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知道了。”
“是他们都是彼此之间互相是依赖着的。”
再次的强调了一次,海潮藻屑又是像是哀叹一样:“但是他们现在却是做出了更加亲密的事情,真是让人难受的。”
像是心里堵了杂草一样,又像是吸满了水的沉重的海绵。
压得她沉重的喘不过气来。
“你,很喜欢他吗?”一之濑清月如此说着的:“为什么呢?”
“很喜欢。”海潮藻屑坚定的说着,又是瞪了眼一之濑清月:“所以,你绝对不要再掺杂进来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这种事情,还有什么为什么吗?喜欢就是喜欢。”
“不是因为,他救了你吗?”
“如果只是因为救了我,我才不会像是现在这样。英雄救美这种桥段,真是够了。”海潮藻屑吐息着:“我告诉你,我真是受够了这种桥段。”
“难道是因为被救了,就要喜欢吗?”女孩如此说着:“喜欢,是更加,更加重要的东西所迸射出现的火花。是奇迹和心灵之间的互相碰撞,这样才是行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一之濑清月也是看着躺在睡袋里的海潮藻屑,这个女孩皱着眉,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自己喜欢的人和其他的女孩在一起。」
一之濑清月如此想着。
“真是的,一直问,一直问,真是烦死了。”
海潮藻屑郁闷的吐了一口气。
“我喜欢他,是因为更加深层次的原因。”她如此说着:“但是,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所以说,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
“我的事情讲给你听算了。”海花藻屑说:“我的父亲是一个家暴的疯子,而那时候我被打的浑身畸形。他是第一个发现我的这伤势的,但是他并没有像是治安员一样的帮助我。”
“没有吗?”一之濑清月顿了顿,有些不敢相信。
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竟然是没有直截了当的解决这件事情。
“没有,甚至当时并不喜欢我,甚至是有些讨厌我。”
“真的吗?”一之濑清月有些不敢相信。
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男生,怎么会这样冷漠。
或许,时间长了之后,会变得的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
“不可能的吧,怎么可能。”一之濑清月有些不相信:“怎么会变化的这么快。”
“你到底是要不要听了。”
“抱歉抱歉。”
“虽然他当时很讨厌我,却是真正的将我当成了一个人。”
“一个人?”
“没错,就是一个人。”海潮藻屑强调着:“他并不可怜我,这次是让我喜欢的。”
“嗯?这种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正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我才是喜欢的啊。”蓝发的女孩如此说着:“如果是你在路边看到了可怜兮兮的小猫,你会怎么做。”
“大概是帮助它吧。”一之濑清月想了想,就是如此说着。
“对,但就是这样的态度才是让我讨厌的。我才不是什么用人可怜的小猫,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海潮藻屑如此说着:“我是人,一个人。我喜欢他的那种能够完整的平等的看待我。将我看做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需要怜悯的家伙。”
“原来是这样。”一之濑清月这才是明白这个怪异的蓝发女孩的心理。
她喜欢的是尊重。
渴望得到的也是尊重。
“他是怎样做的。”
“他给我一把刀,让我证明自己。”
“然后着。”
“之后的事情,是你无法接受的。”海潮藻屑如此说着,笑了笑。
“到底是什么?”
“不告诉你。”
海潮藻屑这样说着,又是看着一之濑清月:“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事情跟你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痛苦这种事情,还要比较什么大小吗?”海潮藻屑看着的一之濑清月:“我的丑事已经是说了,你的呢?”
“我的家庭只是一个重组家庭,她们才是的一家人。而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人,所以自然是遭受到了多余的人遭受的一切,现在也是被扫地出门了。”
一之濑清月,用着一句话说了自己的生活的。
即使是海潮藻屑也是被这种话所镇住。
“最痛的人不是一直痛苦的人,而是由着幸福跌入痛苦深渊的人。”她喃喃的自语一句,如果是不从见过的希望,就不会觉得绝望有什么过错。
如果不渴望的光明,那么蛾子就能够好好的在黑暗之中安全的生活下去。
海潮藻屑觉得一之濑清月,比自己更是纠结一些。
「她到底是抱着如何的觉悟,去做断绝的关系的决定呢?所谓多余的人,真是意味极深的一句话啊。」
她如此想着。
海潮藻屑伸出了手:“今天的时候,我对你说过,我们是朋友这句话。”
“嗯。”
“但是,那时候我只当你是普通的朋友。”海潮藻屑伸出手,认真的说着:“现在,你有成为耳我真正的朋友的资格,我们甚至是可以用着姐妹互相称呼。”
一之濑清月看着海潮藻屑——她深刻的明白,海潮藻屑是认真的。
这个奇怪的女孩,在这个的寂静的空旷的夜晚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是在可怜我吗?”
一之濑清月看着海潮藻屑:“如果是可怜的话,请让我拒绝。”
“你已经是装酷了,我怎么可能是会那么软弱。”她如此说着:“我,也不是那种被人施加怜悯的,那种软弱的猫咪。”
“果然,我没有看错你。”海潮藻屑收回了手掌,盯着的一之濑清月:“你果然,是和我一样的人。”
她笑了笑:“果然,能被他选中都不是简单地女孩。”
“我不是被他选中,我就是我。”
一之濑清月重新强调着这个事实。
“我知道的。”海潮藻屑微笑着:“一之濑就是一之濑,我是不会的弄错的。”
“他也是不会弄错的。”蓝发的女孩说着:“他会用着奇奇怪怪的方法帮助你,更准确的而言是逼迫你。”
“但是,他不是坏人。”
“我知道的。”
“是吗?”海潮藻屑笑了笑:“那么,晚安,一之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