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驰笑道:“我留了消息给师父,他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你们见了便知真假。”吴茹萍听说父亲白松马上就会到来,芳心没来由的一颤,对廉驰哀求道:“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白松我是他女儿,我只想暗中看上一看,现在还不想和他相认。”崔月华也皱眉道:“来日小姨知道了白松还活着。
肯定要来杀白松报仇,姐姐如果认了白松这爹爹,夹在当中可就难做人了。”廉驰也觉得如果白松和吴茹萍父女相认,他再想欺负吴茹萍就不那么方便,也乐得如此,便点头答应。
这一天深夜,廉驰和崔月华正在房中桌边下象棋,两个人都是臭棋篓子,正是棋逢对手,杀得廉驰只剩一炮,崔月华还有一马,本是必和之局,两人还在琢磨个没完没了。
吴茹萍泡了壶茶坐在一边,心思却完全没在棋盘上,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父亲白松,心中七上八下的感觉难以平静,又是期待又是惶恐。
崔月华拉着吴茹萍的衣袖撒娇道:“姐姐,你下棋最厉害啦,快帮我看看下一步该怎么走,咱们一起将死这个臭淫贼!”廉驰则嬉笑道:“茹萍,我可是你的哥哥呢,你应该帮我才对!”
吴茹萍白了廉驰一眼,自从她得知廉驰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心中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即便是受辱于廉驰,也总算没犯下人伦大罪,却又恼恨他之前的戏弄,居然将自己逼迫得如同淫娃荡妇一般。
交欢中还要不知羞耻的叫他哥哥,即便揭穿了谎言也还是以此调戏于她,实在是太过无耻下流。
吴茹萍扫了一眼棋盘,便看出这七零八落的残局正常来说毫无取胜机会,不过她也知道廉驰下棋的水平拙劣,或许埋下个陷阱能让他自己犯错送死也不一定,便帮着崔月华排兵布阵起来。
忽然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飘入了房间,正是白松到了,见到白松到来,廉驰一推棋盘道:“不下了,算和棋。”崔月华不服道:“我比你多一个棋子,明显是我赢了!”
廉驰也不和她争这口闲气,站起身来对白松笑道:“师父,我可等了你好久啦!”白松笑道:“你我师徒二人现在可是大小淫贼,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定要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才好出来相见。”
廉驰不忿道:“肯定是张北晨那老匹夫放出风声陷害于我,将我所有的私密都抖了出来,让我名声狼藉,难以自由行事,好让他趁机夺权上位。”
白松轻摇着折扇问道:“你确定那些对你不利的传言都是张总管命人传出来的吗?”廉驰咬牙道:“不是他还能有谁,这些事情就只有我身边亲信之人才都知晓,张北晨是唯一一个有动机给我找麻烦的。”白松一合折扇道:“这样说来道理也不错。
看来我也要多加小心了,这传言明面上是针对小驰你,背后却是将我过去惹下的仇怨重新翻了出来。
恐怕张总管已经发觉了我们针对他的动作,准备反击,这一招一石二鸟,可把我们师徒二人全给罩住了。
若是有心人因此留心追查我的行迹,我也难免要缚手缚脚,再也不能与张总管那一边的势力全力周旋。”
廉驰听了却是灵机一动,笑道:“师父,我这有个宝贝倒是能解决你的难题,让人绝对发现不了你的身份。”白松听了好奇道:“哦?那是个什么宝贝?”廉驰神神秘秘的道:“师父你在这稍等,我去去就来。”
白松也不知廉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坐在窗边等候。白松扫了一眼在一旁收拾棋盘的崔月华和吴茹萍,他男女之事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崔月华比起在燕归园时候对廉驰更加乖顺,已经被廉驰降服。
而吴茹萍自白松到来,紧张得全身僵硬,想要看向白松却又怕给他发觉怀疑,神色甚为古怪,让白松心中微微好奇。
不一会卧室门被推开,另一人走了出来,白松见了脸色惊诧,一展折扇便想出手,再仔细看去,那人衣着身材和廉驰一模一样,心中微微怀疑,皱眉问道:“小驰?”
廉驰带上他新近发现的人皮面具,把平素精明机警的白松也吓了一跳,心中大是得意,笑道:“师父,你还认得出我来吗?”
白松听到廉驰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收起折扇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廉驰的脸“你是戴着的人皮面具?”
廉驰点头称是,白松又是再仔细上下左右打量了好一会,才摇头叹气道:“想不到真有如此逼真的人皮面具,我居然没看出半点破绽。小驰,这面具你是如何得来的?”
廉驰说了这面具是逍遥山庄密室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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