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这个淫贼不见我们发生关系绝不罢休,我们要做场好戏,真一些才可以过关”
她惊得直往床尾退缩,拼命掩着胸部说∶“阿培,不可以这样做”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间偷袭,标妈用手按着披单,双腿乱踢,叫道∶“阿培,你疯了我是你的外母!”我在李培的耳边说∶“看来硬功的不成,要用软功了。”
接着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装地踢了他几下∶“既然你外母视如宝,我留你下来也没用!
你死前有什么话要说?“他扮演着得很懊悔∶“我该死,我不可以对外母做这样兄弟你杀了我吧阿妈请你代我向美珠说一声再见,不要为我守寡,唉”
李培七情上面,垂头叹气∶“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外母”说完便闭着眼,引颈待毙。
标妈感动得眼泪即流,当我将假手枪对准他的眉心,装腔作势的准备开枪的一刹那,她也顾不了赤身露体,揭开床单,扑起来搂抱着李培,用赤裸的身体挡着他,尖声嘶叫∶“不要开枪阿培不要那么笨我肯”
“你肯给我?”标妈没有作声,眼光望着床尾,微微的点头。“不可以怎向宝珠交代?”李培摇着头说。
“我俩不说,她又怎会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紧,我的女儿张来还要你照顾”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怀,也变得放肆了。
激情地抱着标妈,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拨弄,一时间两个人舌战得口涎也留了出来,好像一对热恋中男女,好一会才分开来喘气,标妈面颊通红,一对乳房急剧地起伏着,为了帮李培一把,我装得很不耐烦地说∶“我们这样纯情干吗!
再不搞些激情的场面,我便毙了你,干脆自己操她一镬好了。”李培到此情景,以经完全没有顾忌,实行假戏真做。他色淫淫的用双手握着她的乳房,食指和母指同时搓捏着她那两粒已经发涨的乳头,说∶“阿妈,对不起!”
“为了女儿,我牺牲也没有问题”她刚刚被阿标舐时已经春心荡漾,压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热吻逗便轻奋得几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视女婿。李培俯低头用门牙轻轻的咬住她右乳头,慢慢地向外拉,同时用舌尖在敏感的奶尖挑拨磨擦。
阿标妈的竹笋形乳房被扯得变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来迁就∶“阿培,轻点,我痛哟!”李培突然将牙齿放松,拉长了的乳房便弹回原位,尖端两点湿滑和涨突的大乳头,在灯光下颤抖着、闪烁着,两团雪白肉球在动荡不定,真是令人目眩。
标妈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叫声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只乳房,如是者交替地扯放了数下,每一下都使她兴奋得身体痉挛起来“啊!唷!阿培停”标妈叫道。李培抬起头来情深款款地注视着她,轻柔抚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
阿标妈的眼神没有起初的果断坚决,好像有点迷茫和内疚。“阿妈,真想不到你脱光了这样动人,看起来年轻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样。
我喜欢你那两粒性感凸出的大奶头,每次啜老婆的奶头便想起你,记得去年中秋节在这里过夜,午夜醒来,刚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厅倾谈了整晚吗?”“我记得,我们还很投契还喝了些酒,”标妈说。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没有带奶罩,倒酒时给我窥到你一对乳房,里点摇晃着的奶头,差点忍不住要侵犯你。
整个晚上都是注视被你的胸前两点,你还借几分酒意,大骂我无耻,不应该和宝珠发生关系,弄到要她中学也未能完成便嚷着要结婚。”
李培继续说∶“你骂得气愤便哭了起来,泪水滴在胸前使睡袍变更透明,简直比赤裸还诱惑,自此以后,我发梦都想着要啜你两颗樱桃,今日真是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