。这男人和女人,总是一物降一物的。而他对欧阳兰再不爽,也不敢把不央摆在脸面上,做像给欧阳兰看。这是吕浩目前改变不了一种事实,好在,他逃过了欧阳兰的试验,和这个女人应该不会再有任何的交聚点。只有这样,吕浩才会感觉自己可以在老板面前坦然,如果他无法在老板面前坦然,他的官路还走得下去吗?他需要一种正大光明的官途之路,而不是躲在一个女人后面,依赖着女人去上位。那不是他真正想走的一条官途之路,囚为一个念桃,吕浩已经内疚了,如果再和欧阳兰这么不清不楚地下去,他的官途之路怕是彻底会走得尽头。
“想什么呢?”欧阳兰问了吕浩一句,吕浩苦笑了一下,了一句:“没想什么。”
“一定在想,靠着我,这条路还能走得下去吗?”欧阳兰笑着了一句,可这一句足够让吕浩受到惊吓的了,欧阳兰怎么莫正南一个德性呢?真的能发透人心?如果这样的话,吕浩是真的要怕了。好在他目前无论是对莫正南,还是对欧阳兰倒没有二心,大约就因为他没有二心,才让这一对冤家一直在扶持他吧。“有的东西没必要去想得过多,就如你和我们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已经存着,不是你想与不想就可以去化解得了的。但是,你和琉州的关系,你就得弄清楚是什么,琉州这个地方,你必须彻底认清楚属于谁。目前属于你的主子,这一点不容置疑。但是有一天,琉州必须交到你手上,你要有这种野心,总有那么一天,这座城属于你。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的主子也不会大小事情让你去参与。你要知道,找人不是你这个副秘书长的事情,而且你现在是政究室主任,是玩材料的人,找人关你什么事呢?为什么会让你来找呢?为什么我们要阻止在林子沟建高铁站呢?这些问题,你认真去想过没有?你理清廷了没有?”欧阳兰如此问吕浩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只会很茫然地看着她,因为他确实没有去想欧阳兰的这些东西,当然他目前不想去想。尽管他希望他的官途之路越来越宽,但还不至如有野心认为琉州迟早会交给他去管理,这一步对他来,好象很遥远一样。现在从欧阳兰嘴里出来,怎么就感觉是一件很轻飘的事情呢?
“兰姐,谢谢你。”吕浩对着欧阳兰了一句,他此时的感觉真的是想感谢欧阳兰。不过,他老是感觉欧阳兰藏着很大的野心,而这种野心却是吕浩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欧阳兰到底要什么呢?吕浩发现自己真的不清楚了。以前,他老认为欧阳兰不过是想要一段属于她的爱情,甚至还幻觉欧阳兰爱过他,他给了她一段很美丽的爱情。但是,这种错误,很快就消失了,特别是欧阳兰以这种色诱的方式考验他的时候,他更加感觉到这个女人藏着太多的东西,只是这些东西是吕浩目前看不清楚,也看不懂的东西。一如她如此残忍地让念桃失掉再怀孩子的机会,一定不单纯是为了得到莫正南,她不会为了一个并不爱她的男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但是欧阳兰又是为了什么呢?吕浩把这个念头深深地压在内心最深处,他知道,这个念头会伴着他,但是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念头再跳出来,如果真被欧阳兰发觉他的处境会非常危险的。
欧阳兰和吕浩是打车去了她的家,不过,欧阳兰还是如从前一样,把车钥匙丢给了吕浩,很显然没拿他当外人一样,这个动作竟又让吕浩小感动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在这个女人身边,老是一起一落,总也安静不下来。好在只要有邱丹丹的下落,吕浩也认了。这是他目前必须去做好的一件事情,无论他将来的路怎么走,现在这一步,他不能让老板再失望。
吕浩上车后,开着欧阳兰的法拉利,去了欧阳兰设宴的秦汉园。
欧阳兰这次请来的是一位姓田的公子,欧阳兰亲密地称他田哥。田哥四十来岁,光头,一张脸胖得无边无际,给人一种几张脸叠加起来硬安装在一个头上的错觉。一条腿微微有.点破,但不明显,不过田公子还是拄了根拐杖。但一坐下,就让人感觉到他的份量来。尤其坐在椅子上把玩拐杖的那份神态,真是气定神闲目空一切到了极至。
欧阳兰没有介绍吕浩,吕浩看着田哥这种样子,也不敢多话。再了,这虽是纯私人的宴请,却在档次极高的秦汉园,这种地方,不是一般人进得起的。吕浩不由有些担心自己卡上的钱够不够啦,他还吹牛,十次单也愿意买。这样的地方,一次单,就怕是吕浩搞不定的。
这个田公子带了两位保镖在一起,这样的架式,吕浩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只是这样的架式,让吕浩很有些心安,这种人黑白两道统吃,查一个人对他们来应该是易如反掌的。
吕浩这么想的时候,就去打量两位保镖,这两人个头都在一米八以上,戴墨镜,进了包房也不拿下来,留着寸头。本来就英武,加上一身笔挺的深色西服,程亮发光的皮鞋以及藏在墨镜后面那双警惕着一切的眼晴,让人凭空多了几份畏惧。
吕浩从没出席过这种场合,见这两位一直站着,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既然欧阳兰了是他买单,他就是主人了。待客之礼,吕浩还是有的。不由得,一再央求似地请二位保镖坐下来,田公子呵呵地笑着对吕浩:“我们谈我们的,他们就不凑热闹了。
吕浩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心想怎么也得让人家坐下来喝口茶啊,这么站着算哪门子事?欧阳兰起先还忍着,怕提醒了会伤到吕浩,后来见他实在多嘴,不由得看着吕浩:“吕浩,你就安心坐着吧,田哥的人最懂得规矩了。田哥这里有很多规矩,你就虚心学学吧。”一句话得,吕浩十分不自在,不过他还是规规矩矩坐下,再也不敢乱张口。
田哥始终笑眯眯的,看看吕浩,又看看欧阳兰,不多言,话全藏在表情里。可那张表情似乎定格着,吕浩实在从中看不到什么。
欧阳兰张罗着.点菜,听到一些古怪的菜名,吕浩就想,北京这地方水真深啊他吕浩好歹也算个见过场面的人物,在琉州乃至省城江南,进进出出的酒店也不少了,可到了这,却连菜名都听不懂。
等菜上来,吕浩就越发惊讶。吕浩的脑子里,但凡请身份显赫者吃饭,菜一定是要讲究的,就琉州还有省城江南的水平,什么龙虾啊鲍鱼啊鱼翅啊等等,海里稀有的天上难捉的,在他们来就是人间珍肴,桌上。但捧到桌上的四凉八热,却压根看不到这些。海里的也有,但稀奇到他这位副秘书长既没听过也没见过,天上的就更不用。比如有“嫦峨奔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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