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收拾上路,也许还能追上他们!”她勉强用力。
立刻觉得天旋地转,又无力的倒回到床上。廉驰扶她躺好,劝道:“雪瑶,我知道你心中焦急,可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不然即使追上了魔门又能如何?”
郭雪瑶躺在床上自怨自哀道:“我这一病不知要什么时候才好,若是因此救不得爹爹,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廉驰道:“雪瑶你不要心急,看你现在出了这许多汗水,距离病愈已经不远了,对了,你现在身上都是汗水,要赶紧擦干净在换一身干爽衣物,不然病情只怕又会反复。”郭雪瑶听廉驰说得有理“我包裹里有换洗衣物,麻烦廉公子你帮我拿过来吧!”
等到廉驰在桌上打开包裹,郭雪瑶这才想到自己连贴身衣物都要换下,廉驰岂不是连她的抹胸亵裤都要经手?急忙道:“廉公子,你把包裹给我,我自己来吧!”廉驰已经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里见到了一角艳红的抹胸,装作未曾理解郭雪瑶的意思“雪瑶你躺着不要乱动,我把衣服送到你床边去!”说着抽出了那条艳红的抹胸,仔细一看那抹胸居然还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郭雪瑶羞得大叫道:“你不要乱看,快把衣服给我!”
廉驰背对着郭雪瑶暗暗坏笑,却不听她劝阻,又将亵裤和中衣捡出,和一条干毛巾放在床头,对郭雪瑶厚颜笑道:“雪瑶,要不要我来帮你?”
郭雪瑶又羞又怒“你一个大男人要帮什么?快出去吧!”廉驰微微一笑,觉得郭雪瑶这温柔佳人发起怒来又是别有一番风韵,在郭雪瑶的怒视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习武之人体制本就健壮,再加上郭雪瑶又得到亲友师长并未丧命的好消息,精神振作之下郭雪瑶的身体居然恢复得极快,到了下午便可以下床走动。
郭雪瑶感觉稍好便不断催促廉驰上路追赶魔门,廉驰拗不过她,只好出去买了辆毛毡棚子的马车,让郭雪瑶做在车棚里躲避风雪,赶路的同时也不耽误她继续休养身子。
郭雪瑶见廉驰如此考虑周详,又对他暗暗感激起来,却不敢再有任何表露,免得廉驰又得寸进尺作出让人羞怒之事。
每过一处人烟密集的村镇,廉驰便打听一下魔门的行迹,看来他们那群人并未刻意隐藏行迹,一路向南而去,完全没将那些名门正派放在眼里。
有了马车,两人便可以连夜赶路,日落之后也没有找客栈休息,廉驰让郭雪瑶在车棚里休息,自己依旧驾着马车飞奔。以马车的速度,若是日夜兼程的追赶上去,估计明日就可以追上魔门一行人。
廉驰却在忧虑,即使追上了魔门,以他和郭雪瑶两人也怕是无能为力,但是又不能就此放弃,只有到时候再随机应变了,到了午夜时分,廉驰困得哈欠连天,索性放慢了马车的速度,让马匹缓步在路上行走,自己反身转进了温暖的车棚里。
郭雪瑶本就睡得不扎实,廉驰一进车棚就醒了过来,问道:“廉公子,现在什么时候了?”廉驰答道:“已经是子夜时分了。”郭雪瑶歉然道:“真对不住,我本想睡一会就出去替你赶车的,没想到一睡就到了这个时候,你快躺下休息吧,我出去赶马继续上路。”
廉驰挡住车棚的出口道:“雪瑶,你不要出去了,外边天寒地冻的,你风寒刚刚渐好,可不要再受了风。”郭雪瑶被廉驰挡住,却感觉到马车依旧晃晃荡荡的缓缓而行,问道:“我们两人都进来了。没人赶车吗?”
廉驰笑道:“不碍事的,我刚刚在前边的村子里问了,这一条路上没有岔道,只要马儿慢慢小跑,绝不会自己跑出了道路,我以前坐马车也不怎么驾车的,就让马儿自己在路上小跑,从来没出过事情。”
郭雪瑶依旧皱眉道:“这样缓缓而行,要什么时候才能追上魔门?”廉驰强按着郭雪瑶的肩头让她坐下“雪瑶,我知道你心急。
不过这马匹拉车跑了一整天,即使你再怎么催也跑不快的,还是让它慢慢拉我们到前方的镇子,我们两人也趁机休息一下,不然即便追上了魔门也没有精神想办法救人。”
郭雪瑶听廉驰所言有理,只得点头道:“那好吧,真是辛苦你了,快躺下睡吧!”廉驰道:“雪瑶你尽管放心,我算好了,咱们刚好天明时分到达下一个镇子,再换一匹马赶路,以咱们的行程两日内肯定能追上魔门!”郭雪瑶听了心中略感安慰,又侧身躺了下去,
这马车棚子窄小,躺下了两个人便十分拥挤,廉驰又大大咧咧的不知收敛,占去了大半空间,郭雪瑶只得紧紧靠着一侧,仍旧随着车体摇晃不时被廉驰在娇躯上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