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出奇一致的长叹了一声。
“唉…”安祁隆长叹一声,闭上眼睛靠着沙发喃喃自语道:“丢人喏…”
安谨鸿安慰道:“父亲,您别难过,丢人总比丢了家族苦心经营的公司好。”
安祁隆苦笑道:“也是。”
回头一想也没毛病哈,再怎么丢人,那也总比把呕心沥血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安氏集团给丢了的好。
这下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再也不用为四天后的股东大会而惶恐、绝望了,安谨鸿不由得笑道:“事情进展虽然让人猝不及防,但也未必是坏事,说不定多年以后,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安祁隆豁然睁开双目,气的当场卸下了右脚的皮鞋直接朝着大儿子的脸甩了过去,老爷子直接爆粗口怒骂:“佳话!劳资踏马的让你佳话!想气死你劳资好早点分家产是么?”
一只不够,另一只也卸了甩了过去。
安谨鸿反应的快,两只鞋子都躲过去了,把鞋子捡回来递给自己老爹并连忙道:“父亲,您消消气,消消气,汇景集团这个叛徒背刺我安氏集团不能视而不见,这次要不是陆鸣那小子的魂儿被小妹给俘获了,汇景从背后捅来的刀子,绝对是致命一击的。”
提到汇景背刺这件事情,安祁隆余气渐消,但紧接着更是来气,当场便是破口大骂道:“卫建平那个老东西,不但见死不救还想趁火打劫,多年交情都抵不住利益的表面兄弟。”
安谨鸿道:“我安氏集团遭此大劫,一度成为板上肉泥,谁都想上来咬一口……”
安祁隆苦叹摇头:“罢了罢了。”
安谨鸿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汇景集团怕是做梦都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外界也没有人会料到,但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一旦股东大会召开,安氏股份的股价必定会迎来暴涨,汇景集团手里有接近5%的股份,少说也能赚六七十个亿甚至上百亿,不能这么便宜他,建议吓唬吓唬汇景,让他赶忙割肉抛掉手里的股份。”
闻言,安祁隆也不爽的一笔,当即拍板道:“你去见一面卫建平,直接当面和他摊牌对峙,看他怎么说,他都背后捅刀子了,也不用顾忌什么情面,以后也没有合作的可能了,你去办,今天就去,现在就去!”
安谨鸿点了点头,思考片刻连忙道:“父亲,这样一来气倒是出了,可我们去找汇景对峙,不等于是把天盛资本给卖了,让陆鸣下不来台?我担心会引发新的变故……”
安祁隆瞥了眼儿子,淡淡的说道:“能迅速考虑到这一层面很聪明,但是更聪明一点就好了。谁说消息是从天盛资本那里得来的?我安氏集团就没有资源调查了吗?人在做天在看,你就告诉他,这门亲事算是吹了,我把女儿嫁给了陆鸣,放下身段拉下脸和天盛资本联姻求全,也绝不让你汇景得逞。”
安谨鸿眼前一亮,道:“妙啊,这样一来,汇景集团肯定会赶紧抛售筹码迅速与我安氏集团进行全面切割,也不会把陆鸣牵扯进来,还是父亲想的周到。”
“去办吧!”
“明白!”
安祁隆看着他去处理事情,心里也是叹了口气,不禁把他和陆鸣这位年轻的准女婿进行了对比,发现这个儿子年龄比他大了十余岁,但和心思缜密、手段了得的陆鸣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要是和陆鸣斗法,恐怕会输的惨不忍睹。
自己都有点招架不住这个年轻人的。
不过安谨鸿再差,那也是姓安,也是自己的儿子。
让他有所庆幸的是,陆鸣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安家准女婿,反倒有可能在将来成为一股助力,倘若出现类似的重大危机,起码能搭把手过来帮个忙,有个照拂。
经历了今天这番大反转后,安祁隆倒是不担心陆鸣会看上安氏集团的家业了,眼下唾手可得却不要,江山和美人,他选择了后者,倒也不失为一个性情中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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