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很轻易的就能够招惹到其他的女孩吧。”
“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就让我这个第二顺位的来守住如何?”
海潮藻屑垂下眼睑——在第一顺位的面前说这种话语,总是感觉得有些不知廉耻啊。
任何人都是无法在其面前名正言顺的说着些窥视的话。
但是她又坚强的睁开眼,看着雏月加奈。
雏月加奈的表情并非像是她所想的那般满是厌恶和憎恨,而是一种冷清。
<div class="contentadv"> “我并不需要你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雏月加奈又是打开书籍:“我和他的信任,比世界还要坚固。”
“我永远不会怀疑他,我相信他。”
“他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拥有我。”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他是什么模样的。哪怕他被万人唾骂,又或者是即将死亡。我也会拥抱他,陪伴他。”
“如同拥抱埃斯梅拉达的卡西莫多。”
“我好像是输了。”她看着雏月加奈。
海潮藻屑清楚的明白自己输了。
自己好像还是呆在凝滞现实之中,但是她却已经是踏上了高高的阶梯。
但,即使是这样。
自己怎么又怎么可能会放弃。
“我,是第二顺位。”
她说出这样的话,像是宣告。
又像是难过的定语。
“真是悲哀啊。”雏月加奈这般叹息着,翻动着书页。
她不再和海潮藻屑交谈,海潮藻屑也是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只是静静的看着外面将要来到的春天。
“好温暖。”
长叹着,话语之中有着一丝的难过。
咚咚咚。
门被敲了三下之后,就被推开了。
夏庭扉将绣球花插在花瓶之中,湛蓝的好似散发着氤氲光圈的稀碎花瓣好似是星屑一般。
“很漂亮。”
海潮藻屑看着绣球花。
“谢谢。”
夏庭扉将花瓶摆在床头柜上,海潮藻屑几乎是可以问到那丝丝缕缕的花香。
“身体怎么样?”
“还好,足踝已经像是正常人一样了。”
“手臂呢。”
“手臂也是。”
手术已经是做的差不多了,只需要继续静养下去,就可以了。
大概还需要过些时候才能够下床行走。
如果恢复的差不多就能够拆除那些铁架子了,但如果恢复的不好,那就难办了。
夏庭扉对着海潮藻屑点点头,又是走到雏月加奈的旁边:“是什么?”
“不是很明显吗?是文库本。”
搬着椅子坐在雏月加奈的旁边,夏庭扉看着雏月加奈:“你可以回去休息了,顺便好好的泡个澡睡觉。”
“没关系。”雏月加奈撩着的鬓发,看着手中的文库本:“我也只不过是空闲的时候过来看着。”
说完这些话之后,两人就不在说话了。
看上去,像是无话可说。
但是海潮藻屑却是明白,两人已经根本不需要说些什么了。
只是彼此之间待在一起,就有一种莫名的和谐感。
像是相处许久的家人。
「真是羡慕啊。」
海潮藻屑十分的羡慕,眨着眼睛。
“外面的花,已经开了吗?”
“不。”夏庭扉摇了摇头:“枝干上只是出现了绿色的嫩芽,离花开还是有着一段时间。”
“绣球花,还是花店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海潮藻屑看着那绣球花,又是说着:“外面的天气这么好,相比海水一定是很清澈吧。”
天气和海水有着什么关系?
夏庭扉说:“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去海边。但或许会很清澈吧,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讨论着想要去海边玩之类的。虽然并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个季节去海边玩。”
“大概是因为在之前吸引了许多的游客,然后想要让这些游客继续的留在这里消费吧。”雏月加奈如此说着:“在治安局的时候,有着人讨论过这样的问题。”
“毕竟,晴川算是一个旅游城市吧。”
“但是,在平常的时候,游客只能算是稀疏平常的程度。”
三个人在星期日正午的阳光下漫无边际的聊着烂七八糟的话题。
大约,这才是某种青春吧。
青春——这种话题离三人都是有些遥远,毕竟她们既敏感又纤细,但是却又遭遇了那种不一般的事情。
青春对于她们而言,早就是失去了光环吧
所以,这种稍稍的能够像是普通人一样享受着正午阳光的生活也是弥足珍贵和稀缺的。
咚咚咚。
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三个人的谈话。
“请进。”
雏月加奈开口。
进来的是黑发黑瞳的的植野直子,她惊讶的看着雏月加奈和夏庭扉。
但随即又是将其掩饰了下去。
“果然,你们也在这里吗?”
植野直子叹着气,一副十分苦恼的模样。
夏庭扉不置可否,只会看着植野直子。
海潮藻屑不懂植野直子是来干什么的,她眨着眼睛。
“呼”
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又是深呼吸了一次。
植野直子终于开口:“今天来,我是道歉的。”
她面色有些不愉快:“但绝对不是我认错了。”
“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从来不认为只是我自己一个人错了。”
火药味很浓,但是夏庭扉和雏月加奈只是冷眼旁观。
“我今天只是以前可能造成你身体伤势恶坏这种事情而道歉。”植野直子这样说着:“但是,果不其然,我还是对你喜欢不起来。”
“虽然,你很可怜。”
植野直子这般说着,将藏在自己背后的礼物拿了出来。
是一个打着蝴蝶结的盒子,看上去很好看,十分具有女子高中生的气息。
将其放在了海潮藻屑床头柜子上。
又是将夏庭扉叫了出去。
两人站在走廊上,植野直子看着夏庭扉:“你之前就是一直忙这样的事情吗?所以,才没有时间管西宫的事情吗?”
“大概吧。”夏庭扉看着植野直子:“现在,她不是很不错吗。”
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