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道一半,宫绿蝶娥眉倒立,提剑刺向廉驰“淫贼,看我不一剑杀了你!”宫绿蝶知道廉驰为人无耻下流,若是被他擒住,还不知要受到多少折辱,当下便起了拼命之心,招招只攻不守,廉驰只是以“天牢。”
“华盖。”等招式应对,只求将宫绿蝶困在原地,却不伤她分毫。宫绿蝶头晕脑胀的几番冲突,好似笼中之鸟,怎么也无法脱出廉驰布下的剑网。
渐渐不支,眼中视物一片模糊,知道已经再无逃脱希望,一咬银牙,挥剑向自己颈中抹去,宁死也不给廉驰活捉欺凌。廉驰见状大惊,急忙使了一招“外屏。”
长剑斜飞而出,于千钧一发之际架开了宫绿蝶的宝剑断风,自己手中之剑却也被断风削去了一大截。宫绿蝶没想到自己想要自杀都不可得,惊怒交集,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被廉驰一跃抱在怀中。廉驰看着怀中毫无抵抗之力的玉人,心中大为得意,全靠天极剑法的神妙这才得到了完好无损的佳人,心中对这天极剑法更加佩服,连防人自残的招式都有,难道那创下天极剑法的前辈高人也是个淫贼不成?
再次悠悠醒来,宫绿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慌忙检查了一下衣衫,确定并无异状,这才微微放心。
忽然耳中传来一声轻笑“宫小娘尽管放心,本少爷可不会趁着你昏迷的时候去占你的便宜,一动不动的能有什么趣味?”
宫绿蝶一惊,抬头看去,廉驰正悠然自得的坐在门口的椅子里,手里把玩着宝剑断风,眼睛毫不避讳的对她射来灼灼目光。
宫绿蝶急忙想要跃下床来,微一用力,又是大吃一惊,竟然发觉自己内力全失,想必又是中了廉驰赖以成名的毒药凝气散宫绿蝶脸色惨变。
想到自己如今身无寸铁,又没了内力,比起不通武功的寻常女子强不到哪里去,廉驰又如此邪恶下流,等下还不要任人鱼肉反抗不得?
廉驰却不急着去占有宫绿蝶,反正她现在已经是笼中之鸟,想要什么时候享用都全在掌握之中,倒是那宝剑断风的来路廉驰更加关心,一弹手中宝剑问道:“宫小娘,这把剑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宫绿蝶只是怒视着廉驰,玉手抓紧胸口衣襟咬牙不答。廉驰站起身来走上了两步,说道:“你不说我就只好猜一猜了,当初空空道人那老贼偷去了本少爷两匹千里神驹。
而这宝剑断风就挂在马鞍上一并给空空道人偷了去,现在这柄宝剑到了你的手上,看你也没本事从空空道人那抢来什么东西,定是那空空道人送给你的了。”宫绿蝶只是怒视着廉驰闭口不答。
见宫绿蝶并不否认,廉驰继续摇头晃脑道:“空空道人为什么要送你东西呢,想必是看了你这小妞青春貌美,想要讨好于你,啧啧,一树梨花压海棠,真是老而”
宫绿蝶听廉驰越说越是下流,怒斥道:“你这下流胚子休要血口喷人,空空道人是我的外公!”
廉驰听了大为意外“哦?想不到堂堂太原镖局的大小姐,却是那专门偷鸡摸狗的空空道人的外孙女,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廉驰脑中一亮,这才想通为何太湖鉴宝大会不见空空道人踪迹。
那老贼嗜宝如命,居然能禁得住诱惑未曾去太湖凑热闹,让廉驰的一番苦心布置成空,原来是在太原处理女婿的家事难以分身来着,宫绿蝶哼了一声“我外公便是偷鸡摸狗,也比你这卑鄙小人强上万倍!”
话虽如此说,宫绿蝶却也暗自不喜外公为人,不然父亲宫鹤臣也不会为了太原镖局的名声与空空道人断了关系,翁婿之间形同陌路。
廉驰只当没听到宫绿蝶的斥骂,继续问道:“那空空道人给你这柄宝剑的时候,还给了你其他什么东西没有?或是提到了那马上的其他事物?”宫绿蝶虽然慌乱,人却十分机灵。
立刻察觉了廉驰神色中略带急切,他这一个下流色鬼,面对着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绝色佳人却不立刻下手,而是反复追问空空道人之事,难道他还有什么要紧事物落在外公手里不成?
宫绿蝶仿佛自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也许可以靠着廉驰的那要紧事物换得自己平安离开,答道:“外公除了一柄宝剑,便再没给我什么东西了。
你若是还有什么东西在外公手上想要拿回,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廉驰听出了宫绿蝶话中之意,是要以物赎身,他自然不会答应。
知道了宫绿蝶对莲花宝典一无所知,便将宝剑断风向后一丢,张臂向宫绿蝶抱去,口中笑道:“便是什么宝物,也及不上你这小美人儿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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